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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挂中天,夜色已深。一抹昏黄光线从安格斯背后投落在他身前,这般晚房间还燃着烛火的,应是她的书房。

  四周静谧无声,偌大的花园里,唯有细微的水花声不断响起。

  忽然,远处的转角传出脚步声,水边的身影倏然动起来,安格斯一把抓过刀和面具,绕过巡夜的侍卫,悄无声息地攀上墙壁,从窗户轻车熟路地翻了进去。

  不怪安格斯这般谨慎,自他选择成为奥德莉暗中的一把刀开始,他便已经学会了最基本的隐藏和伪装。

  在人前戴上各式各样的面具,令真正的模样淡出人们的视野,被人遗忘,直至完全“消失”。

  如今除了奥德莉,已无人知晓当初卡佩家的小姐从角斗场买下的那名异瞳奴隶,是出门在外时,跟在她身后的那名不起眼的侍从。

  安格斯推开二楼的窗户,却未看见书桌前有人。他轻巧落地,随意扫视了一圈后欲离开,鼻尖却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像是奥德莉常用的香料,又像是酒香……

  他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转身望向书房里供休息用的隔间,门扉半掩,露有一道半指宽的门缝。清浅的呼吸声绕过那扇未闭拢的门,一声接一声地钻入他耳中。

  安格斯握紧腰间的弯刀。她在里面……

  发间还在滴水,他却好似没有察觉,一动未动地站在书房中间,定定望着那扇样式普通的木门,或许是因为紧绷的神经带给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鼻尖的酒气更重了。

  钟表里的细指针一走一停,发出“咔、咔”的轻响,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安格斯仿佛终于下定决心,忽然动了起来。

  他抬步往里走去,长指握上门手,轻轻一推,一股浓烈酒气顿时扑面而来。

  隔间里那张床榻上,正倒着身着华服的奥德莉。她衣鞋未褪,面容红润,显然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一只匀称白净的手臂垂在床边,五指纤细,仿佛从雪中捞出。安格斯握着门手,呆站着看了好几眼。

  “……小姐?”他轻轻唤了一声,似是被满屋的酒香熏哑了嗓音,那声音低而沉,不复往日清亮。

  声音在屋中绕了一圈又回到他的耳朵,他没有听见任何回答。

  安格斯关上门,放轻脚步走到她跟前,单膝跪在床边,那双洗得干干净净的手轻轻执起奥德莉垂在床边的那只手,低头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一个湿润的吻。

  他今夜杀了数人,身上血气未消,两瓣嘴唇亦是滚热的,安格斯滚了滚喉结,缓缓将额头贴在她的手背上,低不可闻地唤道,“主人……”

  外间虽烧着炭火,但手臂裸露在空气中太久,已冻得发凉。温热的嘴唇贴上来,床上的人发出两声细细的嘤咛,下意识便寻着那抹热意追了过去。

  安格斯何时见过这样的奥德莉,她总是冷静自持、高贵矜傲,连笑时都含着三分漫不经心。当奥德莉寻着热意倦懒地攀上他的肩背时,他整个人瞬间僵成了一块不能动弹的石头。

  他知道他的主人醉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自己却是清醒的……

  他的理智和身体仿佛割裂成了两个人,脑中大吼着不行,但身体却诚实地抱住了她。他不仅没有阻拦她的行为,反而还往前膝行了半步,好让她在自己身上靠得更舒服。

  怀里的腰肢柔软纤细,呼吸之间尽是她身上的软香和酒味,安格斯悄悄凑近她唇边闻了闻,是甜腻的果酒。

  “主人,您醉了……”他艰难开口,一面说着,一面将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紧。

  她醉得太厉害,眼睛都不愿睁开,连安格斯唤她的声音也听不清,喉咙里溢出半声哼吟,本能地寻着他身上温暖的地方将手往里钻。

  “冷……”她靠在他肩窝低低呢喃。

  十指贴上他的脖颈,却摸了一手湿凉,手指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加停留,又沿着蹭开的衣襟往里钻去,推开手掌窝在滚烫的胸膛上,将他身上一处皮肉熨得温凉,又挪着手抚上下一处。

  她眉间舒展了些,却仍是叫冷。一双手胡乱动着,抓不到被子,便想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给自己披上,柔嫩的指腹擦过少年胸前的乳尖,惹得安格斯低低吸了一口气,无助地又喊了一声,“主人……”

  他如今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浑浑噩噩长这么大,连女人都没正眼看过几个,夜里白日肖想过无数次的人就在怀里,他面上挂着羞赧的红,胯下的东西早已硬得和石头没什么两样。

  安格斯偏过头,含住唇侧那片白腻的耳肉,任她一点一点蹭开了他的衣服,布满粗茧的手指摸到她背后衣裙上的绳带,指尖发,“我会让您暖起来的……主人。”

  怀里的书册掉在地上,在静谧的夜里发出“砰”一声闷响。

  奥德莉记得自己那次醉酒,却对详情一概不知,如今梦中再经这一幕,亲眼看着安格斯褪下她的衣物,把神识不清的自己里里外外侵犯了个遍。

  此时的安格斯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半大少年,性事上的经验匮乏得可怜,除了蛮干就是蛮干。挺腰把性器撞进去又抽出来,恨不得把底下两颗饱胀的囊袋也一并操进去,全然不管她吞不吞得下。

  纤弱的手臂攀不住他的肩背,他便抱着人坐在自己腿上往上顶,嘴里一边喘还一边没完没了地喊,一时喊“主人时……”又一时喊“小姐……”

  第一次总是女人吃亏得多,受不住了,染着红丹蔻的指甲便在他身上一刮,又增一道血痕,血珠浸出,糊了他满背。

  结束后,他如处理自己杀人后的踪迹般细致仔细,轻手轻脚地替她穿戴好衣物,除了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和射在她体内的东西,将可能暴露自己的痕迹清理得一干二净。

  仿佛他从未出现……

  突然间,异样的失重感朝奥德莉袭来,眼前场景突然泼墨似的暗沉一片,她骤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只熟悉的金色瞳孔。

  屋中未点烛火,月光自窗口照入屋内,并不明亮,堪堪能令奥德莉看清眼前的景象。安格斯跪在她床上,两臂撑在她身侧,见她醒来,声音嘶亚地唤了一句,“小姐……”

  经过下午的求证,奥德莉己经确定梦中所见的确为安格斯真实的过去,此时猛然惊醒,梦中一幕幕仍戏剧似的在她脑中反复映现,令她一时有些恍惚。

  安格斯发间沾着水汽,缠绕在右眼的黑色布带亦被润湿,他面色发白,眉眼隐在阴影里,无端显出几分落寞和孤寂来。

  奥德莉闭眼定了定神,又睁眼看着他,开口道,“我方才做了一个梦,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吗?”

  安格斯长密的睫毛颤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话。不等他回答,奥德莉又继续道,“我梦见了以前的你,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

  奥德莉抬手,两指抚上他的下巴,指腹沿着瘦削的下颌骨缓缓擦过,她抬眼盯着他的眼睛,语气温和,“那时我叫你去取来肯特家族有关角斗场收支的账簿,第二日一早你来见我时,我问你何时回来的,你还记得你如何回答我的吗?”

  指尖扫过的地方,脸上泛开细密的痒意,安格斯滑滚了下喉结,忍住了将下巴上白嫩的手指含在齿间抵磨的冲动,哑声道,“记得……有关您的一切我都记得。”

  安格斯怎么可能会忘,那时的他以无耻的手段享受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一个夜晚,欣喜若狂,却也惴惴不安。

  他去呈交账簿时,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站在她的书桌前,奥德莉端坐在椅中,手里翻看着他交给她的那本账簿。翻了几页后,开口问他,“你何时回来的?”

  安格斯背上还有奥德莉昨夜抓出的痕迹,微微一动便被粗糙的布料磨擦得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起疼痒,他面不改色道,“天刚亮时。”

  奥德莉放下账本,看向他,“以你的能力,取个账本竟也耽搁了这么久吗?”

  安格斯不慌不忙道,“肯特家族的人紧追不放,我在十四街躲了一夜才回到庄园。”

  他说完,抬头看向奥德莉,一截骨肉匀称的手臂骤然映入眼帘,昨夜掐在他背肌上的那只手正轻轻拨弄着桌上的鹅毛笔,臂弯上还有他吮出来的红痕。

  “小姐,昨夜……发生什么事了吗?”安格斯问道。

  奥德莉对上他的视线,又垂下了眼帘,静默数秒,平静道,“昨夜有人潜入了我的书房,你将那人找出来,杀了。”

  “若是人没找到,你就不用再来见我了。”

  “……是。”安格斯应道。

  他知道奥德莉在迁怒于他,但比起昨夜所有被调离的值守侍从,他得到的已是最优待的“惩罚”。

  他低着头,未敢为自己争一句。他能说些什么?难道要告诉她,昨夜不知死活爬上您床的人,其实是我?

  他的主人高傲不屈,能忍受他这样低贱的奴隶玷污她的事实吗?

  他不敢赌。

  眼前,纤细的五指渐渐下移,抚上安格斯脖颋上凹凸不平的疤痕,奥德莉笑了一声,眉梢却尽是冷意,“你当时告诉我,你归时已天亮。”

  他答了,她便信了,她此后猜想了无数人,唯独没怀疑过与她酒后乱性的会是安格斯。

  易容和伪装,是她命人教给他的第一项技能,以前不觉,奥德莉现在才算知道,他这一方面学得有多精通。

  奥德莉简直佩服他精彩的演技。

  安格斯神色微变,启唇欲说什么,奥德莉却忽然收了笑意,她收紧卡住他脖颈的虎口,面无表情地问道,“从前也是,现在也是,偷偷摸摸地和我上床,就让你这样欲罢不能吗?”

  “嗯?安格斯。”

  【10】

  即便再强壮的男人,脖颈亦是柔软脆弱的,颈项鲜活的动脉震跳不息,牵扯着颈部的皮肉,一动一止皆传递至奥德莉的指尖。

  纤细的五指卡着他的喉咙,越收越紧。苍白皮肤下,因血液滞涩而逐渐暴出几道青筋血管,像条条狰狞细蛇攀附在他颈上。

  命脉掌握在他人手里,安格斯却不见丝毫恐惧,他俯身撑在奥德莉上方,只是静静看着她,没有一丝挣扎与反抗,仿佛一只温顺听话的宠物。

  坚硬的喉结在她虎口处滚动了一下,他垂着眉眼,望着她腕间那圈淤青未消的指痕,低声询问道,“您要杀了我吗?主人……”

  嘶哑嗓音荡进朦胧夜色,宛如情人之间暧昧的低语。

  单薄的白色长裙罩在她身上,纤细的手臂高高抬起,袖子滑落至肘间,领口亦拉扯得松散,安格斯微垂下眼,便能看见大片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

  她身上哪里都瘦,锁骨纤直,腰肢更是细得他一掌丈量都有富余,可女人该有的地方叫他望一眼都喉间干渴。

  胸前白花花的乳肉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底下的粉红乳尖抵着薄薄的布料,饱满的胸乳上浸血的齿痕半掩半露,那是他先前品尝留下的痕迹。

  光是看着,安格斯都能感觉到自己腿间的东西硬得不行。

  床上的俩人,一个怒不可遏,一个却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和他的主人上床。

  奥德莉看着他,渐渐蹙拢眉心,五指又收紧了几分,反问道,“你难道不该死吗?”

  她的皮肤因用力而泛出一抹浅淡的红,像粉色清澈的酒润入了雪地,散发出一种令人着迷的鲜活气息。

  杀人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卡在脖子上的力度对安格斯而言不痛不痒,根本无法掐死他。她松手后,明早能不能留下痕迹都难说。

  但他很乐意奥德莉能在他身上留下些什么,伤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记号……或者名为奥德莉私产的标志,很多奴隶主都有在奴隶身上烙下印记的爱好,但可惜他的主人并不喜欢。

  他的主人力道太小,杀人这种粗糙的活计不适合她,她应该身着华服,端坐于高位,只需发号施令,他自会心甘情愿为她卖命……

  他喜欢她高高在上的样子,尤其发怒时,迷人得要命,叫他想吻她。

  安格斯不想破坏她身上此刻别样的美感,因此并没有败兴地告诉她,她无法杀死自己的事实,甚至脸上刻意流露出几分痛苦的神情,配合着她,好令这出戏更真实。

  “该死……”他困难道。

  喉管被挤压着,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不容忽视的疼痛,但他却不理不睬,宽大温凉的手掌轻轻握住她柔软的手腕,抚揉着那抹扎眼的淤痕,嘶哑道,“但我想知道,您生气……是因为我侵犯了您?还是因为……侵犯您的人是我?”

  “侵犯”两个字从他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来,除了将奥德莉胸中的火浇得愈加旺盛外没有任何作用。

  “你是真的想死!”奥德莉蓦然勾紧指尖,指甲陷入皮肉,那双望着他的蔚蓝双眼如浓郁夜色下的深海,长睫半掩,微弱的莹白月光洒在脸上,眼底又深又冷,从前身居家主之位沉积的一身凛冽气势,此刻全收进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阒寂深夜,房间里只能听见一个人的呼吸声,细碎的黑色鳞片缓缓浮现,瓷器裂开的蛛纹般爬上安格斯的额角。

  他皱紧眉头,金色眼瞳不稳定地变换着,拉成一道蛇眼般的竖瞳又忽而变得圆润,五指紧抓着床被,手臂青筋暴起,好似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奥德莉的确没杀过人,她如果杀过,就该知道自己的力气根本不能掐得安格斯喘不过气。

  掌下的动脉跳得越来越快,扯动着颈部肌肉,疤痕更是活过来了似的在奥德莉掌心乱钻,她定定看着安格斯,看见他额角低落的汗水,几十秒后,突然松开了手。

  她头疼地闭上眼,甩开他抓在自己腕间没松开过的手,难以忍受般偏过头,语气颇有些拿他不可奈何的无力感,“滚出去……”

  手掌挪开,一圈浅淡的红痕印在脖颈上,柔嫩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安格斯颈上的疤痕,泛开酥麻的痒意,方才面露痛苦的男人此时却轻轻勾起了嘴角。

  自颈上撤去的手掌在安格斯眼里无疑于一道至高赦令,他情不自禁地抓住奥德莉收回的手,雀跃地低下头去吻她,奉上姗姗来迟的道歉,“主人,我错了……”

  温热的唇瓣落在唇边,奥德莉昂头仓促躲开,看见他得意的神色,抬腿便一脚踹了过去,“滚——”

  那一脚结结实实踹在安格斯腿上,比方才奥德莉掐他的力道不知重了多少,他却哼都没哼一声,反而更加兴奋地追着吻上来,咬着奥德莉的下唇含糊道,“我错了……小姐,我知道错了……”

  他言辞真切,好似世间最忠诚的奴仆,可若真是知错,就不会欺身抵进她腿间,不安分把手探进她的裙摆。更不会抓着她的手去揉他胯下那根胀痛的肉根。

  奥德莉被他压在身下,实在避无可避,刚才掐在他脖子上的五指此时被迫张开,隔着裤子压在他腿间热硬的性器上,被他一只手扣带着重重揉弄。

  他喘着气,舒爽得哼个不停,听见这声,奥德莉顿时想把手又掐回他脖子上。

  她不杀他,不代表她愿意被他压在床上承受他像条春天的狗一样没完没了地发情。

  安格斯难耐地哼喘着,隔着粗糙的布料挺腰在她手心里乱顶,湿热的呼吸融入俩人的唇齿间,他疯了似的,舌头不管不顾地往奥德莉嘴里钻,却只能尝到一嘴闭门羹。

  自年少时从醉酒那夜之后,安格斯不知在夜里回味了多少次吻她的滋味,他想碰她想得发狂,这具身体积攒了太多久经压抑的欲望,昨日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开了一个口,再不能轻易堵住。

  安格斯稍直起身,看见她不耐烦的神色,讨好地凑上去舔弄她紧闭的齿关,祈求道,“主人……可怜可怜我……”

  也不知他有什么可怜。

  柔韧舌头抵进紧抿的唇缝来回地舔,安格斯将她的唇缝舔得湿透,牙齿咬住一小片饱满的唇肉含在嘴里轻吮,他生怕守夜的侍从发现不了他在做什么,腰下顶得床都在晃。

  他接起吻来狗啃似的没完没了,奥德莉烦他烦得要命,铁了心不想要他把舌头钻进来,除非他强力捏开她的齿关,否则别无他法。

  可安格斯耐心好得可怕,没尝到甜头就压着她一直舔,奥德莉觉得自己嘴上的皮都给他舔薄了一层。

  他底下也没闲着,胯下那根东西尺寸惊人,顶了几下就在她掌中明显地变硬变大,奥德莉不知道是否所有男人的这根东西都这么大一包,还是因为安格斯并非人类,所有东西才会这么吓人。

  他低声祈求着,操她手心的力道却丝毫不收敛,粗热龟头一下又一下撞上来,奥德莉掌心的肉被他撞得疼痛,缩动一下,宽大的手掌便死死抵在她手背,扣着她叫那只可怜的手掌挨操。

  阳奉阴违、口是心非,他一贯的拿手好戏。

  束在裤子里的东西渐渐狂妄起来,裤子上龟头抵住的地方,湿粘的水液浸了出来,先是一小抹,而后随着他在她手里蹭磨,粘腻得糊满了奥德莉整个掌心。

  一声声嘶哑的、不加掩饰的喘息声钻入耳朵,蹭顶的动作太大,湿滑的肉茎从裤腰边沿滑出来,他抓着她的手扣握住敏感的头部,晃着腰将粗大的龟头抵在她的掌心打圈,自给自足,爽得直喘。

  她的手太小,握不住粗长的柱身,他每晃动一次,奥德莉的手指指腹便会擦过敏感的冠状沟,剩下一大截可怜巴巴地晾在空气里,等他往前撞时才有机会在她柔嫩的腿根磨过。

  “嗯……主人……”安格斯低头咬着她的嘴唇,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吟,他半眯着眼,拉长的竖瞳盯着她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撞得奥德莉手都酸了,手里的肉茎跳动着,龟头前端的小口不停吐出湿热的粘液,一副快要射出来的模样。

  情迷之际,安格斯再藏不住掠夺的野兽本性,他哪需要奥德莉可怜他,吃不到她的舌头,寻到她的唇瓣便重重咬了下去。

  鲜血溢出,安格斯兴奋地含吮着吸舔起来,裙子下的手胡乱抓住她的臀肉,他动如野兽,瞳孔犹如金色悬立的刀锋。

  奥德莉吃痛,千句粗鄙的烂话堵在喉头,手里直接一把抓了下去。

  “呃嗯——!”

  她这一下根本没收力,安格斯吃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可他爽得实在有点神志不清,虽及时卸了她手里大半的力,但还是刺激不小。

  那根东西的脆弱程度不比其他地方,强烈的疼痛与射精快感糅混在一起,安格斯倏然弓起腰,深红色的肉棒脱离柔软掌心的束缚,高高弹起打在小腹。

  顶端张大的铃口擦过奥德莉红色的指甲,安格斯闷哼一声,小腹绷紧,紧接着,一大股精液失禁般射了出来。

  奥德莉眼前一晃,几乎同时,一条长长的黑色鳞尾从他身后凭空冒了出来。

  长尾在他身后一甩,尾巴尖灵活地缠上她的小腿,因射精的快感将她勾得死紧。刚射出一股,他又迫不及待地把肉根顶回了奥德莉的手心,得不到前车之鉴似的,继续抵着她柔嫩的手心边操边射。

  掌心里的东西跳动着,顶端小口翕张着咬着她掌心薄薄的软肉,他挺腰来回撞进她的手心又抽出来,粗喘着咬住她的嘴唇,一股股精液接二连三地射在她手里。

  哪像是先前被她掐得气都喘不上来的人。

  奥德莉初次切实地感受到精液的触感,又粘又滑,稠得不像话,手掌根本抓不住,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缕缕白浊溢出指缝,滴在了她干净的裙摆上。

  奥德莉抽出酸软的手臂,虎口、指尖上皆挂着欲滴不滴的浊液。她皱起眉头,如果安格斯昨夜在她身体里也射了这么多……

  奥德莉烦躁地闭了闭眼,她手疼、嘴唇也疼,抬手钳住他的下巴,看着他暗金色的竖瞳,忍无可忍道,“爽完了吗?爽完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