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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住她细瘦的脚踝,仅用食指与拇指就能完整地圈住她整只脚腕,拇指按在那细小坚硬的踝骨上,色情又放肆地反复磨擦。

  安格斯曾在角斗场厮杀而出,之后奥德莉命人私底下教过他剑法刀术,如果有谁绝不会怀疑他的实力,那人必定是奥德莉自己。

  他曾是奥德莉最好的一把杀人刀,可如今,这只握刀的手居然伸向了他的主人。

  奥德莉敛眉看了眼不知餍足地一路往大腿上爬的手掌,如果她现在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那她那二十八年也就白活了。

  她收回放在他脖颈上的手,冷声问道,“你不怕死吗?纳尔逊如果知道你碰了他新迎娶的妻子——”

  安格斯出声打断她,“他不会来了,您听见外面的声音了吗?他们如此慌乱,是因为‘您的丈夫’纳尔逊已经死了……”

  他将“您的丈夫”几个字咬得极重,嘶哑的嗓音听起来狠戾非常。

  他抬起她的腿,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踝骨上,炙热的唇瓣沿着脚踝往上,他继续道,“外面的人已如洪水覆巢的蚂蚁,忙得不可开交,没人会来打扰我们。”

  他勾唇低笑,粗哑的嗓音压得又低又沉,“您今夜、已经不必再等他了……”

  这消息太过出乎奥德莉的意料,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压下心中诧异,问道,“你杀了他?”

  那唇转移着吻上她的膝盖,他毫不迟疑道,“我是您的刀,为了您,我可以杀死任何人。”

  奥德莉怔愣了片刻,而后盯着他的脸勾唇笑了笑,“谁说我想要他死?”

  那辗转的吻骤然停下,安格斯抬起头,神色不明地看着她,手上的力道逐渐加深,锁链般缠住了她的踝骨。

  奥德莉看不穿他在想什么,但她却觉得他的反应十分有趣,笑意明媚,言语却极尽嘲讽,“你杀了他,是想替你死去的主人尽房中之责吗?”

  安格斯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缓缓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朝她压下,“您会知道的……”

  安格斯果然是疯了……

  要在七年前,奥德莉绝想象不到他竟敢对自己做这种事。

  她从前身体孱弱,纵欲这种事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益处,别的小姐忙着与身边英俊漂亮的侍从偷情,她的欲望却像是随着病痛后的精力一起流失了一般,对性爱着实没什么兴趣。

  唯独有一次,她少见地喝醉了酒,稀里糊涂和某个男人睡了,但对方技术实在差劲,除了前戏让她爽过,之后就只记得下体被蛮力操弄的疼痛感。

  她醉得不省人事,醒来连人是谁都不知道,对方也人间蒸发,只在她体内留下了一大滩浓白的浊液。

  这么多年,奥德莉仍旧对人人热衷的性事抱有可有可无的态度。

  眼下,雪白的婚纱被安格斯撕扯得破烂,碎布与他褪下的衣服胡乱堆积在床下,门外的人正为纳尔逊的死慌乱不已,而这个身为管家的男人竟然还有心思上她?!

  闯入婚房和新娘做爱,他还真是半点不怕死,他好似完全不担心有人会推门而入,连门都没栓。

  奥德莉被他气得不轻,抄起床上的烛台用尽全力砸在了他头上,鲜血顺着额角滑下来,头发湿粘,亦洇湿了他右眼包缠的黑布。

  血腥味蔓延入微凉空气中,可安格斯像是感受不到痛楚,他躬身跪在她腿间,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抬都没抬一下,长指抓住她作乱的手,扣死压在她头顶,在她艳红的乳首上狠咬了一口。

  奥德莉吃痛,却又不敢叫得太大声,她才活过来几个时辰,没打算让人扣上“荡妇”的称号再一把火烧死。

  安格斯杀人的模样奥德莉亲眼见过,也曾命他在她面前处决过一些叛离的亲卫,手臂一用力能轻松拧断一颗脑袋。

  她不认为自己有从他身下逃脱的机会,可从来听话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巧的狗忽然反身咬你一口,是个人都会怒不可遏。

  奥德莉如今体弱气虚,对付纳尔逊那个老头胜算都难说,更别说正值壮年的安格斯,可她实在气不过,抬起膝盖在他腿根撞了一下,这一次,才听见身上的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安格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请您别动,我怕会弄伤您……”

  奥德莉怒极,低斥道,“滚下去!”

  他置若罔闻,换了一边乳肉又啃了上去,温热的舌头舔咬着敏感的乳尖,嘬奶一般吮吸起来。

  红肿的乳尖如同小颗饱满的樱桃果,脆弱非常,奥德莉细细呻吟了一声,被他听见,抓着机会拼命进攻那耸高的两点。

  安格斯像是从来没见过女人,叼住奥德莉身上一块皮肉就死命啃咬,全身上下,他能碰到的地方,被他咬了个遍。

  犬牙陷进嫩白的皮肤,挪开便是一个深凹,半分不顾及嘴下的力道。

  他上身赤裸,身上的伤疤比奥德莉想象中要多得多,肌肉并不过分偾张,但也绝不会让人小瞧这具躯体里的力量。

  腿间硬胀的一大包鼓囊囊抵在她的大腿上,怎么看等会儿都不像是能轻易结束的模样。

  他像狗一样在她身上乱啃不停,这一口那一口,烦人得不行,奥德莉甚至想让他操进来赶紧射完赶紧滚算了。

  磨人的唇齿从她的胸口一路往上,对上奥德莉警示的眼神,安格斯反而更兴奋,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她唇上舔了一口,用力之大,唇上的口脂的直接被他舔走一层。

  奥德莉先前吃了几口水果,香甜的果汁干涸在唇瓣上,凑近便能嗅到一股清甜的香味。

  他显而易见地愣了一瞬,而后低下头又在她紧闭的双唇上舔了一口,眯着眼仔细回味了一下那股味道,赞叹道,“您尝起来好甜……”

  他将舌头从唇缝卡进奥德莉温热的唇腔,果不其然被咬了一口。奥德莉尝到浓郁的血味,稍稍松开的齿关。

  按理,常人得了台阶,识趣地就该退出去,可他得了间隙,却发了疯似的往更深处钻。

  浓烈的铁锈味在唇齿间乱蹿,他着迷似的在她口腔里探索,奥德莉甚至能感受到血液顺着舌面流进喉咙的粘腻感。

  金色瞳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安格斯紧紧勾缠着她的舌头,半眯着眼满足地喟叹道,“自我在角斗场见到您的那一刻起,我便一直在幻想您的双唇亲吻起来的滋味……”

  他掰开奥德莉的大腿,挺身将性器隔着布料在她腿间顶蹭,他似乎很满意奥德莉咬住他的举动,故意用舌面上破损的伤口去刮蹭她的牙齿,品尝刺痛的滋味。

  粗哑的声音如同野兽的浑语,他拉下裤腰,“这比我想象中更美妙……”

  奥德莉简直想杀人。

  安格斯的嗓音不似正常人平稳柔和,说话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不然先前在殿中也不会一个人站在远处避免与人交际。

  可这会儿,他却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表现得像个久经情场的嫖客,一会儿没头没脑地叫她主人表忠心,一会儿又要她别咬太紧。

  灼烫的粗喘声回响在密闭的房间内,窗外明月隐入山脊,无人看管的烛火早已熄灭。

  安格斯耸着腰将粗长的性器送进她体内,手里扣着她两只手腕,一直没松开过。

  奥德莉压抑着喉里的喘息,时而忍不住溢出一声低细的呻吟,便被他迫不及待地吞入口中再压着她索取一个深吻。

  要命的是,奥德莉甚至听见了门外的侍女慌乱地询问管家去哪里了。

  许是某人不小心撞到了铁锁,传来两声如同有人在开锁的声音,奥德莉下面顿时不受控制地缩得更紧。

  敏感的穴肉紧紧裹住他那根狰狞的东西,奥德莉一把抓住安格斯的头发,将人从她胸前拽起来,盯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他的眼睛恶狠狠道,“赶快给我射完滚出去!”

  安格斯抬头看着她,额间的汗水与血迹混在一起,十足一个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疯子。

  他低低笑了两声,像是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又或者说,他一直在等奥德莉如从前那般对他下命令。

  他附身在她唇下落下一个吻,瞬从道,“遵命,我的主人。”

  他松开扣住奥德莉的那只手,转而掐住她的细腰,快速地在那个撑得白粉的穴口里抽插起来,内里红糜的软肉带出穴口,又被肉棒顶弄着操了进去。

  小腹重重撞上柔软的臀肉,奥德莉高潮了两次的身体又疲又倦,根本承受不住。噗叽的水液捣弄声回响在耳边,奥德莉抓着腰上的手,在他手臂上划开几道抓痕。

  在安格斯终于在她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这具羸弱的身体终于到了极限,沉沉昏睡了过去。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了安格斯在她耳边低声道,“小姐,好梦。”

  唯一与从前不同的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落在唇上的轻吻。

  【5】

  纳尔逊的死一夜里传遍了整座海瑟城,在城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对外公布的死因是饮酒过量。据斐斯利家的女仆所说,昨夜纳尔逊入厕时,服侍其左右的侍从在外间等候,不一会儿,却听见了里面重物倒地的声音,等人连忙进去查看时,人已经昏迷倒地了。

  侍从将纳尔逊抬回床上,候在偏厅的三位医者迅速赶来,几经诊治,却没能从死神手里把人抢回来。

  纳尔逊年事已高,又长年纵欲,饮酒过多的确容易出事,他的死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

  海瑟城没有盛办丧事的习惯,无论贫苦人家亦或大家贵族,一律收殓入船,一只火箭破空射出,在神父的一通念叨下燃成灰烬,而后沉入海底,消失不见。

  昨夜主持婚礼的神父换了身黑色长枹,身形笔直地站在清晨的冷风里低声吟诵,意图引导纳尔逊肮脏不堪的灵魂通往极乐世界。

  葬礼于晨光显现时开始,一望无际的海面上薄雾如纱,还未消散。奥德莉站在休斯身后,安格斯早晨指派来服侍她的一名侍女——安娜搀扶着她,将纳尔逊迎娶的柔弱新娘扮演了个十成十。

  纳尔逊死后,休斯行事颇有几分久经压抑的放纵,不等联系族人亲眷便举办葬礼,他实属头一人。

  斐斯利家的族人连夜赶来为纳尔逊送葬,往常,这些人在城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时却全都要站在年纪轻轻的便当了寡妇的奥德莉身后。

  早上天还未亮,奥德莉便被安娜叫醒了,她昨夜困极,连安格斯是何时离开又是如何处理后面的事都不知道。

  只在醒来后发现床前挂着一整套雪白的婚纱,和奥德莉婚礼上穿的那件别无二致,可她清楚记得安格斯是怎么把自己的婚纱撕得个破烂。

  她实在打不起什么精神,百无聊赖地站在休斯左后方,困倦地望着碧蓝大海上飘远的大船,试着给自己找点乐子,必如从安德莉亚的记忆里寻找自己死后葬礼的情形。

  但很快,她就发现根本没有举行葬礼,众人只见了她最后一面,一夜之间,尸体便从卡佩家消失了,至今无人知道尸体被谁运走。

  但按奥德莉死后卡佩家族未成年的女性至此遭受的不平等待遇,奧德莉合理怀疑她的尸体是被她的几位兄弟偷偷叫人处理了……

  熊熊烈火在冷风呼啸中越燃越旺,映照着岸边人或肃穆或悲痛的神色。尤其休斯,双目含泪,就连奥德莉都看不出他这几分靠演,又有几分出自真心。

  休斯已年过三十,仍生活在父亲的铁权之下,若说他对纳尔逊毫无怨言,显然不可信。从早上七点便迫不及待地进行火葬,便可窥见一二。

  在奥德莉看来,具体医者是没有从死神手里救下纳尔逊,还是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能从他贪婪的儿子手里救下人,还有待考量。

  奥德莉对纳尔逊的死不太感兴趣,纳尔逊死了,于她而言便是少一头环伺在身侧的野狼,百利而无一害。

  她感兴趣的是,在女仆的描述中,昨夜并无任何异常之处的管家安格斯。

  纳尔逊昏迷后,他第一时间派人去请医者,纳尔逊去世,他有条不紊地命人安顿宾客、协助休斯处理后事,好似整个过程中尽职尽责,未曾离开过人们的视线。

  任谁也想不到他们年轻有为的管家在最忙乱的时候避开了众人,在新娘的房间里履行新郎的职责。

  奥德莉思考着,若有所思地看向沉默站在休斯身后的安格斯,抬眼的一瞬,不期然撞入了他望向自己的眼睛。

  金色瞳孔穿透晨雾对上她蔚蓝色的眼睛,奥德莉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她几个时辰前不幸坐实了克夫的称号,没兴趣在头上再添一个荡妇的名头。

  送过宾客,奥德莉一行人回到斐斯利家。家中一片颓丧之色,侍女侍从皆换上一身黑衣,大殿里高挂的斐斯利家族旗帜降下一半高度,以示悲痛。

  侍女将午饭的餐食摆上长桌,菜品丰盛,并未因纳尔逊的死而节衣缩食。桌上只坐着奥德莉和休斯两个人,休斯身怀八月的妻子莉娜临近产期,行动不便,很少下楼用餐,奥德莉只在昨夜的婚礼上匆匆见过她一面。

  按照海瑟城遗产制,纳尔逊死后的财产三成上缴遗产税,五成由休斯继承,而身为妻子的奥德莉则能继承两成。

  对于如今的奥德莉而言,这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当然,休斯也同样明白这一点。

  在他眼里,他父亲许诺赠与安德莉亚父亲的那十间铺子就是这个外姓人能从斐斯利家拿走的一切,至于那两成巨额财富,奥德莉想都不要想。

  于是乎,整个早餐时间,关于遗产的事他一字未提,铺面产权如今皆捏在他手里,只要他不放手,奥德莉不能染指分毫。

  唯一庆幸的事,赠与安德莉亚父亲的那十件铺子,有一半随进了嫁妆里,令奥德莉不至于完全受制于人。

  “父亲死了,你看起来似乎并不难过。”休斯低头切着盘中鲜嫩的牛肉,随口说道。

  奥德莉觉得他的话直白得好笑,毫不避讳地嘲讽道,“如果你在十七岁时被迫迎娶了一个六十岁的老妇,而她在新婚夜不幸离世,只要你没有举办盛宴庆祝,我就当你是个善良的人了。”

  奥德莉挑眉轻轻督了他一眼,见他愣住,勾起左侧唇角,高挑的眼尾满含少女风情,出口的话却十分尖锐,“难道你还指望我为他痛哭一场吗?我亲爱的儿子。”

  休斯闻此,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手肘撑在餐桌上,倾身向奧德莉靠近,别有意味道,“安德莉亚,你的年纪可不适合做某人的母亲,而应该做无数青年仰慕的玫瑰。”

  他执起奥德莉的手,作势要亲吻她的手背,“我从不为嫁给我父亲的女人感到悲哀,你是第一个,安德莉亚。”

  听见这这近乎调情的对白,一侧服侍的侍女手一抖,盛满甜汤的勺子“啪”一声摔在盘子里,汤汁溅洒在奥德莉身前的桌面,她惊慌地跪倒在地,颤声道,“非常抱歉!夫人请、请饶恕我……”

  失误的是昨夜领她去婚房的其中一位侍女,也就是受命将她锁在屋中的一位。

  如今纳尔逊已死,新家主又摆明了对奥德莉感兴趣,一时奥德莉一举从可怜的安德莉亚小姐变成了斐斯利夫人,众人也不再敢轻视于她。

  休斯下意识停住,偏头看了跪在地上的侍女一眼,奥德莉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不为所动地从他手里轻轻抽回手,指尖溜出休斯的掌心,黑色细纱手套刮过男人的虎口,搔得人心痒。

  她看着男人本能握紧的手,对上休斯的眼睛,粉润的唇瓣启合,轻飘飘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了句,“我的荣幸。”

  在她说出这句话时,一股灼热的视线猛然自身后打在了她身上,候在一旁的安格斯一言不发地抬腿走近,动作自然地接手本该属于侍女的活,换下了奥德莉身前溅上甜汤的餐盘。

  高大的身躯站在她右后方,布料硬硬的衣摆在她裸露的手肘上轻轻扫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没有吩咐,地上的侍女不敢擅自爬起来。休斯显然心情不错,冲她摆了摆手,侍女连忙站起来退到一边去了。

  男人含笑捻了捻指腹,又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了眼壁钟的时间,他看向做完一切便无声候在身側的安格斯,为奥德莉介绍道,“想必你已经认识了,这是管家菜恩,他对家中一切事物了如指掌,我不在的时候,他会替我好好陪伴您的。”

  他挑了下眉,缓慢道,“母亲。”

  休斯语气熟稔,却在叫“母亲”二字时极尽轻挑,比起家主纳尔逊,奥德莉更相信安格斯私下和斐斯利家的儿子联系更多,不然休斯也不会在纳尔逊死后还把他父亲的人留在家中担任管家一职。

  只是……

  原来他如今又改叫了莱恩,而昨夜自己却是唤他安格斯,难

  怪他能认出自己……

  “他是个忠诚且能干的管家。”休斯状似随意道,但在奥德莉耳里,这显然并非单纯的夸赞,他将安格斯留在奥德莉身边,却以“忠诚”为由,明显是在警告奥德莉,他忠心的小管家会替他好好地监视自己。

  奥德莉饮了口甜汤,放下勺子,道,“这世间并不存在忠心的东西。”

  蓝色的眼睛从安格斯的面上一扫而过,她嘲弄般挑起嘴角,对休斯低声道,“你最好小心些,可不要被自己养的狗回头反咬一口。”

  纳尔逊死得痛快,留下一大堆急需跟进处理的事务,休斯在用过早餐后,便匆匆离开了。

  奥德莉有意养好这副虚弱的身体,坐在餐桌前一个人细嚼慢咽地用了半个多时辰的餐。

  大厅里候着几名侍女,安格斯仍接手了侍女的工作,他开口询问了几次奥德莉是否还需要些什么和待会儿的行程打算,奥德莉一个字都没回他。

  众目暌睽,安格斯不欲做些什么频生事端,便闭上了嘴,安静谦恭地站在一旁,半垂着眼看着地面,再没说一个字。

  奥德莉对管家冷漠的态度太显然,连一旁的侍女都看出来了,昨夜看见了夫人招呼也不打的管家,此时也只能站着受她的冷脸。

  就连沏茶的侍女,待遇都比管家大人要好上许多,至少夫人还会对为她沏茶的侍女温柔地笑笑。

  在众人眼里,管家的一腔热情显而易见地冷却下来,面上更是毫无温度。他黑布缠眼,另一只金色瞳孔看起来冰冷而诡奇,一如既往地沉着张脸,叫人难辨心思。

  局势变化之快,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侍奉的侍女深知这位管家不近人情,行走的步伐都轻了许多,深怕自己出了岔子引得他发怒,一时餐厅里人人屏声静气,只有奥德莉坐在座位上享用甜品时发出的轻细声响。

  奥德莉昨夜被某个畜生不知分寸地按着做了两次,早晨起来两只手腕上的半圈淤痕分外显眼,挑了副长至小臂的黑色手套才勉强遮住,但隐隐的,仍能透过薄纱看见底下暖味的痕迹。

  这也就罢,可她每走一步,胸前被咬破皮的地方和双腿间更是刺痒般的疼。奥德莉富贵丛里长大,哪像他从角斗场爬出来,何时受过这般皮肉苦,自然对某人没什么好脸色。

  久别人世,她并不打算在家里待着虚耗时光,准备换一身更加舒适柔软的衣服出门,起码不要让自己每一步都如同在受刑。

  奥德莉未叫安娜替她更衣,一对锁骨往下,吻迹齿痕布满了柔嫩的皮肤,尤其白软的双乳,被淩虐得不成样子,见了实属叫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