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2章 危机初显
熊旗书记的秘书杨杰，亲自赶到机场来接了刘士森和萧峥，前往粤都市中心。以前在江中，萧峥就跟熊书记的秘书杨杰接触过几次，印象还不错，这番在粤省相见，大有“他乡遇故交”之感。
相互用力握手，萧峥又向杨杰介绍了刘士森。杨杰道：“刘书记好，您曾经来过江中几次，我都在。您还是方娅部长的表哥！”“没错，杨秘书记性很不错。”刘士森也跟杨杰握手，还夸奖了一句。
也许为让刘士森和萧峥坐得宽敞，杨杰安排的是一辆七座商务车，行礼置入后备箱之后，大家坐得还是相当舒畅。除了驾驶员，杨杰坐在副驾驶上，刘士森、萧峥各单独坐了一个位置，他们的联络员坐在后面一排。闲谈之中，萧峥了解到，杨杰目前担任粤州省·委办公厅综合一处处长，还没升任办公厅副主任。萧峥知道杨杰担任处长已经有两年了，这次从江中过来没有马上提拔，应该是熊旗书记为了稳局面考虑的，后续肯定是不会让杨杰吃亏的。
车子进入市区之后，杨杰就开始在车上给他们介绍起来。“这个高高的塔，就是‘小蛮腰’了！”“前面远远的那座山就是白云山，号称‘粤都第一秀’！”“还有这就是越秀公园！”“我特意让师傅往这条路上开，因为这是粤都的六榕寺，苏东坡曾经在这里留下故事！”……
杨杰兴致勃勃地给刘士森、萧峥等人介绍着，刘士森姑且听着，萧峥不时循着介绍看向那些建筑，随处可见中西合璧的建筑楼台，充分感受着“北上广”中这座排行老三的城市之魅！这里既有对外开放窗口的现代气息，也有南岭文化名城的深厚底蕴！
商务车在粤都城中，开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本来从机场到酒店就这么远，还是杨杰特意让师傅带着他们四处转转？总之，这一趟下来，萧峥对粤都确实也有了一个大体的印象。可刘士森却是对这街头的建筑和风景，似乎都不怎么感兴趣，后半程他基本就在打瞌睡了。萧峥想，刘士森恐怕是在华京宣传部工作的时候，全国各地都跑到了，估计粤都也没少来，所以已经提不起兴趣了。
到了酒店，杨杰介绍道：“两位领导，这座‘天鹅酒店’，在粤都也是非常有名的了！自从上世纪改革开放之初开业以来，已经接待了四十多国元首，是粤都著名的老牌酒店了。”刘士森道：“我住过几次，还不错。”萧峥相信刘士森的评价，笑着道：“刘书记说不错，就肯定不错了。”
杨杰笑着道：“两位领导先入住，休息一会儿，等会我们一起吃晚饭。有一个情况，我想先和两位领导汇报一下，今天熊书记没有办法见两位领导了，华京有领导到了香江，因为就在隔壁，熊书记也一起过去商量事情了。应该要明天上午才能回来。熊书记说，让我好好陪各位领导，等他回来。”
萧峥和刘士森对看一眼，没想到熊书记竟然不在。刘士森却道：“熊书记不在也好，今天晚上我们可以放松地吃吃喝喝。”萧峥也就道：“熊书记忙，我们都理解。”“谢谢两位领导理解。”杨杰笑道，“我一定会安排好的。”
于是，杨杰将萧峥和刘士森送入了房间，萧峥对刘士森道：“刘书记，还真是如你所说，熊书记还真是让我们先‘玩’啊。”刘士森道：“在粤都也就吃吃喝喝，不能真正的玩好。在粤州，东草市才是最好玩的地方。”萧峥对东草市自然也有所耳闻，冲刘士森轻轻哼了一声，道：“刘书记，你现在这身份，也敢去？”刘士森看着他：“这有什么不敢的？你别看，粤州很多领导到了晚上，就最爱往东草市跑！”
联络员忙着帮放置好了行李，沏好了茶，萧峥在刘士森的房间聊了一会，杨杰的电话就打给了萧峥的联络员任永乐，请他们去吃饭。这次，萧峥还是把任永乐带上了，也许这是任永乐最后一次跟随萧峥出差了，不久之后任永乐就要去宝源新城管委会担任领导职务。任永乐也很珍惜这次的机会，希望能在最后的一段时间内，服务好领导，顺便多长长见识，多学学领导艺术。
晚餐，也安排在天鹅宾馆。杨杰说，在这天鹅宾馆能吃到最正宗的粤菜。粤人爱吃、会吃，天下闻名，飞禽走兽、山珍海味、中外食品，无所不有。粤菜还最讲究季节性，所谓“不时不吃”，春鳊、秋鲤、夏三犁、隆冬鲈，被津津乐道。然而，从宁甘过来的萧峥，见过西北的贫困，对好吃好喝，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就对杨杰道：“杨秘书，我们就这么几个人，吃的就简单一些吧，能吃饱就行，不要浪费。”
杨杰看着他：“可是熊书记说了，一定要招待好各位领导。”刘士森道：“猴脑不要上，蛇要上，蛇不要上，其他随便搞一点。吃的，以前吃得多了，现在能有一口酒、几盘菜，就对付了。晚上，你可以再带我们去宵夜摊看看，吃点特色的东西，我们更喜欢。”
杨杰就道：“那就听两位领导吩咐。”但晚上还是上了一些特色的高档菜，不过数量不是很多，大家也都吃了，不算浪费。刘士森和其他几人，分了一瓶五粮酒，也没多喝。
晚饭中途，萧峥接到爸爸萧荣荣的一个电话，他离席去接了电话。只听萧荣荣的声音传过来：“萧峥啊，静宇说你去深市了？”肖静宇已经把萧峥去粤州的事情，跟萧荣荣和费青妹等家长说过了。萧峥答道：“是啊，爸，我刚到粤州不久，这会儿正吃饭呢。”萧荣荣又问：“你这次过去，有没有能自由活动的时间？”萧峥道：“目前是有的，爸，你有什么事？你可以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萧荣荣在电话那头温和地道，“你四姑华华今天给我打电话，说她现在的公司科研投入大，希望我能帮帮她，借点钱给她。我跟静宇商量了一下，静宇建议，与其借钱给她，不如直接投资她的企业。静宇说，华华做的是科技企业，做手机，也研制芯片，未来可期。我想，这也未尝不可。”
爸爸要做投资了？萧峥心里也是一喜，就问道：“爸，你打算给华华姑姑投资多少钱？”
萧荣荣说：“第一期，就少一点，10个亿你看如何？”萧峥差点被呛了一口：“10个亿？爸爸，你也真够有钱的！”萧荣荣却颇不以为然地道：“算是有一点吧。家里的金矿，不是做了抵押，换了萧家集团的股份吗？这是可以套现使用的。”萧峥叹了一口气，没想到青年时期为了他这个儿子吃了那么多苦的父亲，到了中老年竟然坐拥如此财富，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萧峥道：“爸爸，你现在要我做什么？”萧荣荣道：“要是你有空，帮我去深市她的企业走一趟，要是她的企业正儿八经地在开工，我就打算投资了。”
这就投了？萧荣荣的投资也真够简单啊！
萧峥道：“我看情况，一有时间我就去深市一趟。”萧荣荣道：“那就辛苦儿子，不耽误你们吃饭了！赶紧回桌上去吧。”对父母来说，儿子吃饱饭总是最重要的，萧峥笑道：“我也吃得差不多了！”
等萧峥回到位置上，大家也都吃得差不多了。杨杰说：“刘书记、萧市长，我们这就出去走走？粤州有好几条街晚上逛起来都不错。”刘士森道：“要是离这里不远，我们就走过去，顺便消消食。”杨杰道：“晚上时间有限，我们就逛两条街吧。一条宵夜街，一条酒吧街。酒吧街不远，在沿江路，我们这就可以走过去。”刘士森就道：“那就先去酒吧街。”
萧峥还没有开酒戒，但知道刘士森蛮好这一口，既然今天出来了，只要不干违法违纪的事情，刘士森想要喝点酒，还是可以满足他的。于是，一行人沿着珠江平缓、泛光的水流，向着酒吧街走去。
路上，萧峥又接了一个电话，是来自四姑萧华华的：“萧峥，你到粤州了？”应该是萧荣荣跟萧华华打电话说了萧峥的情况，萧峥就道：“四姑，你好啊，我在粤都。”萧华华道：“我在深市，要不我晚上赶过来？”萧峥道：“不用了，我看看这两天什么时候方便，抽空到深市你的公司去一趟。今天晚上，我和我们省里的领导在一起。”萧华华道：“那好吧，我在深市等你。你到了粤州，一定要到深市来，全国真正的改革开放窗口在深市！”
深市，萧峥确实没去过，听萧华华这么说，萧峥也蛮感兴趣，他说：“我抽空过去。”
打完电话，又走了一段，差不多已经到了沿江路酒吧街。杨杰道：“这里曾经是粤州最为繁华的地段，俗话说‘中海有外滩、粤州有长堤’，沿着长堤的建筑也颇有万国建筑群的风格。这里霓虹闪烁、江水漾波、迷离妩媚、风情万种，想来一定热闹非凡。
然而，当他们到达某个酒吧的时候，却发现生意并没想象中的那么好，里面的客人也就三三两两，连续走了几个地方，大致也就这样。这倒是有些出乎萧峥和刘士森的意料之外。
“怎么了？现在没人泡吧了？”刘士森不解地问道。
杨杰旁边，还有一位省厅的陪同人员，说道：“要是在几个月前过来，这里肯定座无虚席，一位难求。可米国的金融危机引发的经济震荡，很快就让这里成了这个样子！”萧峥惊讶：“金融危机，对粤州的影响，已经如此明显了？！”
相互用力握手，萧峥又向杨杰介绍了刘士森。杨杰道：“刘书记好，您曾经来过江中几次，我都在。您还是方娅部长的表哥！”“没错，杨秘书记性很不错。”刘士森也跟杨杰握手，还夸奖了一句。
也许为让刘士森和萧峥坐得宽敞，杨杰安排的是一辆七座商务车，行礼置入后备箱之后，大家坐得还是相当舒畅。除了驾驶员，杨杰坐在副驾驶上，刘士森、萧峥各单独坐了一个位置，他们的联络员坐在后面一排。闲谈之中，萧峥了解到，杨杰目前担任粤州省·委办公厅综合一处处长，还没升任办公厅副主任。萧峥知道杨杰担任处长已经有两年了，这次从江中过来没有马上提拔，应该是熊旗书记为了稳局面考虑的，后续肯定是不会让杨杰吃亏的。
车子进入市区之后，杨杰就开始在车上给他们介绍起来。“这个高高的塔，就是‘小蛮腰’了！”“前面远远的那座山就是白云山，号称‘粤都第一秀’！”“还有这就是越秀公园！”“我特意让师傅往这条路上开，因为这是粤都的六榕寺，苏东坡曾经在这里留下故事！”……
杨杰兴致勃勃地给刘士森、萧峥等人介绍着，刘士森姑且听着，萧峥不时循着介绍看向那些建筑，随处可见中西合璧的建筑楼台，充分感受着“北上广”中这座排行老三的城市之魅！这里既有对外开放窗口的现代气息，也有南岭文化名城的深厚底蕴！
商务车在粤都城中，开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本来从机场到酒店就这么远，还是杨杰特意让师傅带着他们四处转转？总之，这一趟下来，萧峥对粤都确实也有了一个大体的印象。可刘士森却是对这街头的建筑和风景，似乎都不怎么感兴趣，后半程他基本就在打瞌睡了。萧峥想，刘士森恐怕是在华京宣传部工作的时候，全国各地都跑到了，估计粤都也没少来，所以已经提不起兴趣了。
到了酒店，杨杰介绍道：“两位领导，这座‘天鹅酒店’，在粤都也是非常有名的了！自从上世纪改革开放之初开业以来，已经接待了四十多国元首，是粤都著名的老牌酒店了。”刘士森道：“我住过几次，还不错。”萧峥相信刘士森的评价，笑着道：“刘书记说不错，就肯定不错了。”
杨杰笑着道：“两位领导先入住，休息一会儿，等会我们一起吃晚饭。有一个情况，我想先和两位领导汇报一下，今天熊书记没有办法见两位领导了，华京有领导到了香江，因为就在隔壁，熊书记也一起过去商量事情了。应该要明天上午才能回来。熊书记说，让我好好陪各位领导，等他回来。”
萧峥和刘士森对看一眼，没想到熊书记竟然不在。刘士森却道：“熊书记不在也好，今天晚上我们可以放松地吃吃喝喝。”萧峥也就道：“熊书记忙，我们都理解。”“谢谢两位领导理解。”杨杰笑道，“我一定会安排好的。”
于是，杨杰将萧峥和刘士森送入了房间，萧峥对刘士森道：“刘书记，还真是如你所说，熊书记还真是让我们先‘玩’啊。”刘士森道：“在粤都也就吃吃喝喝，不能真正的玩好。在粤州，东草市才是最好玩的地方。”萧峥对东草市自然也有所耳闻，冲刘士森轻轻哼了一声，道：“刘书记，你现在这身份，也敢去？”刘士森看着他：“这有什么不敢的？你别看，粤州很多领导到了晚上，就最爱往东草市跑！”
联络员忙着帮放置好了行李，沏好了茶，萧峥在刘士森的房间聊了一会，杨杰的电话就打给了萧峥的联络员任永乐，请他们去吃饭。这次，萧峥还是把任永乐带上了，也许这是任永乐最后一次跟随萧峥出差了，不久之后任永乐就要去宝源新城管委会担任领导职务。任永乐也很珍惜这次的机会，希望能在最后的一段时间内，服务好领导，顺便多长长见识，多学学领导艺术。
晚餐，也安排在天鹅宾馆。杨杰说，在这天鹅宾馆能吃到最正宗的粤菜。粤人爱吃、会吃，天下闻名，飞禽走兽、山珍海味、中外食品，无所不有。粤菜还最讲究季节性，所谓“不时不吃”，春鳊、秋鲤、夏三犁、隆冬鲈，被津津乐道。然而，从宁甘过来的萧峥，见过西北的贫困，对好吃好喝，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就对杨杰道：“杨秘书，我们就这么几个人，吃的就简单一些吧，能吃饱就行，不要浪费。”
杨杰看着他：“可是熊书记说了，一定要招待好各位领导。”刘士森道：“猴脑不要上，蛇要上，蛇不要上，其他随便搞一点。吃的，以前吃得多了，现在能有一口酒、几盘菜，就对付了。晚上，你可以再带我们去宵夜摊看看，吃点特色的东西，我们更喜欢。”
杨杰就道：“那就听两位领导吩咐。”但晚上还是上了一些特色的高档菜，不过数量不是很多，大家也都吃了，不算浪费。刘士森和其他几人，分了一瓶五粮酒，也没多喝。
晚饭中途，萧峥接到爸爸萧荣荣的一个电话，他离席去接了电话。只听萧荣荣的声音传过来：“萧峥啊，静宇说你去深市了？”肖静宇已经把萧峥去粤州的事情，跟萧荣荣和费青妹等家长说过了。萧峥答道：“是啊，爸，我刚到粤州不久，这会儿正吃饭呢。”萧荣荣又问：“你这次过去，有没有能自由活动的时间？”萧峥道：“目前是有的，爸，你有什么事？你可以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萧荣荣在电话那头温和地道，“你四姑华华今天给我打电话，说她现在的公司科研投入大，希望我能帮帮她，借点钱给她。我跟静宇商量了一下，静宇建议，与其借钱给她，不如直接投资她的企业。静宇说，华华做的是科技企业，做手机，也研制芯片，未来可期。我想，这也未尝不可。”
爸爸要做投资了？萧峥心里也是一喜，就问道：“爸，你打算给华华姑姑投资多少钱？”
萧荣荣说：“第一期，就少一点，10个亿你看如何？”萧峥差点被呛了一口：“10个亿？爸爸，你也真够有钱的！”萧荣荣却颇不以为然地道：“算是有一点吧。家里的金矿，不是做了抵押，换了萧家集团的股份吗？这是可以套现使用的。”萧峥叹了一口气，没想到青年时期为了他这个儿子吃了那么多苦的父亲，到了中老年竟然坐拥如此财富，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萧峥道：“爸爸，你现在要我做什么？”萧荣荣道：“要是你有空，帮我去深市她的企业走一趟，要是她的企业正儿八经地在开工，我就打算投资了。”
这就投了？萧荣荣的投资也真够简单啊！
萧峥道：“我看情况，一有时间我就去深市一趟。”萧荣荣道：“那就辛苦儿子，不耽误你们吃饭了！赶紧回桌上去吧。”对父母来说，儿子吃饱饭总是最重要的，萧峥笑道：“我也吃得差不多了！”
等萧峥回到位置上，大家也都吃得差不多了。杨杰说：“刘书记、萧市长，我们这就出去走走？粤州有好几条街晚上逛起来都不错。”刘士森道：“要是离这里不远，我们就走过去，顺便消消食。”杨杰道：“晚上时间有限，我们就逛两条街吧。一条宵夜街，一条酒吧街。酒吧街不远，在沿江路，我们这就可以走过去。”刘士森就道：“那就先去酒吧街。”
萧峥还没有开酒戒，但知道刘士森蛮好这一口，既然今天出来了，只要不干违法违纪的事情，刘士森想要喝点酒，还是可以满足他的。于是，一行人沿着珠江平缓、泛光的水流，向着酒吧街走去。
路上，萧峥又接了一个电话，是来自四姑萧华华的：“萧峥，你到粤州了？”应该是萧荣荣跟萧华华打电话说了萧峥的情况，萧峥就道：“四姑，你好啊，我在粤都。”萧华华道：“我在深市，要不我晚上赶过来？”萧峥道：“不用了，我看看这两天什么时候方便，抽空到深市你的公司去一趟。今天晚上，我和我们省里的领导在一起。”萧华华道：“那好吧，我在深市等你。你到了粤州，一定要到深市来，全国真正的改革开放窗口在深市！”
深市，萧峥确实没去过，听萧华华这么说，萧峥也蛮感兴趣，他说：“我抽空过去。”
打完电话，又走了一段，差不多已经到了沿江路酒吧街。杨杰道：“这里曾经是粤州最为繁华的地段，俗话说‘中海有外滩、粤州有长堤’，沿着长堤的建筑也颇有万国建筑群的风格。这里霓虹闪烁、江水漾波、迷离妩媚、风情万种，想来一定热闹非凡。
然而，当他们到达某个酒吧的时候，却发现生意并没想象中的那么好，里面的客人也就三三两两，连续走了几个地方，大致也就这样。这倒是有些出乎萧峥和刘士森的意料之外。
“怎么了？现在没人泡吧了？”刘士森不解地问道。
杨杰旁边，还有一位省厅的陪同人员，说道：“要是在几个月前过来，这里肯定座无虚席，一位难求。可米国的金融危机引发的经济震荡，很快就让这里成了这个样子！”萧峥惊讶：“金融危机，对粤州的影响，已经如此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