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听番外9:听听,我里面没穿衣服_笙笙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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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听番外9:听听,我里面没穿衣服

  媒体和粉丝都这般猜测。

  苏问面无表情:“不是。”

  刘记者再接再厉:“那是——”

  还没问完,苏问直截了当地回了句:“是私事。”

  显然,他不想再多说。

  苏问的脾气媒体人都知道,任性又大牌,可粉丝就说那是真性情,没得办法了,他人美演技棒,能怎么办,惯着呗。

  刘记者就识趣地没有再问了,换了个方向继续深挖:“能说一下你签约到天宇传媒的原因吗?”

  其实,他就想问出点苏问和宇文听的奸情。

  苏问掀了掀眼睫,细长的眼角微微一挑,那神情,像只餍足慵懒的狐狸,薄唇轻启,慢条斯理的调儿:“不能。”

  “……”

  这么直截了当地拒绝,我不要面子的啊!

  刘记者心态有点崩了,忍住,挖掘奸情的道路任重而道远,要循循善诱、循序渐进:“可以简单评价一下你的新东家吗?”

  意思是,赶紧透露点你跟宇文听的关系!

  苏问用指腹抹了一下唇角妆化的血渍:“我会跟天宇签约,已经说明了他们的实力,还需要什么评价?”

  这波广告植入,满分!

  刘记者也是被逼急了,单刀直入了:“那你的新老板宇文听呢?和她相处怎么样?”奸情啊!奸情走一波!

  苏问换了个姿势靠着椅背,一只手懒懒托着下巴,觑了刘记者一眼:“我是她的粉丝,粉丝和偶像相处的心情,还需要我详细说明?”

  “……”

  谁说苏问的八卦好撬的?谁说他这个祖宗不打太极的?谁说他直来直去不藏着掖着?

  狗屁!

  刘记者彻底放弃了挣扎,收尾:“最后我再代问哥的粉丝问一个问题,问哥你还会再开微博吗?”

  苏问漫不经意地拂了拂戏服的宽袖:“或许。”

  这开放性的答案,总是让人有深究下去的欲望啊:“那是什么时候?”

  这回,苏问回答得很干脆:“我公布恋情的时候。”

  “……”

  能想象粉丝那时候的心情了,在普天同庆的日子里……抱头痛哭。

  大概因为苏问心情不太好,拍戏的时候,他气场全开,一点也不收着,男二被压制震慑得死死的,一直ng,直到天黑了才收工。

  苏问没有回自己原本的住处,直接去了‘新家’,正好刘冲刚搬完东西出来。

  “姓宋的来了?”他戴着个口罩,许是来得急,头发乱糟糟的,眉宇间透着一股躁郁,还有几分颓废的妖冶。

  “早就来了。”刘冲看了一下时间,“有一个小时了吧。”

  苏问皱眉:“你可以走了。”

  刘冲:“……”

  用完就扔,没人性的家伙!

  刘冲把钥匙扔给他,翻了个白眼,打道回府,走了几步,想起来件事,回头嘱咐:“哦,浴室里的热水器坏——”

  话没说话,他目瞪口呆了。

  “你在干什么?”

  苏问没理他,继续扒着宇文听家的门,弯着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刘冲扶额:“这里是高档小区,使用的都是隔音材料。”

  苏问置若罔闻。

  他听不到声音,便把耳朵再贴近门缝一点,眯了眯眼,专心致志地……偷听。

  作为一线巨腕的经纪人,刘冲不能忍了:“你好歹是个公众人物,在有监控的地方,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你那泛滥成灾的爱?”

  这么贴在别人家门上,像什么样子!

  苏问回头,死亡凝视,无声地扔了一个字:“滚。”

  刘冲:“……”

  滚就滚!

  苏问稍稍用力,把耳朵往门缝里挤了挤,还是一句都听不到。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发型被他弄得乱糟糟的,等不得了,摘了口罩,拿出手机拨了宇文听的电话。

  还没接通,门就毫无预兆地开了。

  “资料我晚上看,明天开会前我——”话说到一半,宇文听愣了一下,看着门外的人,“你怎么在这?”

  短暂沉默后,苏问晃了晃手机:“找手机。”他指地上,“掉这里了。”说完,冷了眸光,淡淡地瞧着宋融。

  都是男人,那点心思自然懂,宋融好笑,目光越过苏问,对宇文听道:“我先回去了,明天给我答复。”

  “好。”

  等宋融乘电梯离开后,宇文听才问苏问:“你住这?”

  他表情很是惊讶:“你也住这?”然后坦然一笑,“那真巧,我今天刚搬过来,就在你对面。”

  这演技,跟真的一样。

  宇文听看向对面的门口,这新来的‘邻居’让她有些猝不及防了。

  苏问无比自然地换了一个话题:“你跟宋总监刚刚在谈公事吗?”

  他查过那个姓宋的,在华尔街混迹了多年的老狐狸,外表再怎么人模人样,也不可能是个善类,危险指数五颗星,不可大意。

  “嗯,在谈一个投资案。”

  她刚接手天宇,许多事情还要学,宋融的生意头脑很好,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她便受益匪浅。

  苏问眉头皱得死紧:“这么晚了,不安全。”说完,立马又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男人都是禽兽,不要太相信他们。”

  她嘴角弯了弯,眼里有淡淡的笑意:“你也是吗?”

  “……”

  这个坑把自己也带进去了,苏问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那,”她寡言,默了片刻,说,“晚安。”

  苏问站在她门口,看了她三次,才回自己家:“晚安。”

  啪嗒。

  宇文听关上了门。

  苏问站在门口,挫败地呼了一口气,神色恹恹地回了屋,二手的房子,装修还算可以,因为临时搬进来,来不及添置家具,屋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卧室里的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之外,什么都没有,客厅中间放了六个行李箱。

  刘冲还算体贴,把洗漱用品都给他放进了浴室,洗手间里,还特地备了个热水壶,地上有一箱矿泉水。

  沙发都没有,苏问在行李箱上坐了一会儿,有点焦躁,拿了衣服去洗澡,头发才洗到一半,泡沫都没冲干净,水突然停了。

  他调了调开关,来回拧了几遍,就是没有水出来。

  苏问:“……”

  深吸一口气,他擦了擦水,穿上浴袍,顶着一头泡沫出来打电话。

  刘冲在开车:“又怎么了?我的祖宗诶!”

  “热水器是坏的。”

  声音冷得能杀人。

  刘冲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我跟你说了啊。”

  隔着手机,都能感知到苏问阴沉沉的气场:“什么时候?”

  “你贴在宇文听家门上偷听的时候。”

  苏问:“……”

  妈蛋!

  他挂了电话,套了件睡裤,蹲在地上拆矿泉水,刚拧开瓶子,动作突然停下,发了一会儿的呆,他摸了摸头发,泡沫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就是摸起来滑滑黏黏的,嘴角勾了勾,起身去浴室,挤了一大坨洗发水,然后揉出泡泡来,最后,带了一条毛巾去敲宇文听家的门。

  宇文听打开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事吗?”

  苏问穿着浴袍,带子松垮垮地系着,眼里蕴了水汽,雾蒙蒙地看着她:“我家的热水器坏了,我头还没洗完。”

  语气,有点可怜。

  晚上气温很低,她心软了:“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先用我家的。”

  他语气往上飘:“不介意!”

  宇文听侧身,让他进去:“往里走,左手边就是浴室。”

  “好。”

  他眉眼里都透着愉悦,心情舒畅得不得了,脚步轻快地去了她的浴室,关上门,蹲到淋浴头下面,不着急洗头,他先看看他家听听用什么牌子的洗头水,回头他要买一样的。

  架子上的瓶瓶罐罐他都摸了个遍,才开水。

  宇文听窝在沙发上,手提电脑放在腿上,继续处理工作邮件。

  浴室的门开了,苏问钻出一个头来:“听听。”

  “嗯?”她回头。

  他用毫无邪念的眼神看她,语气正经:“我能用你的洗发水吗?”

  “可以。”

  她能从门口看见他裸露的锁骨,不太自然地把目光挪开,耳根微微红,等苏问关上门了,她继续处理邮件,无端地有些心神不宁,电脑屏幕上的字,竟一个也看不进去,干脆关了电脑。

  在苏问洗头的期间里,她叫的外卖到了,他出来的时候,她在吃饭。

  苏问头上罩着他的毛巾,瞳孔里湿漉漉的,较之平常,多了几分家居的随意与慵懒,走过去,说:“谢谢。”

  “不用谢。”

  宇文听过去十五年里,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待在体育馆,她不会做饭,外卖叫了许多,有主食,也有甜点。

  苏问随意自然地说了一句:“我也还没吃饭。”

  今晚导演请的那一顿,是喂了狗了。

  出于礼貌,宇文听问:“要一起吃吗?”

  “要。”

  她心想,还好叫得多。

  苏问自觉地搬了把凳子放在她旁边,然后把头发擦干,等她给他拿碗筷,这时候,刘冲的电话打过来,他摁掉。

  刘冲再打。

  苏问直接关机了。

  宇文听从厨房回来,把干净的碗盘放到他面前:“你吃面食吗?”

  “吃。”

  “能吃辣吗?”

  “能。”苏问特地补充,“我不挑食。”

  他很好养活,她想,然后把没有动过的意大利面和饺子推给他,还在他盘子里夹了一块排骨和一只虾。

  苏问动了筷子,她给什么,他就吃什么。

  真乖,她这么觉得。

  她吃饭不喜欢说话,苏问也安安静静地吃,他餐桌礼仪很好,动作慢条斯理,再加之生了一副极好的容貌,餐桌上面的暖灯打下来,画似的,让人赏心悦目。

  饭后,宇文听去泡了一壶茶,青花瓷的杯子很精致。

  “柠檬茶,你喝吗?”她问他。

  “喝。”

  他头发已经快干了,刘海细细碎碎的,发质软,盖住了额头,看上去柔和了很多,有几分少年气。

  她给他倒了一杯,目光不禁落在他手上,指尖握着青花瓷的杯檐,皮肤比女孩子还白皙细腻,确实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苏问小抿了一口,舌尖有淡淡的酸甜:“很好喝。”

  “是我之前的队友自己酿的。”

  队友?

  苏问立马警觉了:“曾悉水?”

  她性子内向,交好的队友里,只有曾悉水一个男的,最主要是网上还一小批这两人的cp粉。

  “你也知道他?”

  能不知道吗?她的官方cp,他的头号情敌!

  “你们还经常有联系吗?”苏问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七上八下。

  “比较少。”她往茶壶了添了一点滚烫的水,再给他添茶,“职业运动员的训练强度很大,大部分时间都不会和外界联络的。”

  苏问蹙着的眉稍稍松了松,低头喝茶,浴袍的领口下滑了些,露出了右边锁骨。

  原来,冰肌玉骨也可以形容男人。

  她目光定住了,眼里一汪流光溢彩,便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锁骨。

  苏问喉结滚了滚,被她看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唇,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动作有些大,领口又往下滑了一些。

  她突然伸手,用指尖把他浴袍的襟口往外拉了拉。

  咚。

  苏问手里的空杯子掉在了地毯上,灯光下的脸,浮出了一点薄薄的红色,声音沙哑,低低地喊:“听听。”他吞咽了一下,喉结动了动,“我里面没穿衣服。”

  虽这么说,但他还是一动不动,任由她微凉的指尖撩过滚烫的皮肤,弄得他心痒难受。

  宇文听抬眸:“抱歉,冒犯了。”只是,手却没有伸回,把他浴袍的领口拨到一旁,“你这个伤疤,是怎么弄的?”

  他锁骨下面,有个拇指大小的伤疤。

  他顿时慌了,眼里的旖旎消失殆尽,立马把领口拉好:“是意外。”

  宇文听有些尴尬地收回手:“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他低头,俯身去捡杯子,“很久以前。”

  她没有再问。

  苏问又坐了一会儿,等他走后,她拨了个电话。

  “哥。”她坐到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抱着,有些不确定似的,思忖了会儿,“能帮我查一件事吗?”

  “你说。”

  她目光落在地毯上,苏问的毛巾落下了,她捡起来,叠好放在茶几上:“帮我查一下八年前的绑架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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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问这种雏儿,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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