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90 铜雀台高古树香,伊人犹在梦中藏_扶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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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90 铜雀台高古树香,伊人犹在梦中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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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顾山对她的心思,也是那日柳真真才知道的。顾山修行的是密宗,对於男女之事并无顾忌,甚至修行欢喜禅还大有益处。只是因为年少时的一次玩耍和好奇,在无意间目睹了玉桂夫人被几个长辈按在床上尽情奸的场景,那些平日里或慈祥或沈稳,待他们亦师亦父的长辈此时却是沈溺美色情欲,嘴里更说著些俗下流之话,看著他们几人轮番跟娘亲缠吻,揉她的双,甚至吸允她的小,然後用身下直挺挺翘起的大入娘亲体内,然後开始挺腰抽送,在男人们的喘息和话里还夹杂著女子娇媚勾人的吟言浪语。

  躲在窗下偷看的顾山还在不知所措时,下体却意外的硬了,他下意识的伸手去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小弟弟不仅肿了起来,像长辈们那样翘起来了,还又烫又硬,因为顾家对男子们的相关教导开始的非常早,即使顾山还未到年纪学习,顾风他们却是已经提前给弟弟们透露了。所以他懵懵懂懂的知道要如何让小弟弟软下去,便这麽背靠墙壁第一次自渎起来,很快就在头顶传来的言浪语中将大股的喷在几步开外的花丛里。

  因此,顾山开窍得比哥哥们都要早,而且跟哥哥们不同,那日目睹的乱场景让他时常春梦连绵,那话儿更是长得格外壮,

  即使疲软时也极为可观。眼看自己就要到年纪,即将开始学习顾家的不传秘法,在这之前会有专人检查丈量自己的阳具,一想到这里,顾山就像个做了坏事还不曾被人发现的人一样惶惶不安,唯恐他们会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於是想来想去,只得央求了大哥,然後逃一般的选择了离家修行,因为自知无法逃避天对情欲的需要,他剃度修行,入的却是密宗,好像是为了赎罪一般,顾山死死压制著自己的欲望,甚至不惜飘泊苦行来折磨自己,最多也只以自渎来排解。

  顾山终年在外四处修行,极少回家,他高超的医术救了很多很多人,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娘亲,所以在为玉桂夫人祭奠时,人前他是专心诵经超度的高僧,只有深夜跪在娘亲灵位前独自守夜时,他才得以掩上门放声大哭。直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将他揽进温暖的怀里,轻轻顺著他的背脊,无声地安抚。顾山就像孩子一般依偎在柳真真怀里,双手环著她的纤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哽咽著,两人便这麽相互靠著在灵前静静过了一晚。

  柳真真的出现自然是顾风授意的,他不知道三弟年少的遭遇和始终保持童子身的缘由,但是知道他心里的自责和难过,让真儿这时去安慰弟弟,也是有他的私心,在男人最脆弱无助时给予的安抚会让他记很久。顾风不想再看著三弟连带顾至恩一起过那样的日子,他想把弟弟和三儿都留下来。

  尽管那日之後,顾山看著似乎依旧不为所动,热孝一过还是继续带著顾至恩远行,但他的心防早已坍塌,只是要些时间来想明白而已。如今让顾山决心留下来却是因为柳真真的小产,那一刻他忽然就想通了,决定留在了顾家照顾家人,上门求医的人也会医治,却是不再远行了。对於柳真真,他只是远观而不近玩,将那份感情埋在心底,顾山觉得维持现在这样,能常常看见她,知道她过得很好就该满足了。

  因为环儿是真真小产後的头一胎,宝宝身子弱,力气小,怎麽也吸不出第一口,饿得哭声都有气无力,好似小猫叫一般,而柳真真却因为水太多排不出来,而双胀痛难忍。顾山见状,来不及指导苏鸣如何帮忙吸出汁便俯身亲自含住了柳真真的头,一面在手心抹上膏捂热给柳真真按摩双,一面嘴里微微用力终於吸出了汁,丰沛的水涌入他口里,令他险险呛到。顾山一面招手让抱著环儿在一旁等得心焦的紫苏,递过小宝宝让她喝,一面咽下嘴里的水转而去吸另外一只。

  柳真真经过喜嬷嬷的调理後,一旦产便是相当充沛,为了防止小环儿被娘亲的呛到,顾山建议在喂宝宝喝前爹爹们要先吸掉一部分,这样才能保证宝宝的安全。所以碰到他给柳真真检查身子恢复情况时,也会碰上这个情况,不得不含住嫂嫂的头,吸允下水,

  而柳真真被含住头大力吸允时那努力隐忍的轻微呻吟,听在顾山耳里简直是对他自制力的最大挑战,最终败下阵来,所幸僧袍宽松,他勃起怒涨的阳具并不曾让人觉察。而那股香味自那日起,始终萦绕在顾山舌尖,即便茶淡饭也能尝到味,甚至还钻进了他的梦里,那对白嫩饱满的美整晚整晚地在他脑海里晃动,粉嘟嘟的头高高耸立,上头还缀著一点白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考验。

  顾山一直没有自渎是想靠意志力扛过去,他估计一旦自渎後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偏偏是这样煎熬的关头,他却好像因为憋得太辛苦而病倒了。这几日家里的男人们都不在,他们正在为环儿的满月宴四处忙活,苏鸣也回镇南王府去邀请宾客了。得知顾山发烧卧床後,柳真真便带著紫苏和环儿来看望他,顾山隔著屏风告诉她别让环儿进来了,怕过给了环儿,於是紫苏抱著环儿在外面候著,柳真真提著食盒进去看望顾山。

  三叔怎麽这麽不小心,可是夜里著凉了柳真真一面坐到床边探手去试顾山的体温,一面柔声问著。她微凉的小手按在额头上很舒服,顾山看著她致的小脸,勉强笑笑道:医者不自医,生个病还是难免的。休息一晚便会好的。真儿你,你别担心。

  顾山顺口唤了她真儿,然後结巴了下就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得用被子把头给蒙起来。其实他估得出为何自己会病倒的,但哪里说得出口。

  你病得这麽突然,我怎麽能不担心呢。。。呀柳真真转身从食盒里端了白粥出来,却见顾山脸色赤红,伸手再却是浑身发烫,以为顾山病情加重了,便急著问他:可是人不舒服了我让紫苏去外面找个大夫来吧。

  她说著便要起身,却被顾山一把拉进了怀里。其实顾山只是怕她真叫来大夫看病,若是看不出自己这病还好,若是看出来说破了,

  叫他的脸往哪里放,情急之下力道大了才将美人

  儿直接抱进了怀里。而柳真真误以为要跌倒时的轻呼尚未出口便被顾山堵在了嘴里,男人柔软有力的舌头伸入她的小口里温柔又霸道的四下舔著,接著卷住了她的舌儿勾进自己嘴里吸允起来,等柳真真轻喘著回过神时,已经衣衫半褪地躺进了三叔的被窝里,那硬邦邦顶在小腹上的可不就是顾山怒涨的阳具麽

  顾山见事情突然发展到这一步,便索不再隐瞒了。他低头看著身下香软的美人儿,轻声道:我不要看大夫,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说著,顾山再次低头吻住了美人儿,滚烫的手也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两人的衣裳。顾山在情事上分外生涩,但还记得当年所学,

  先温柔地同柳真真缠吻起来想让她放松下来,他俯身下来时柳真真那对饱满的双就隔著一层薄薄的小肚兜贴到了他的膛上,挺立的头硬硬地顶著,男人的呼吸一下就乱了。他头一次如此饥渴的需要和一个女子亲近,因而迫不及待地扯掉了那个小肚兜,撑起身子低头细细看著她,乌发间绯色的小脸,修长的脖颈,致的锁骨,圆润的双肩,高耸绵软的美,平坦纤细的腰腹,看的人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低头首先去吻那对。

  嗯啊~~柳真真忍不住咬著手指哼吟起来,顾山低头伸舌从缓缓舔到头,还用舌尖弹了弹那粉嫩的头,他就这麽耐心地将两只大子细细舔了个遍,才伸手握住,温柔有力地揉捏起来。此时的顾山因为动情缘故,眸色转深,声音也沙哑起来,他亲著柳真真的小脸,舔她的耳朵,低声问:环儿何时喝的

  我,嗯~,我是喂好了她才来的。被顾山舔得浑身发软的柳真真听他问起便迷迷糊糊地回答了,却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顾山其实是想要估计下他们能亲热多久,够不够喂饱自己,听了柳真真的回答,他笑起来,把玩著指尖发硬的头道:那我们能快活好一会呢。

  很快他就脱了柳真真的长裙,手向了美人的两腿间,最先触碰到的自然是那粒圆鼓鼓的核,柳真真敏感地抖了下,轻吟了一声,正吸允著头的顾山咽下嘴里的汁,有些困惑地轻轻揉捏那粒核,怀里美人便开始发出越来越娇媚的呻吟声,像蛇一般妖娆地扭动起来,他问道:这是何物著好生可爱。

  嗯啊~~求你,别再捏那儿了,嗯~~~那是,是真儿的核~~柳真真拉著顾山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求著,那核可是她的致命处了,叫人把玩上一回就会泄了身。

  顾山依言放过了那小可怜,再下去就是已经湿漉漉滑腻腻的小了,感觉到有东西靠近的小口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张口含住前来的东西,顾山修长的食指和中指缓缓入了柳真真饥渴的小里,缓缓抽送扩张著让女子做好与自己交合的准备。

  在欢爱之事上顾山还是个彻彻底底的雏儿,他对柳真真体的了解远不如其他男人,只是遵循从前的教导温柔地对待著美人,却不知道如今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就可以承受男人凶猛有力的进攻。但是好久没有被这麽温柔相待的柳真真却很喜欢,她很想念这样温柔的交欢,在她还是处子时顾风便是如此温和耐心地等她羞涩地准备好迎接那壮的。年少时美好的回忆永远是让人沈迷向往的,不过她还记得顾山是个病人,勉强开口道:三叔,你还病著,小心,身子。。。

  我是因你而病的啊,你便是我的解药。顾山一面说著,用两指在小里搅动,一面著柳真真的长发,凝视她情迷意乱的模样,美人儿急促起伏的双对他做著无声的邀请,看向他的美眸里更有恳求,顾山亲不够这个美人儿,他和柳真真深吻著,然後抓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胀痛的阳具上,含糊道:揉揉它,真儿给我揉揉。

  柳真真感受著手里那壮得惊人的大,忍不住低吟一声,她轻轻套弄了会,顾山便实在忍不住,分开了她的长腿儿握著自己长的大深深捅了进去。柳真真的私处已经好久没有陌生的大入过了,敏感又兴奋的小和核被顾山这麽反复磨蹭过後,美人儿立刻绷紧了身子,长长地娇吟一声後,喷出了大量爱,就这麽泄了身。顾山已经无法再等她平息了,就这麽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很快他的第一次满满灌入了柳真真的小腹里,片刻後便重新硬起来,再开始第二回。

  紫苏听到屋里的动静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她只得抱著环儿去了前厅坐著。直到小环儿饿了,开始四处看著要找娘亲喝了,才抱著环儿回去敲卧房的门。

  进来吧。柳真真在里面轻柔地应著。紫苏进去瞧见主母已经同三爷睡在一个被窝里了,小环儿被放到了床上,柳真真撩开被子一角露出半裸的上身,白嫩的双上还带著新鲜的吻痕。顾山从後面揽住她,两人一同看著女儿捧住子咕嘟咕嘟喝著,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注视著美丽的娘亲,而柳真真却不时微微眯一下眼睛,因为她的小里还堵著顾山没有疲软的大,偶尔的收缩便能清晰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磨蹭著娇嫩的内壁,身子更是一阵酥麻。

  接下来的几日,柳真真都被顾山困在床第间共赴云雨,甚至被顾山哄著同他修那欢喜禅,不同以往的交合体未让柳真真被男人的大得几乎魂不守舍。在她得以亲吻吸允顾山的时,才发现这个没有经历过事的男人拥有一浅色的壮硕。那种少年才有的漂亮色泽让柳真真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初为人妇的时候,如今在夫君们身经百战的黑褐色大中这个浅色的就格外讨人喜欢。

  顾山并没有跟兄弟们说起这事,这就意味著他没有按日子同柳真真行房的机会,不过他倒是不在乎,他搂著怀里的美人儿,说道:命中无时不强求,真儿任何时候来,我都在这儿。

  至此,顾家兄弟终於聚在了一起,可以好好跟柳真真亲热,专心养育宝贝女儿们。然而随著小姑娘们渐渐长大,爹爹们才头疼的发现,这些小乖宝贝儿是比她们娘亲还要不让人省心的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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