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赤裸相撞
青云：“斐然，妈可跟你说，你马上就上高三了。我同意你和少辉谈恋爱，也肯定你们将来结婚。但是你的功课要记得多用功啊！”
辉少：“妈，您放心，她会听您话的，我也会多督促她用功学习的。”
斐然：“妈，听见了吧？和少辉好上后，我的功课不降反升。我觉得感情或是谈恋爱会影响学习，但这影响有可能是正面的，也有可能是负面的。学校里的老师根本不懂得学生在想什么。他们只会一昧地压制学生不准谈恋爱。其实，这东西能压制吗？我很多同学因为没处理好这个问题而和老师、家长闹得很僵，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其实，老师和家长只要好好引导根本没那么严重的，只是小事情而已。总之，别人我不知道。我呢，是恋爱越谈，学习越好；恋爱越谈，上大学的机会越大。因为少辉经常要我多读书，而我真的很听他的话，他的话很有道理。”
青云：“好了，好了。妈可不是你同学家长的见识，我和你爸爸结婚时还18差几个月。我还不照样当上了妇联干部。考上公务员不说吧，自考本科我还不是给拿下来了。妈只是劝你多兼顾学习，你和少辉谈，妈是的！”
斐然微微笑着点死头不已，连说：“我一切听妈妈的，一切听妈妈的。”
青云笑着摇摇头，说道：“你嘴上这么说，从小到大都自己想你自己的。我问你们两个干嘛睡在客厅啊？有房间不睡。”斐然向母亲解释了一番，青云点点头，心想：真难为眼前这两个年轻人了，尤其是难为少辉了。
这时，依然在房里喊道：“水……我要水……”辉少一听，立刻跑进她房里，帮她倒水喂她喝。依然的酒喝得较多，还没醒呢！青云和斐然也走进依然的房间看她。青云看到辉少非常细心地照料依然，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两个。斐然虽有点生气但也没办法。因为依然作为姐姐从小就爱她这个妹妹，而她的偶像也一直是自己的姐姐，所以，她在心里嘀咕道：大哥，看样子你是很难忘记我姐姐了。要是姐姐同意，就让她做大，我做小好了。姐姐，只要你不介意我和大哥在一起，你和大哥爱怎样就怎样吧！哎……对了，还有一个琼瑶呢。大哥，你真是色极了，不过，我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爱上了你呢？真是说不来哦！
青云特意留意了一下小女儿斐然，她清楚小女儿在吃姐姐的醋，也不好说她什么。但青云为了暂时安慰一下斐然，就对辉少说道：“少辉啊，你和斐然回房睡，让我来照顾怡航吧！我和她同床睡，没事的。”斐然一听，心中甚是舒服，觉得自己的妈妈就是好。
妈，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妈！这样，大哥和姐姐情意绵绵的机会暂时就少一点了。
其实斐然还是哥挺幼稚的女孩子，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一方面她看见姐姐和辉少两人爱得这么苦也希望他们能走在一块；另一方面，她觉得辉少最爱的是自己，要是姐姐搀和进来，那这大老婆的位子肯定是姐姐的，她最多只能混个老二当当，而不是她理想中的老大。都说女人是矛盾的动物，这斐然啊，年纪轻轻是一只典型的小动物，不过这小动物还相当可爱！
辉少听青云这么一说，便点点头。他对青云说道：“妈，那你照顾好她，我和斐然回房睡吧！”青云微微一笑……
辉少和斐然手牵着手来到小姑娘的闺房。他们自然同床而眠。斐然将脑袋轻轻偎依在男人的怀里，问道：“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否还喜欢我姐姐？”
辉少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又不想欺骗怀里纯洁得像张白纸的小姑娘。他叹口气，无奈地点点头，说道：“斐然，你别怪我……我……”
斐然打断他说道：“大哥，我虽然有点吃姐姐的醋，但她是我最崇拜和最亲近的人。从小到大，我都在模仿她。大哥，亲老公，你干脆将我们两个一起娶回家吧！”
辉少听后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抱住心爱的姑娘，说道：“斐然，你真好，真是谢谢你这么通情达理。你真的不介意我喜欢你姐姐，当然，我也很喜欢你。”
斐然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你跟姐姐在一起才是天经地义的……可是，我又很喜欢你……
但是你必须要答应我让我姐姐做正房，我第二，琼瑶姐姐就委屈她做第三啦。”
辉少听后有点为难，因为他的女人远不止琼瑶啊，还有一大群呢？这一时之间可难坏他了。他咬咬牙，觉得将卓氏姐妹同时娶回家做老婆是有很大可能的。这大老婆的位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给斐然的，因为她年纪轻轻，别的女人一定不会同意。按理说依然做大老婆是名正言顺、天经地义。可是，盈盈毕竟跟自己过了那么多年了。这些年盈盈都是以大老婆的身份出现的，尽管她身上有不少缺点，但她始终还是中规中矩地听自己话，也维护他们雷家的大利益。要是让依然做自己的大老婆，盈盈不服先不说，别的女人会怎么想？当然，最重要的是盈盈会怎么想？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可怎么办呢？
情急之下，辉少只好说道：“斐然啊，我很开心你年纪轻轻就如此谦让你姐姐。现在的问题是你姐姐不一定愿意下嫁给我。虽然她心里还有我，但她知道我有你，可她不知道我还有瑶儿啊。她要知道瑶儿也是我的女人，她会怎么想？要是你姐姐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那我保证在你、你姐姐和瑶儿三人中，让你姐姐做大，你做二，委屈瑶儿做三吧。”
斐然一听傻傻地点点头，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要是姐姐愿意跟我们在一起，就让她当大吧。”小姑娘心里盘算着：姐姐做大也相当于我做大，因为姐姐什么都是向着我的，从小到大都这样。这样，我事实上还是做大，呵呵，我是天才！
辉少拥着斐然，两人安静地入睡。临睡前，他在心里是这么说的：先想办法让依然回到自己身边再说，至于是她做大，还是盈盈继续做大是下一步考虑的事情。当务之急是让心中还想着自己的依然尽快真正地回到自己的身边！
这一头的青云轻轻抱着依然，她用手轻轻抚着大女儿那嫩得出水的脸蛋。其实，青云一直都非常地疼爱她，疼爱的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斐然。所以，依然一直都非常尊敬青云，也亲切地喊她“妈妈”。在依然的内心里，有两个亲生母亲，一个是生母司徒雪，另一个是后母司徒青云。随着年龄的增长，依然对青云的感恩也是与日俱增。她之所以非常疼爱妹妹斐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心里一直都感恩后母青云。总之一句话，在依然的心里，青云也是她亲妈，是她最尊敬的人！因为，她们母女三人的感情特别的好。
依然终于慢慢地醒过来了，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母亲青云那熟悉慈爱的脸庞。
依然：“妈，您怎么在这呢？”
青云：“怡航，你醉了，呵呵，现在感觉好一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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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点点头，微微一笑，心中充满感激之情，对青云的感激。她说道：“我又让妈您操心了，谢谢妈！”
青云：“傻孩子，我有什么好谢的？其实，我也喝醉了，是刚刚醒的。你一回家就呕吐不止，是少辉照顾你的。多亏了他，将你抱回家……”
依然：“啊……是……是他抱我回家的？”
青云微微笑着，点点头。她替依然倒杯开水，喂她喝下。依然心里有点酸酸的味道，为了辉少的缘故。青云知道大女儿的心思在想什么。
青云：“怡航，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少辉……”
依然：“妈，您说什么呢？哪有这事啊？”她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最真实想法。
青云摸摸大女儿的额头，亲切地说道：“怡航，在妈妈面前也不说实话吗？”
依然俏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妈……我……我……”
青云呵呵笑道：“从小到大，你和你妹妹从来不会对我说谎。现在你们一个个长大了，也会说谎了。”
依然：“妈……我……怎么说呢？”
青云：“乖女儿，你的神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你不是一个说谎的孩子。你和少辉的事应该是我和你爸爸的错误造成的。真的对不起！”
依然：“妈，没事的。谁让他父亲害死我亲生妈妈啊？怨不得您，也怨不得爸爸。”
青云把心中认为很有可能是罗义害死司徒雪的想法又说了一遍给依然听。她接着说道：“雷公一生光明磊落，他的三个后生雷连清，你爸爸和罗义是他最得意的年轻子弟。据你爸爸生前描述雷连清的行为来看，除了你妈妈这件事有可能是他做的，他是一个很正直、很廉洁、也很有原则性的人。跟你说件事吧，当初你妈妈，也就是我姐姐婚前一直在挣扎究竟该选这三个男人中的哪一个做她丈夫。客观上说，当时他们三个是青城最优秀和最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其实你妈妈心里一直对雷连清很有感觉的，但他这个人没有你爸爸来得细心，一旦工作起来家里都丢一边。所以，最终你妈妈选择了你爸爸作为她丈夫。这对雷连清的打击非常大，你妈妈知道。你妈妈甚至还对当年的雷连清说，要是他愿意等上几年，她还想把我许配给雷连清。可雷连清并不买你妈妈的账，而是选择了沉默，他对你爸爸和你妈妈都沉默。我姐姐知道雷连清心里还在想着她，她其实有点内疚，因为她最初是喜欢他的，但没有说出口，后来才选择了你爸爸。”
依然：“啊……那少辉的父亲还是挺可怜的……”
青云点点头，说道：“雷连清是当时青城公认的第一才子——人长得帅，家里背景好，上海复旦大学毕业。可以说当时有无数的倾城少女想嫁给他做老婆，他确实很不甘心青城第一美人也就是我姐姐居然会不选择他，而选择了你爸爸。”
依然：“所以，妈妈出事后，爸爸就认定是少辉的爸爸想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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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据当时的人说，公审你妈妈的时候是雷连清主持的，也是他带着人先抓你爸，后面又放你爸，抓你妈的。所以，大家都认为是雷连清害死你妈的。一直以来，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相信雷连清因爱不成遂成恨，他恨你妈，就整死她了。可是，你爸爸临终前居然说怀疑是罗义搞的鬼，我想他不会凭空为雷连清翻案。他会这么说应该是有他的理由的。你也知道，他说他没有证据证明是罗义搞鬼。所以，只是怀疑而已。我也有一种感觉，害死你妈妈的幕后黑手极有可能就是罗义。”青云接着也把罗义锲而不舍追求司徒雪的事情讲给依然听。依然静静地听着。
青云最后叹口气说道：“谁让姐姐那么有魅力呢？让三个优秀无比的男人都喜欢她一个。怡航，我问你，要是少辉的父亲没有害你亲生妈妈、我的姐姐，那你还愿意和他和好如初吗？我是说你还愿意做他的女朋友吗？”
依然眼帘一垂，雪白的贝齿咬着下唇，手轻轻蹭着被子，摇摇头道：“妈……我……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和妹妹。再说了，我和罗俊生差点结婚……”
青云：“妈妈直截了当地告诉你，他这十年来没有一天忘记过你。至于你和罗俊生，他根本不在乎。再说了，你和罗俊生只是发了请帖而已，你和他什么也没有啊！”
依然：“可是很多人都会认为我结过婚……尤其是男人，能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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