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晚自习
“小芸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白龙脸上洋溢着一种说不出的幸福：“长得也不错，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张楚的亲妹妹。”
“哈哈。”我笑了两声，对此不置可否，据我猜测白龙十有八九是喜欢上了小芸，不过我对此并不关心。
不过我很快就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对了，白龙，你暗中了解一下，保罗国际一般是什么时候把钱从保险箱里取出来，是怎么个流程，剩下的几千块钱，无论如何要找他们要回来，这个亏不能白吃。”
当然不只那剩下的几千块钱，这里面可有我的血汗钱啊，只有四个月的时间了，兼顾学业的话，下个学期的学费是凑不够了。
“我之前观察过了。”白龙皱起了眉头：“是附近银行工作人员直接过来取，如果我们那时候去抢，就成了抢银行了…”
“那算了，我再想别的办法。”我拍了拍白龙的肩膀，不过我心里清楚，无论如何这事儿是不能就这么算了，等我把这几天拉下的功课补起来之后，我还要去好好研究一下。
“嗯，我还会继续盯着他们的，操！这口气一定要出！”白龙晃了晃他那碗口大的拳头。
。。。。。。。。。。。。。。。。。。。。。。。。。。。。。。。。。。。。。。。
吃过晚饭，我从张楚那里借来笔记，来到阶梯教室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始狂补这几天被拉下的课程。
正当我为一道难题苦苦思索的时候，身边有一个人坐了下来，我没注意是谁，不过潜意识里知道是个女生，而且还很奇怪，整个阶梯教室这么空，她为什么要跑到我身边来坐着。
“天哥，在复习啊？”听到声音，原来是小芸。
“嗯，这几天拉下不少课。”我没抬头，小芸过来多半是为了感谢白天的事情，不过我现在刚刚进入学习状态，又要分心了。
“今天的事…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你。”小芸说话的时候似乎显得有些拘谨。
“没事儿，我和你哥哥是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笑着看了小芸一眼，平时她经常到我们寝室来找她哥，我没太注意她，今天看她换了新发型，似乎还刻意打扮了一下，确实，小丫头和白龙讲的一样，还挺水灵的。
“我想…明天中午…请你一起吃个饭…”小芸支唔了半天，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好啊。”我虽然打架很热血，但没什么和女孩子打交道的经验，特别是和女孩子坐得这么近，刚才不看她还好，一看她弄得我自己也有些拘谨了。
“太好了！”小芸显得很高兴，她从身侧拿出书包，然后把一些课本和笔记摊开在了她面前的桌面上。
不会吧？教室这么宽，你偏要坐得离我这么近干嘛？存心不想让我安心复习不是？我抬头四处看了看，靠！以前还真没觉得，现在才发现，来复习的都是男女一对一对的坐在一起，有些一对之间的行为甚至显得很亲密，比如那么宽的座位，明明可以彼此之间坐远一些，偏偏要挤在一起，是来复习的吗？难道真是传说中的‘男女搭配，学习不累’？
我好容易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张楚的笔记上，张楚的成绩一般，但他的笔记做得非常认真，认真到什么程度呢？好象老师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他记下来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听说这世间有一种职业叫做速记员，成绩很一般的张楚大概在这方面很有天份。
“小芸你在这里啊？”一个女生的声音在身侧响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对她不是很熟，可能是小芸的同学吧？
“嗯…啊…小玉，是你？”小芸可能没想到她的同学小玉会找到这里来，脸瞬间变得通红，一般每个班的学生除了特殊情况，都会集中在他们自己平时上课的教室里复习，这个特殊情况…大概指的是前面那种一对一对来复习的吧？
“你男朋友？”小玉在前排坐下了来，面向着我和小芸，她理所当然地注意到了我，谁让我坐得离小芸这么近呢？靠！是我的原因吗？
我还没来得及为小芸表明一下清白，小芸先红着脸急着开口辩驳了：“不是不是…他是我哥的同学…”
“呵呵，不是你那么着急干嘛？”小玉说完用很有些诡异的眼光看着我：“长得挺帅的嘛！配得上我们家小芸。”
“别乱开玩笑，我生气啦！”小芸象是真的有些急了，她说着还偷偷地瞟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该帮她说些什么好，只好故作镇静地对着小玉笑了笑，然后继续看自己的书，和小玉这种比较外向型的女生讲话，我会更拘谨。
“呵呵。”小玉显然对小芸说的话不太相信，过了一会儿她从包包里取出了两千块钱：“小芸，还给你。”
“怎么了？”小芸略有些奇怪地看着小玉。
“我找到一个熟人，他和保罗国际说得上话，他刚才对我说对方已经把钱全额还到他手上了，连剪发的20块钱都没收…他明天会到学院来送给我，这两千块钱你还是自己拿着吧，等明天我拿到那些钱之后，再把你那四千块钱给你。”小玉说完把两千块钱放到了小芸的桌子上。
“不是啊，这钱就是从保罗国际要来的…”小芸看了看小玉，又看了看我，我继续看我的书，假装什么也没听见，据我分析，这两千块钱应该是小芸拿到我给她的四千块钱之后，分给了小玉一半。
“是他找他们要的。”小芸说完之后，向小玉指了指我。
“是吗？”小玉很怀疑地看着我：“我听我那熟人说下午是有人去找他们要过钱，还和他们动了手的，不过后来他们报警之后，那人没拿到钱就跑了，他们还向我的那个熟人打听了一下去要钱的是谁呢！”
靠！全露了馅！面对两个女生置疑的目光，我只好继续假装什么也没听到，注意力十分集中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书。
“你男朋友对你真好，怕你伤心，没能找他们把钱要回来，就自己拿钱出来给你…”小玉自以为是地分析了一下，得出了这么个结论，然后告诉了小芸。
“天丞…”小芸似乎相信了小玉的话，看样子非常感动，她把钱放到了我的面前：“我那两千块钱还给同学了，明天四千块钱拿到之后，就把那两千还给你。”
“没事儿，我不急着用钱。”我很尴尬地抬起头向小芸笑了笑。
“不打扰你们说亲热话了，我先走了，哈哈。”小玉笑嘻嘻地起身离开了。
“她不找熟人，我也会想办法到保罗国际把钱拿回来的。”我闷闷地向小芸嘀咕了一句，然后把钱收回了书包，身边的小芸没吱声，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直发毛，以前可从来没被女生在这么近的距离这样盯过，如果有镜子照照，我的脸估计会很红。
“天丞…”小芸刚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突然被人打断了。
“天哥你在这里啊？”
一个大嗓门从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吵得来复习的同学都是一惊，这声音也一直从门边到达了我和小芸的面前。
是白龙，他的突然到来打断了小芸想说的话，也打破了我和小芸之间的尴尬，不过白龙很快就发现我身边坐着的是谁了：“小芸你也在这里？”
“嗯…”小芸低下了头去，神情显得有些慌乱。
白龙应该是来找我的，不然他才不会晚上到教室里来，不过看到小芸之后，他似乎忘记了他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白龙在刚才小玉坐过的位置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小芸：“小芸你今天穿的衣服好漂亮啊…”
“呵呵。”小芸笑了笑，下意识地用手掩了掩鼻子，白龙身上带了一股子酒气，看来小芸对此不太喜欢。
白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神情有些尴尬，他抓了抓脑袋，可能想和小芸再说句什么，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了，只好把目标转向了我：“天哥，这么用心干什么？出去CS吧，就算现在考第一也不见得以后就能找到好工作，象我，操操！每门课混个及格就行了。”
“我们出去聊吧，免得影响到其他人。”我合上书本站了起来，拍了拍白龙的肩膀，影响别人倒在其次，主要是小芸在身边让我说起话来有些不自在，有一种说不出的拘谨。
白龙起身和我一起来到了外面的栏杆处站住了，睛朗的夜空，四周微微起了点风，还未入夏，我穿的不多，站在这里微微感到有些凉意，因为坐得久了，我很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转向了身边的白龙：“有什么新的情况吗？”
“我跟踪了一个保罗国际下班的保安，后来在一个小巷子里捉住了他，他请我喝酒，我就随便和他聊了聊，原来保罗国际的老板在市里有很大的后台，难怪会这么嚣张！”
“在社会上做生意，没有点后台是不行的，象我们…”我望着天空叹了口气，象我这样一个穷学生，现在只能凭着一身的力气去工地、去批发市场挣些辛苦钱，以后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在世间立足？
“天哥以后一定是做大事的人！我有这种感觉，从一年级我们分到一个寝室里，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发现你很有些与众不同！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王者之气！”白龙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激励了我一下。
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不可否认，白龙说的这些话确实让我有些心潮澎湃。
“是吗？哈哈哈哈！”
我仰天长笑了一声，其实在我的心里…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总觉得自己还没有找准方向，现实世界远比想象中的残酷。
“是的，一定是的，我还想以后跟着你混呢！别让兄弟失望！”白龙说着就伸出手来，在我胸前狠狠地捶了一拳。
“哈哈。”我笑了两声，对此不置可否，据我猜测白龙十有八九是喜欢上了小芸，不过我对此并不关心。
不过我很快就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对了，白龙，你暗中了解一下，保罗国际一般是什么时候把钱从保险箱里取出来，是怎么个流程，剩下的几千块钱，无论如何要找他们要回来，这个亏不能白吃。”
当然不只那剩下的几千块钱，这里面可有我的血汗钱啊，只有四个月的时间了，兼顾学业的话，下个学期的学费是凑不够了。
“我之前观察过了。”白龙皱起了眉头：“是附近银行工作人员直接过来取，如果我们那时候去抢，就成了抢银行了…”
“那算了，我再想别的办法。”我拍了拍白龙的肩膀，不过我心里清楚，无论如何这事儿是不能就这么算了，等我把这几天拉下的功课补起来之后，我还要去好好研究一下。
“嗯，我还会继续盯着他们的，操！这口气一定要出！”白龙晃了晃他那碗口大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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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我从张楚那里借来笔记，来到阶梯教室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始狂补这几天被拉下的课程。
正当我为一道难题苦苦思索的时候，身边有一个人坐了下来，我没注意是谁，不过潜意识里知道是个女生，而且还很奇怪，整个阶梯教室这么空，她为什么要跑到我身边来坐着。
“天哥，在复习啊？”听到声音，原来是小芸。
“嗯，这几天拉下不少课。”我没抬头，小芸过来多半是为了感谢白天的事情，不过我现在刚刚进入学习状态，又要分心了。
“今天的事…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你。”小芸说话的时候似乎显得有些拘谨。
“没事儿，我和你哥哥是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笑着看了小芸一眼，平时她经常到我们寝室来找她哥，我没太注意她，今天看她换了新发型，似乎还刻意打扮了一下，确实，小丫头和白龙讲的一样，还挺水灵的。
“我想…明天中午…请你一起吃个饭…”小芸支唔了半天，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好啊。”我虽然打架很热血，但没什么和女孩子打交道的经验，特别是和女孩子坐得这么近，刚才不看她还好，一看她弄得我自己也有些拘谨了。
“太好了！”小芸显得很高兴，她从身侧拿出书包，然后把一些课本和笔记摊开在了她面前的桌面上。
不会吧？教室这么宽，你偏要坐得离我这么近干嘛？存心不想让我安心复习不是？我抬头四处看了看，靠！以前还真没觉得，现在才发现，来复习的都是男女一对一对的坐在一起，有些一对之间的行为甚至显得很亲密，比如那么宽的座位，明明可以彼此之间坐远一些，偏偏要挤在一起，是来复习的吗？难道真是传说中的‘男女搭配，学习不累’？
我好容易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张楚的笔记上，张楚的成绩一般，但他的笔记做得非常认真，认真到什么程度呢？好象老师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他记下来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听说这世间有一种职业叫做速记员，成绩很一般的张楚大概在这方面很有天份。
“小芸你在这里啊？”一个女生的声音在身侧响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对她不是很熟，可能是小芸的同学吧？
“嗯…啊…小玉，是你？”小芸可能没想到她的同学小玉会找到这里来，脸瞬间变得通红，一般每个班的学生除了特殊情况，都会集中在他们自己平时上课的教室里复习，这个特殊情况…大概指的是前面那种一对一对来复习的吧？
“你男朋友？”小玉在前排坐下了来，面向着我和小芸，她理所当然地注意到了我，谁让我坐得离小芸这么近呢？靠！是我的原因吗？
我还没来得及为小芸表明一下清白，小芸先红着脸急着开口辩驳了：“不是不是…他是我哥的同学…”
“呵呵，不是你那么着急干嘛？”小玉说完用很有些诡异的眼光看着我：“长得挺帅的嘛！配得上我们家小芸。”
“别乱开玩笑，我生气啦！”小芸象是真的有些急了，她说着还偷偷地瞟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该帮她说些什么好，只好故作镇静地对着小玉笑了笑，然后继续看自己的书，和小玉这种比较外向型的女生讲话，我会更拘谨。
“呵呵。”小玉显然对小芸说的话不太相信，过了一会儿她从包包里取出了两千块钱：“小芸，还给你。”
“怎么了？”小芸略有些奇怪地看着小玉。
“我找到一个熟人，他和保罗国际说得上话，他刚才对我说对方已经把钱全额还到他手上了，连剪发的20块钱都没收…他明天会到学院来送给我，这两千块钱你还是自己拿着吧，等明天我拿到那些钱之后，再把你那四千块钱给你。”小玉说完把两千块钱放到了小芸的桌子上。
“不是啊，这钱就是从保罗国际要来的…”小芸看了看小玉，又看了看我，我继续看我的书，假装什么也没听见，据我分析，这两千块钱应该是小芸拿到我给她的四千块钱之后，分给了小玉一半。
“是他找他们要的。”小芸说完之后，向小玉指了指我。
“是吗？”小玉很怀疑地看着我：“我听我那熟人说下午是有人去找他们要过钱，还和他们动了手的，不过后来他们报警之后，那人没拿到钱就跑了，他们还向我的那个熟人打听了一下去要钱的是谁呢！”
靠！全露了馅！面对两个女生置疑的目光，我只好继续假装什么也没听到，注意力十分集中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书。
“你男朋友对你真好，怕你伤心，没能找他们把钱要回来，就自己拿钱出来给你…”小玉自以为是地分析了一下，得出了这么个结论，然后告诉了小芸。
“天丞…”小芸似乎相信了小玉的话，看样子非常感动，她把钱放到了我的面前：“我那两千块钱还给同学了，明天四千块钱拿到之后，就把那两千还给你。”
“没事儿，我不急着用钱。”我很尴尬地抬起头向小芸笑了笑。
“不打扰你们说亲热话了，我先走了，哈哈。”小玉笑嘻嘻地起身离开了。
“她不找熟人，我也会想办法到保罗国际把钱拿回来的。”我闷闷地向小芸嘀咕了一句，然后把钱收回了书包，身边的小芸没吱声，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直发毛，以前可从来没被女生在这么近的距离这样盯过，如果有镜子照照，我的脸估计会很红。
“天丞…”小芸刚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突然被人打断了。
“天哥你在这里啊？”
一个大嗓门从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吵得来复习的同学都是一惊，这声音也一直从门边到达了我和小芸的面前。
是白龙，他的突然到来打断了小芸想说的话，也打破了我和小芸之间的尴尬，不过白龙很快就发现我身边坐着的是谁了：“小芸你也在这里？”
“嗯…”小芸低下了头去，神情显得有些慌乱。
白龙应该是来找我的，不然他才不会晚上到教室里来，不过看到小芸之后，他似乎忘记了他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白龙在刚才小玉坐过的位置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小芸：“小芸你今天穿的衣服好漂亮啊…”
“呵呵。”小芸笑了笑，下意识地用手掩了掩鼻子，白龙身上带了一股子酒气，看来小芸对此不太喜欢。
白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神情有些尴尬，他抓了抓脑袋，可能想和小芸再说句什么，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了，只好把目标转向了我：“天哥，这么用心干什么？出去CS吧，就算现在考第一也不见得以后就能找到好工作，象我，操操！每门课混个及格就行了。”
“我们出去聊吧，免得影响到其他人。”我合上书本站了起来，拍了拍白龙的肩膀，影响别人倒在其次，主要是小芸在身边让我说起话来有些不自在，有一种说不出的拘谨。
白龙起身和我一起来到了外面的栏杆处站住了，睛朗的夜空，四周微微起了点风，还未入夏，我穿的不多，站在这里微微感到有些凉意，因为坐得久了，我很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转向了身边的白龙：“有什么新的情况吗？”
“我跟踪了一个保罗国际下班的保安，后来在一个小巷子里捉住了他，他请我喝酒，我就随便和他聊了聊，原来保罗国际的老板在市里有很大的后台，难怪会这么嚣张！”
“在社会上做生意，没有点后台是不行的，象我们…”我望着天空叹了口气，象我这样一个穷学生，现在只能凭着一身的力气去工地、去批发市场挣些辛苦钱，以后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在世间立足？
“天哥以后一定是做大事的人！我有这种感觉，从一年级我们分到一个寝室里，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发现你很有些与众不同！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王者之气！”白龙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激励了我一下。
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不可否认，白龙说的这些话确实让我有些心潮澎湃。
“是吗？哈哈哈哈！”
我仰天长笑了一声，其实在我的心里…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总觉得自己还没有找准方向，现实世界远比想象中的残酷。
“是的，一定是的，我还想以后跟着你混呢！别让兄弟失望！”白龙说着就伸出手来，在我胸前狠狠地捶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