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7、十八：现代神棍45
学神在手，天下我有！
看着悬浮半空,面容极致俊美，气质异常尊贵，浑身还散发着神秘气息的恶魔,所有人都惊呆了。
“魔女的条件！”烟鬼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她的同伴们,一个个露出了惊骇的神色。“魔女的条件”是主神颁发的一个改换血统的任务。据说完了这项任务的人会变魔鬼,而达它的条件是获得足够多的黑心值。
“黑心值”这个词听上去是不是很可笑？
然而这样的设定，在现实却一点不可笑。执行这个任务的人需要不断践行毁灭之事，刚始或许只是毁灭一个人,一个物,后便是毁灭一座城,一方国土，乃至一个世界。
摧毁了一整个世界，那么存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亿万灵,然会跟着湮灭。唯有达到这个就，才能把身体里的血液完完全全染黑色。
所以迄今为止，烟鬼从未听说过有谁完了这项任务。
而眼前这个看似孱弱，毫无威胁，甚至有些女里女气的家伙，却长出了一双唯有魔王才会长出的黑色羽翼。这表明他已经完了那个根本不可能完的任务。
在他里的灵，何止千千万万？毁灭在他里的世界,又岂止是一个两个？
到头,这个看上去最弱小的家伙,才是这支队伍里最恐怖的存在！
烟鬼吓得心脏都骤停了。她的伙伴们都骇然失语。
訾威和黄毛失口喊道：“队长怎么会有翅膀？”
艹！他们平时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件事！
玄冥摇摇头,没答话,但他心里很清楚，那是创造之力。
这份力量，唯有万事万物拥有通透理解的人才能使用,否则就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卡牌而已。试问，一个人类如何让己长出蝙蝠的羽翼？
这个问题，任何人说都是无解，因为他们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而这份不可能的认知，限制了他们创造之力的使用。
但庄理可以。
他知道基因是如何融合，编撰，赋予了原本永远不可能拥有的神奇力量。给他一个实验室，他就能让任何人长出一双翅膀。
所以，这份创造之力让他拥有了一双翅膀。他的所思，即为实。
玄冥仰头看着这个悬浮半空之的，神秘而又美丽的物，眼里满是痴迷。
林诗雨看呆了，不敢置信地呢喃：“你是魔鬼？”
“所以，你愿不愿意和我做个交易？”庄理再次询问。
“拥有了我的能力，你可以杀掉任何一个你想杀的人，可以实现任何一个你想要实现的愿望。”
庄理伸出，轻笑道：“当然，复活你的儿子除外，因为你丈夫已经把你儿子的灵魂献祭给了别的魔鬼，而那个魔鬼第一时间就把你儿子的灵魂吃掉了。正如你的丈夫吃掉了你儿子的尸体一样，他永远找不回了。用你们的话形容就是——”
他故意停顿片刻，然后才一字一顿补充：“他魂飞魄散，永远不复存在了。”
这最后一句话，像钢钉一般狠狠击穿了林诗雨的心脏。她整个人都呆滞了，然后便始了剧烈的颤抖。
“怎么会，继祖怎么能……”
她只呢喃了一句，嗓子就巨大的痛苦完全堵住。她当然知道，丈夫可以，他么事都干得出！
“汪小丹！”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她丈夫的恐惧已深入骨髓。不敢反抗丈夫的她，只能把仇恨转移到别人身上。
看着她狰狞似鬼的脸庞，庄理再一次伸出，耐心询问：“所以，要不要和我做个交易？我给你我的能力，让你去杀伤害过你儿子的人。在这之后，你的灵魂、力量、本体，以及一切的一切，都将属我。”
他刻意停顿，继而吟语：“反正你已经不想活了，不是吗？反正你儿子已经魂飞魄散，你留着己的魂魄又有么用？你们母子俩永远都不可能再相见，倒不如一起消失。”
这一字字一句句，全都戳了林诗雨最痛的痛处。她彻底击溃了，是放弃了最后一丝犹豫和挣扎。
“我答应和你做交易！”她握住了这只漂亮得不可思议的。
“那么请重复我的话，”庄理轻声笑了：“我林诗雨在此承诺：当我杀汪小丹之后，我的灵魂、力量、本体，以及一切的一切，都属与我签订契约的恶魔庄理，契约一旦达，永世不可改变。”
林诗雨这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摄走了魂魄，恍恍惚惚地重复着：“我林诗雨在此承诺：当我杀汪小丹之后，我的灵魂、力量、本体，以及一切的一切，都属与我签订契约的恶魔庄理，契约一旦达，永世不可改变。”
“很，契约立。”庄理松林诗雨的，将她推回了安全的地方。落下栏杆之后，林诗雨才发现这块水泥地面竟然画着一个六芒星法阵，与活动室里的那个一模一样。
而此时此刻，这法阵竟然闪烁着微微的白光，将她笼罩。那只恶魔飞到她头顶，与她一起进入这光圈之内。
一股股热流，顺着恶魔扇动的翅膀源源不断地注入林诗雨的身体。不知怎的，她忽然感觉到己的视野阔了，头脑清醒了，眼前的万事万物，忽然都变得那么简单通透。
她看向站立在一旁的玄冥和烟鬼人，呢喃道：“你们，不属这个世界。”
这个认知，是从前的她绝不会有的。她看着眼前的所有人，脑子里闪过的却是一连串的数据。只是瞬息之间，她就把这些人里里外外全都看透了，她甚至能从他们最细微的眼神变化里知道他们在想么。
他们她没有恶意，只是担心她会杀而已，所以不需要防备。
杀？
想到这两个字，林诗雨竟邪恶地笑了。不把汪小丹弄，她怎么可能杀？
那么己又该怎么杀汪小丹呢？以前的林诗雨一定会因为这个可怕的念头而瑟瑟发抖，但现在的她只是略略一想，脑海竟浮现出一万种杀汪小丹的方法。
她看了看烙印在己背上的一个六芒星图案，知道那是与魔鬼订下的契约，是冲悬浮头顶的恶魔鞠了一躬，转身便跑。
庄理缓缓落入地面的六芒星法阵，收起巨大的黑色羽翼，食指抵着眉心，闭上双眼静默而立。
这是一个置换能力的魔法阵。正如刘继祖拥有了苍蝇之王的能力那般，同样举行过这个仪式的林诗雨，拥有了庄理的能力。
而庄理的能力是么？
是聪明绝顶的大脑，是万无一失的布局，是运筹帷幄，是精神掌控。
当林诗雨使用这些能力时，庄理可以使用她的双眼和双耳去探知外面发的一切。他站立在闪烁着白光的法阵，闭眼感应林诗雨的一举一动。
熬过了腹部的剧痛之后，烟鬼人才艰难地爬起，颤声询问：“你们到底在做么？”
她完全不敢直视庄理俊美妖异的脸庞。她怎么会认为这个人是最孱弱，最无害的？在他里的灵，可能比她吃过的米还多！
“我在打破这个世界。”庄理闭着眼，饶有兴致地笑着。
一阵寒风从天空刮过，吹拂着他优雅的燕尾服和巨大的羽翼，让浓雾围着他打转。风儿将他的笑声带向很远很远的地方，与黑暗融合在一起。他与这个世界，竟然该得相衬！
烟鬼无端打了个哆嗦，已然不敢招惹这支队伍。魔鬼和疑似ssss级的顶级战士，是有多大的机缘才能把这两个杀器聚在一起？
她看错了！这支队伍的实力，根本不是有史以最弱的，而是有史以最强的！或许这一次他们能功。
然而打破这个世界，的有可能吗？魔鬼只是鬼，不是神啊！
烟鬼脑子乱极了，希望和绝望在她心里展了激烈的混战。她拿出机，给同伴打去电话，急促吩咐：“林诗雨不跳楼了，她跑走了，你们盯紧她，时时刻刻汇报她的动向！”
林诗雨在哪里？
她黑进了汪小丹的机，通过木马程序，获得了方的定位，然后到一座天桥，向下张望。她查过汪小丹的聊天记录，知道她和朋友约在附近的商场购物，而天桥下的路，是她必然会经过的地方。
杀人难不难？
在此之前，林诗雨连想都不敢往那方面去想，然而现在，她却觉得杀人这件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比如现在，她知道己只要把里的钥匙扔下天桥，打正巧从下面驶过的一名摩托车的脑袋，让他在惊吓之停住或者摔倒，就会让后面的一辆公交车方寸大乱。
公交车赶着过红绿灯，得很快，会猛踩刹车，然后急打方向盘；而它速度一慢，后面驶的一辆车由跟得太紧，踩刹车已经不及了，只能紧急调转方向，从右侧超车，正巧撞上从右方过马路的汪小丹。
这湍急的车流、行人，以及每一辆车的车速、每一个人的步行速度、每一辆车的行驶方向、每一个人的前进方向、它们会如何交汇又如何错过，是否有可能发碰撞……都是一组组数据，一串串公式，一行行程序。
而林诗雨非常清楚该如何改变这些数据、公式和程序，让它们按照己的预想去运行。
是，当那个摩托车驶到近前，而汪小丹一如她计算得那般，走上人行横道时，林诗雨把的钥匙扔了下去。
几秒钟后，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紧接着就是肉/体撞飞的闷响。
一个女人凄厉地喊着：“小丹！小丹你怎么样了？快人啊！她不行了！救救她！呜呜呜……”
焦急万分的哭喊从桥下传，引得路人心恻然，而林诗雨却只是撇嘴一笑，从容离。
跟踪她，并且目睹了这一切的滞留者们：“……”
现在的林诗雨，他们简直不敢认了！这就是魔鬼的力量吗？杀个人，就像扔一串钥匙一样简单？
与此同时，烟鬼盯着地上的置换阵法，奇地问道：“你的能力是么？”
庄理勾起唇角，吐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两个字：“毁灭。”
烟鬼退后两步，脸色一阵一阵发青。毁灭？这是魔王撒旦的能力吧？
就在这时，她的同伴给她打去电话，详细讲述了林诗雨杀汪小丹的全过程。
烟鬼：“……”
过了很久，她才从微颤的齿缝挤出一句话：“你的恶魔血统应该不是主神兑换给你的吧？是天的吧？”
只有天的魔鬼才会拥有那样的能力！刘继祖获得的只是蛮力，林诗雨获得的却是一种操控世界运行的奥义！二者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就在这时，庄理忽然呢喃低语：“杀了汪小丹，你就甘心了吗？你仔细想一想你的儿子到底是怎么的？如你婆婆不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那样的惨剧根本不会发。她曾善待过你吗？哪怕只是一天？”
这些细碎的诱哄，然都传入了林诗雨的耳朵。
杀完汪小丹，她心里的恨意和戾气非但没减少，反而像浇了汽油的火焰，燃烧得猛烈。是啊！要不是婆婆不照顾元元，一切都不会发！
婆婆该！
是汪小丹迅速跑回家，看见婆婆在厨房里加热早餐，就搬一个电风扇，放在厨房门口，打电源之后把一大包面粉倒进风里。
厨房一时之间充满了白色的粉尘，把刘母的视线都遮盖了。她一边咳嗽一边质问林诗雨搞么鬼。
然而林诗雨已经跑了。
她这边刚跨进电梯，封闭的防盗门里就传一阵轰鸣。
四处飞扬的面粉形了饱和度极高的粉尘云，而燃烧的液化气灶点燃了其的微粒，使厨房的温度压力急骤升高，从而制造了一场惨烈的粉尘爆炸。
刘母直接炸了一滩烂肉。
她总骂林诗雨是烂货，还怂恿儿子打这个女人，结到头，烂掉的人是她，掉的人是她。她施加在林诗雨身上的压迫和诅咒，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连杀两个人的林诗雨快速找到一个通风井躲起，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喘息。她非常紧张，同时却又感到畅快至极。她心里的恶之兽，已经完完全全庄理喂养长大，并释放出。
现在的她，变了一只彻头彻尾的魔鬼。
收到同伴打的电话，烟鬼：“……”艹！这个轻而易举连杀两人的林诗雨，是她认识的那个软骨头？
让林诗雨主动反击，而且还赢得如此漂亮，这是从未有人达过的就！
然而这个就，离打破绝望世界还远着吧？
看着悬浮半空,面容极致俊美，气质异常尊贵，浑身还散发着神秘气息的恶魔,所有人都惊呆了。
“魔女的条件！”烟鬼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她的同伴们,一个个露出了惊骇的神色。“魔女的条件”是主神颁发的一个改换血统的任务。据说完了这项任务的人会变魔鬼,而达它的条件是获得足够多的黑心值。
“黑心值”这个词听上去是不是很可笑？
然而这样的设定，在现实却一点不可笑。执行这个任务的人需要不断践行毁灭之事，刚始或许只是毁灭一个人,一个物,后便是毁灭一座城,一方国土，乃至一个世界。
摧毁了一整个世界，那么存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亿万灵,然会跟着湮灭。唯有达到这个就，才能把身体里的血液完完全全染黑色。
所以迄今为止，烟鬼从未听说过有谁完了这项任务。
而眼前这个看似孱弱，毫无威胁，甚至有些女里女气的家伙，却长出了一双唯有魔王才会长出的黑色羽翼。这表明他已经完了那个根本不可能完的任务。
在他里的灵，何止千千万万？毁灭在他里的世界,又岂止是一个两个？
到头,这个看上去最弱小的家伙,才是这支队伍里最恐怖的存在！
烟鬼吓得心脏都骤停了。她的伙伴们都骇然失语。
訾威和黄毛失口喊道：“队长怎么会有翅膀？”
艹！他们平时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件事！
玄冥摇摇头,没答话,但他心里很清楚，那是创造之力。
这份力量，唯有万事万物拥有通透理解的人才能使用,否则就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卡牌而已。试问，一个人类如何让己长出蝙蝠的羽翼？
这个问题，任何人说都是无解，因为他们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而这份不可能的认知，限制了他们创造之力的使用。
但庄理可以。
他知道基因是如何融合，编撰，赋予了原本永远不可能拥有的神奇力量。给他一个实验室，他就能让任何人长出一双翅膀。
所以，这份创造之力让他拥有了一双翅膀。他的所思，即为实。
玄冥仰头看着这个悬浮半空之的，神秘而又美丽的物，眼里满是痴迷。
林诗雨看呆了，不敢置信地呢喃：“你是魔鬼？”
“所以，你愿不愿意和我做个交易？”庄理再次询问。
“拥有了我的能力，你可以杀掉任何一个你想杀的人，可以实现任何一个你想要实现的愿望。”
庄理伸出，轻笑道：“当然，复活你的儿子除外，因为你丈夫已经把你儿子的灵魂献祭给了别的魔鬼，而那个魔鬼第一时间就把你儿子的灵魂吃掉了。正如你的丈夫吃掉了你儿子的尸体一样，他永远找不回了。用你们的话形容就是——”
他故意停顿片刻，然后才一字一顿补充：“他魂飞魄散，永远不复存在了。”
这最后一句话，像钢钉一般狠狠击穿了林诗雨的心脏。她整个人都呆滞了，然后便始了剧烈的颤抖。
“怎么会，继祖怎么能……”
她只呢喃了一句，嗓子就巨大的痛苦完全堵住。她当然知道，丈夫可以，他么事都干得出！
“汪小丹！”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她丈夫的恐惧已深入骨髓。不敢反抗丈夫的她，只能把仇恨转移到别人身上。
看着她狰狞似鬼的脸庞，庄理再一次伸出，耐心询问：“所以，要不要和我做个交易？我给你我的能力，让你去杀伤害过你儿子的人。在这之后，你的灵魂、力量、本体，以及一切的一切，都将属我。”
他刻意停顿，继而吟语：“反正你已经不想活了，不是吗？反正你儿子已经魂飞魄散，你留着己的魂魄又有么用？你们母子俩永远都不可能再相见，倒不如一起消失。”
这一字字一句句，全都戳了林诗雨最痛的痛处。她彻底击溃了，是放弃了最后一丝犹豫和挣扎。
“我答应和你做交易！”她握住了这只漂亮得不可思议的。
“那么请重复我的话，”庄理轻声笑了：“我林诗雨在此承诺：当我杀汪小丹之后，我的灵魂、力量、本体，以及一切的一切，都属与我签订契约的恶魔庄理，契约一旦达，永世不可改变。”
林诗雨这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摄走了魂魄，恍恍惚惚地重复着：“我林诗雨在此承诺：当我杀汪小丹之后，我的灵魂、力量、本体，以及一切的一切，都属与我签订契约的恶魔庄理，契约一旦达，永世不可改变。”
“很，契约立。”庄理松林诗雨的，将她推回了安全的地方。落下栏杆之后，林诗雨才发现这块水泥地面竟然画着一个六芒星法阵，与活动室里的那个一模一样。
而此时此刻，这法阵竟然闪烁着微微的白光，将她笼罩。那只恶魔飞到她头顶，与她一起进入这光圈之内。
一股股热流，顺着恶魔扇动的翅膀源源不断地注入林诗雨的身体。不知怎的，她忽然感觉到己的视野阔了，头脑清醒了，眼前的万事万物，忽然都变得那么简单通透。
她看向站立在一旁的玄冥和烟鬼人，呢喃道：“你们，不属这个世界。”
这个认知，是从前的她绝不会有的。她看着眼前的所有人，脑子里闪过的却是一连串的数据。只是瞬息之间，她就把这些人里里外外全都看透了，她甚至能从他们最细微的眼神变化里知道他们在想么。
他们她没有恶意，只是担心她会杀而已，所以不需要防备。
杀？
想到这两个字，林诗雨竟邪恶地笑了。不把汪小丹弄，她怎么可能杀？
那么己又该怎么杀汪小丹呢？以前的林诗雨一定会因为这个可怕的念头而瑟瑟发抖，但现在的她只是略略一想，脑海竟浮现出一万种杀汪小丹的方法。
她看了看烙印在己背上的一个六芒星图案，知道那是与魔鬼订下的契约，是冲悬浮头顶的恶魔鞠了一躬，转身便跑。
庄理缓缓落入地面的六芒星法阵，收起巨大的黑色羽翼，食指抵着眉心，闭上双眼静默而立。
这是一个置换能力的魔法阵。正如刘继祖拥有了苍蝇之王的能力那般，同样举行过这个仪式的林诗雨，拥有了庄理的能力。
而庄理的能力是么？
是聪明绝顶的大脑，是万无一失的布局，是运筹帷幄，是精神掌控。
当林诗雨使用这些能力时，庄理可以使用她的双眼和双耳去探知外面发的一切。他站立在闪烁着白光的法阵，闭眼感应林诗雨的一举一动。
熬过了腹部的剧痛之后，烟鬼人才艰难地爬起，颤声询问：“你们到底在做么？”
她完全不敢直视庄理俊美妖异的脸庞。她怎么会认为这个人是最孱弱，最无害的？在他里的灵，可能比她吃过的米还多！
“我在打破这个世界。”庄理闭着眼，饶有兴致地笑着。
一阵寒风从天空刮过，吹拂着他优雅的燕尾服和巨大的羽翼，让浓雾围着他打转。风儿将他的笑声带向很远很远的地方，与黑暗融合在一起。他与这个世界，竟然该得相衬！
烟鬼无端打了个哆嗦，已然不敢招惹这支队伍。魔鬼和疑似ssss级的顶级战士，是有多大的机缘才能把这两个杀器聚在一起？
她看错了！这支队伍的实力，根本不是有史以最弱的，而是有史以最强的！或许这一次他们能功。
然而打破这个世界，的有可能吗？魔鬼只是鬼，不是神啊！
烟鬼脑子乱极了，希望和绝望在她心里展了激烈的混战。她拿出机，给同伴打去电话，急促吩咐：“林诗雨不跳楼了，她跑走了，你们盯紧她，时时刻刻汇报她的动向！”
林诗雨在哪里？
她黑进了汪小丹的机，通过木马程序，获得了方的定位，然后到一座天桥，向下张望。她查过汪小丹的聊天记录，知道她和朋友约在附近的商场购物，而天桥下的路，是她必然会经过的地方。
杀人难不难？
在此之前，林诗雨连想都不敢往那方面去想，然而现在，她却觉得杀人这件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比如现在，她知道己只要把里的钥匙扔下天桥，打正巧从下面驶过的一名摩托车的脑袋，让他在惊吓之停住或者摔倒，就会让后面的一辆公交车方寸大乱。
公交车赶着过红绿灯，得很快，会猛踩刹车，然后急打方向盘；而它速度一慢，后面驶的一辆车由跟得太紧，踩刹车已经不及了，只能紧急调转方向，从右侧超车，正巧撞上从右方过马路的汪小丹。
这湍急的车流、行人，以及每一辆车的车速、每一个人的步行速度、每一辆车的行驶方向、每一个人的前进方向、它们会如何交汇又如何错过，是否有可能发碰撞……都是一组组数据，一串串公式，一行行程序。
而林诗雨非常清楚该如何改变这些数据、公式和程序，让它们按照己的预想去运行。
是，当那个摩托车驶到近前，而汪小丹一如她计算得那般，走上人行横道时，林诗雨把的钥匙扔了下去。
几秒钟后，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紧接着就是肉/体撞飞的闷响。
一个女人凄厉地喊着：“小丹！小丹你怎么样了？快人啊！她不行了！救救她！呜呜呜……”
焦急万分的哭喊从桥下传，引得路人心恻然，而林诗雨却只是撇嘴一笑，从容离。
跟踪她，并且目睹了这一切的滞留者们：“……”
现在的林诗雨，他们简直不敢认了！这就是魔鬼的力量吗？杀个人，就像扔一串钥匙一样简单？
与此同时，烟鬼盯着地上的置换阵法，奇地问道：“你的能力是么？”
庄理勾起唇角，吐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两个字：“毁灭。”
烟鬼退后两步，脸色一阵一阵发青。毁灭？这是魔王撒旦的能力吧？
就在这时，她的同伴给她打去电话，详细讲述了林诗雨杀汪小丹的全过程。
烟鬼：“……”
过了很久，她才从微颤的齿缝挤出一句话：“你的恶魔血统应该不是主神兑换给你的吧？是天的吧？”
只有天的魔鬼才会拥有那样的能力！刘继祖获得的只是蛮力，林诗雨获得的却是一种操控世界运行的奥义！二者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就在这时，庄理忽然呢喃低语：“杀了汪小丹，你就甘心了吗？你仔细想一想你的儿子到底是怎么的？如你婆婆不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那样的惨剧根本不会发。她曾善待过你吗？哪怕只是一天？”
这些细碎的诱哄，然都传入了林诗雨的耳朵。
杀完汪小丹，她心里的恨意和戾气非但没减少，反而像浇了汽油的火焰，燃烧得猛烈。是啊！要不是婆婆不照顾元元，一切都不会发！
婆婆该！
是汪小丹迅速跑回家，看见婆婆在厨房里加热早餐，就搬一个电风扇，放在厨房门口，打电源之后把一大包面粉倒进风里。
厨房一时之间充满了白色的粉尘，把刘母的视线都遮盖了。她一边咳嗽一边质问林诗雨搞么鬼。
然而林诗雨已经跑了。
她这边刚跨进电梯，封闭的防盗门里就传一阵轰鸣。
四处飞扬的面粉形了饱和度极高的粉尘云，而燃烧的液化气灶点燃了其的微粒，使厨房的温度压力急骤升高，从而制造了一场惨烈的粉尘爆炸。
刘母直接炸了一滩烂肉。
她总骂林诗雨是烂货，还怂恿儿子打这个女人，结到头，烂掉的人是她，掉的人是她。她施加在林诗雨身上的压迫和诅咒，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连杀两个人的林诗雨快速找到一个通风井躲起，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喘息。她非常紧张，同时却又感到畅快至极。她心里的恶之兽，已经完完全全庄理喂养长大，并释放出。
现在的她，变了一只彻头彻尾的魔鬼。
收到同伴打的电话，烟鬼：“……”艹！这个轻而易举连杀两人的林诗雨，是她认识的那个软骨头？
让林诗雨主动反击，而且还赢得如此漂亮，这是从未有人达过的就！
然而这个就，离打破绝望世界还远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