第七十八章 色情成人奶妈_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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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色情成人奶妈

  周容深喝醉的这一夜,外面下了一场很大的雨。

  没有***闪电,没有狂风大作,只是一场很汹涌的雨水,把天与地都连成一幕帘。

  我站在水池前看着镜子,想象着这样一张脸落在乔苍的眼中是怎样的容颜,他是觉得我太狠,比他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还狠,还是觉得我太可悲,活在周容深的阴影控制下,小心翼翼什么都不敢。

  他觉得我应该敢于什么,背叛,偷情,寻欢作乐,他是男人,他不了解这个社会对放荡女人的狭隘与辱骂,他更不了解我一步步熬到今天有多难,这份艰辛并不比他从一个街头混混儿升到黑帮老大容易多少。

  女人的战争不见血光,男人以为只有眼泪和撒娇,可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女人为了争夺厮杀有多惨烈。

  栽赃陷害,尔虞我诈,我能从外围圈子逃出来,已经耗尽了我全部力气,我攀上了周容深,我没有第二次重来的勇气。

  任何会动摇我现在生活的东西,我不确定它让我成功还是失败,拥有还是失去,我都不会冒险。

  乔苍给我的刺激与疯狂,就是一份天大的危险。

  我俯下身把整张脸都浸泡在冰冷的水中,窒息的压迫感让我像是触及了死亡。

  我和乔苍的欢爱,就是一场盛大的死亡。

  不管过程多么快乐,璀璨,猖獗,最终还是要走向末路。

  这个男人从出现到占有,都让我始料未及,我没想过这辈子会遇到他,而我所有逃避、压抑、迷恋都在今晚看到他那一刻天崩地裂,喷薄涌出。

  我猛地抬起头,灯光下雾气弥漫,我脸上布满水珠,头发纠缠在眉眼间,我已经很久不曾这么狼狈了。

  我伸出手触摸到镜子的边缘,指尖滑过的每一处,都是乔苍炙热吻过抚摸过的地方,眼睛,鼻梁,唇,他滚烫的吻不知道落在上面多少次,我甚至还能嗅到属于他的气息。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濡湿而冰冷,乔苍赤裸拥抱我穿透我的样子就在镜子里出现,我耳畔是他近乎发疯的嘶吼和喘息,我颤抖着抬起手臂朝镜子狠狠砸下去,啪嚓一声,镜子从中间碎裂,我顾不上手心的刺痛,咬牙再次沉没入水中。

  何笙的世界里只有周容深,只有他。除了他任何男人都不能存在。

  我擦干净自己的脸,将伤口冲洗到不再流血,然后端着一盆温水从浴室走出,保姆已经给周容深脱了衣服,只剩下非常私密的内裤,她有些犹豫,最终也没有去碰。

  保姆见我出来询问我是否要帮忙,我说不用,有事我会叫她。

  保姆离开卧房关上门,房间里灯光昏暗,窗纱在微微拂动,雨声噼里啪啦敲击在玻璃和窗檐上,像是走失的少女,惊慌的脚步。

  我将水盆放在床头,拧了一条湿毛巾,握住周容深的手轻轻为他擦拭,他没有什么知觉,温和顺从的样子让我心里很暖,这一刻我就像一个妻子照顾疲惫应酬的丈夫,我很满足,我也愿意为了这份满足,遗忘我对另一个男人的渴望。

  我擦干净周容深每一寸肌肤后,在他额头吻了吻,脱掉衣服躺在他怀里,胸膛传出浅浅的呼吸,他是那么滚烫,那么宽厚,在我最肮脏不堪颠沛流离的年华里,还给我一个女人最柔软简单的样子。

  我凝视他安静好看的脸庞,枕在柔软雪白的棉花里,他眉头微皱,颧骨隐约泛起一层醉后的潮红,这是周容深最脆弱的时候,此时天塌地陷他也不会醒来。没有枪林弹雨中的凌厉和杀气,没有身穿警服的疏离和冷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被爱他的女人爱着,被依赖他的女人拥抱着。

  我唇挨着他的咽喉,小声问他,"容深,我们现在是不是爱情的样子。"

  他一声不响,回应我的只有冗长的呼吸声,我笑着在他唇上深深吻下去,"我爱你,什么都不能阻止。"

  我昏昏沉沉睡了几个小时,刺目的光线洒在我眼睛上,从一场有些残忍的梦中醒来,周容深侧卧在旁边,他拥抱着我潮湿的身体,眼睛里是温柔宠溺的笑意,我分不清梦和现实,盯着他看了许久,他用手指撩开我脸上的头发,"这么睡不累吗。"

  他慵懒沙哑的声音让我终于确定自己已经摆脱了那个梦,我咧开嘴笑出来,我刚想说不累,才发现自己脖子僵住了,动一下疼得眼前发黑,他小心翼翼从我后面抽出自己的手臂,我意识到他要离开,我立刻握住他的手,将他再次拉回我身上。

  "容深,抱着我,我还没有醒。"

  我缠住他身体,像一条柔韧修长的水草,他被我缠得动弹不得,只好妥协我的撒娇,他问我是不是做了噩梦,我说是,我做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噩梦,所有人都死了,我生不如死。

  他笑着骂我又胡说。

  可我真真切切做了那个梦,码头此起彼伏的爆炸声,烟雾滔滔,无数尸体被炸得血肉模糊,七零八落,我找遍所有角落都没有找到周容深,甚至连他染满鲜血的警服都下落不明,乔苍从尸横遍野中站起来,他受了伤,可他还活着,他举起手里的黑枪对准了我。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死死攥着周容深的睡衣,"答应我,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要去做危险的事。"

  他低下头凝视我惊惶无措的样子,有些不解问我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

  我非要他答应我,也不要问为什么。

  他被我磨得没法子,只好吻我的唇,堵住我带着哭腔的逼迫。

  我睫毛颤抖着,蜷缩在他怀中,仰起头迎合他越来越深入的吻,辗转痴缠间,我一声声喊他名字,他有些意乱情迷,一只手手探入我胸口,在上面用力揉捏着,等他已经不受控制游走到我腿间时,我按住让他停下来。

  "容深,以后每个早晨,我都要在你怀里醒来。"

  他气息不稳,剧烈喘息着,我眼睛里澄净的期待和执着让他很想笑,他气我挑起他的欲望,可我倒没有半点情欲,他鼻梁抵住我额头,小声说好。

  我们在床上拥吻了很久,断断续续一次又一次,保姆在外面第二回敲门时,周容深已经迟到了,我推开他让他快去上班,他捧着我的脸问我他不舍得走怎么办,我从他怀里躲开,将枕头扔在他身上,大笑着说那你就留在这里,自己抱着被子不舍去吧。

  他低低发出几声闷笑,穿好衣服进入浴室,他关上门的同时有些惊讶问我镜子怎么碎了。

  我说昨晚拿衣架不小心戳在上面,铁钩戳碎的,他问我有没有受伤,我看了一眼掌心结咖的裂口,告诉他没有。

  他还是不放心,探出半个身子让我过去,我本想拒绝,可他脸色不好看,他一旦发怒我是招架不住的,我立刻走到他跟前,他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掀起,仔仔细细打量过每一处,确实没有见到伤痕,他告诉我以后任何事都交给保姆去做,他不允许我受到一丁点伤害。

  我愣在原地,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那一刻我特别想扇自己一巴掌,用最大的力气扇醒,让自己在疼痛中认清,我能从畜生活出人的模样,不都是因为周容深,我心里却还惦记别的男人,这样的何笙会遭报应的。

  宝姐那几天没留意栽了大跟头,被局子里的人请进去吃了一晚上的茶,险些就要蹲号房。

  其实事儿不算大,可林宝宝三个字在广东名头太响亮,上到省委高官,下到平头百姓,她几乎是家喻户晓,只要有男人出没的地方,一准儿说要是能泡她一夜,少活三十年都干。

  即使宝姐现在岁数大了,可底子毕竟还摆在那儿,保养得好又会打扮,还是十分诱惑,不特别俊俏的小姑娘绝对压不过她的魅力。

  这么一个远近闻名的交际花,区局有几个胆子动她,谁知道背后牵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干脆装聋作哑不插手,直接让市局的条子带走了。

  宝姐多牛逼啊,众多高官床上的铁杆炮友,架子大着呢,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咬指甲,一问三不知,气得审讯组的人后槽牙痒痒。

  宝姐在白道上又称姑奶奶,提起她都说那姑奶奶只要小眼皮儿一翻,心里不痛快了,保准落马一个老虎,她心里的小九九儿,是多少爷的生化武器啊。

  条子拿不准该不该在她身上下狠手,只能跑去请示周容深,要怎么撬开她的嘴。

  周容深知道这么多年都是宝姐照顾我,特意打了招呼让马副局插手,宝姐是马副局情妇,自然糊里糊涂就给放了。

  事后宝姐还特意让我感谢下周容深,她说周局长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放了她,不然这次她可真爬不起来了。

  我拿着气得眉毛直跳,"你到底干了什么,条子都汇报到周容深这儿来了,当初扫名媛俱乐部都不至于让他拍板,他可是特区的市局局长,同职位的他高出半级,多大的案子才用他出马啊,你是和京圈的副国级搞到一起了吗?"

  宝姐支支吾吾半响才告诉我她现在做成人奶妈的生意,手底下招了三十多个奶妈,十八岁到四十岁一应俱全,一水儿的大奶子甜乳汁,生意特别火爆,就借着风流艳事的场子伺候客人,估计是挡了其他场子的财路,遭了暗算。

  成人奶妈是个相当色情的行业,而且还违法,特别毁三观,简单说就是青春靓丽身材饱满的女人喂有钱有势缺母爱的男人喝母乳。

  这年头权贵的口味很奇怪,白手起家的富一代官一代基本上幼年家境都很清贫,缺乏关爱和温暖,功成名就后很想要弥补这些,女人和钱都不愁,唯独自己的童年花多少钱都买不回来,于是成人奶妈这个行业就悄悄兴起了。

  奶妈对于穿着有要求,一丝不挂不行,穿得太多也不行,工服就是透明的情趣内衣,毕竟不是真的奶孩子,她们服务对象是成年男人,穿着诱惑一些生意更好。

  奶妈在床上躺着,男人骑在她们身上喝乳汁,不是挤出来,直接对着奶头嘬,嘬肿了客人才高兴,奶妈疼也得忍着,如果奶水流出来的太慢,男人会一边嘬一边使劲捏,用力拍打,也是个受苦的活儿。

  有些客人变态到让奶妈抱着自己脑袋,他一边吸一边喊妈妈,问一些肮脏下流的话,比如妈妈能给我干吗,你奶子怎么这么大,屁股也大吧之类的话,奶妈就真像哄孩子一样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