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南溪,你就这么不愿意?_陆少的隐婚罪妻
奇鹫小说 > 陆少的隐婚罪妻 > 第96章 南溪,你就这么不愿意?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96章 南溪,你就这么不愿意?

  她话音刚落,陆见深已经俯下身,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的他,很缓慢,很温柔。

  和上次那个急躁,暴怒,霸道的男人几乎判若两人。

  南溪眨了眨眼睛,一时间被他的温柔包裹着,竟然差点忘了推开他。

  反应过来后,她立马就伸出了手,想要推开他。

  然而,她才刚伸出手,就已经被陆见深握住了手腕,他的动作,同样温柔极了,就像一个得体的绅士,让人找不到一丝纰漏的地方。

  如此,几个来回,她还是败下阵来。

  最后的最后,她能做的就是紧咬牙关,坚守住阵地,不让他闯入。

  陆见深自然也知道,他笑了笑,黑夜里,那双桃花眼格外诱人。

  他并不生气,也没有动怒,依然耐心的,温柔地吻着,好像在等南溪主动缴械投降。

  突然,陆见深低头,他俯身靠近南溪耳廓,轻轻地吹了口气,笑得魅惑道:“溪溪,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连我的衣服都解开了。”

  这声音,这气息,本就要命。

  南溪一听,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几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再听到说自己解开了他的衣服,南溪连忙低头。

  这一看,她才发现陆见深身上的浴袍的确不知何时解开了。

  浴带一解,浴袍一松,他胸前的腹肌立马闯入了她眼里,那结实有力,性感健硕的身材很快让南溪红了脸。

  诱惑的小麦色,再加上八块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

  南溪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了。

  虽说两人在一起的次数不多,但是这男人向来知道怎么调动她的情绪,更知道如何让她害羞,让她动情。

  定了定心神,南溪立马解释道:“你别诬陷人。”

  “你的浴袍是刚刚我们挣扎时,不小心松开了,不是我弄的。”

  “那是谁在挣扎?”陆见深幽幽的眸光望向她。

  “是我挣扎得没错,但是是因为你……”

  趁着南溪说话,陆见深抓住了机会,再度封住她的唇。

  这一次,他如愿以偿。

  南溪后悔得简直想把自己咬死算了。

  不得不说,今晚的陆见深温柔得不像话,他一点一点地带着南溪,处处都会顾及南溪的感受。

  南溪承认,她沦陷了。

  沦陷在了他的吻里,沦陷在了他的致命温柔里。

  哪怕这些天,她一直生着他的气,哪怕她和他赌气不睡在一起,可是就算有一千个理由,一万个理由,也没有办法改变一件事。

  那就是,她还是爱着他。

  深爱着他。

  十年啊,一场跨越了十年的恋爱,跨越了她整个青春年少的爱恋,怎么会那么容易说忘就忘了,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很多时候,她甚至在想,如果世界上真有忘情水,那么喝一杯后是不是就真的不记得他,不记得这十年来的暗恋了。

  但,心软是心软。

  关键时候,南溪的头脑还是清醒的。

  当他的手继续向上时,南溪一个颤栗,立马推开了陆见深。

  她仰着头,一双黑色的双眸清澈透亮:“你想清楚了吗?你此刻想要的是我,还是我的身体?”

  前者,与爱有关;

  后者,与爱无关,可能只是一时的冲动或者欲望罢了。

  “非要分得那么清吗?”陆见深回。

  南溪点头:“这对我很重要,我一定要分清。”

  “可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南溪的双眸,渐渐黯淡下去。

  可能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抱有希望,所以听到的时候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

  “谢谢你,如此诚实的回答。”

  陆见深的手,往上时,南溪没有拒绝。

  她睁着眼,淡淡地看向天花板。

  明明房间里一片火热,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因为,心是凉的,很凉很凉。

  她的眼眸,是那样的冷,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以至于陆见深望去时,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以前这个时候,她总是害羞极了,不好意思地闭着眼睛,浑身更是绵软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想如何。

  可是现在,她的眼睛太冷了。

  只是这一眼,陆见深就感觉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桶凉水。

  很冰很冰的水,顿时,让他清醒过来。

  再抬起头时,他的眼里已无任何火热和冲动。

  他心口,同样一片冰冷。

  “就这么不愿意?”他看向南溪,声音沉重地开口。

  “嗯,不愿意。”

  这一次,南溪答得直接而笃定。

  陆见深的双眸更冷了,立马就像含着冰刀一样。

  他双臂依然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南溪,四目相对间,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窗外的风声和雨声。

  良久,他勾起唇角,不屑地笑了笑:“好,我陆见深还不至于做一个强迫别人的男人,既然不是心甘情愿,我要了也没意思。”

  “很好,你如愿了!”

  说完,他起身,走向门口。

  紧接着,南溪听见关门的咣当声。

  他走了,没有打一声招呼,带着滚滚怒气径直离开了。

  自他走后,房间里更安静了。

  南溪抱着被子,努力地闭着双眼,告诫自己不要多想,同时强迫自己要睡觉,快点睡觉。

  走出房间,下楼梯时,陆见深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只穿了一件浴袍,还光着脚,连鞋子都没有穿。

  以前,不管他多么生气,也从来没有这么失态的时候,他刚刚真的是被南溪气糊涂了,所以直接就摔门而出了。

  一楼的客厅里,陆见深抽了根烟。

  说是抽烟,其实抽得也不专心,一直到火星烧到了手指,察觉到烫意,他才反应过来,点燃的烟只抽了一口。

  迅速地弹掉烟灰,陆见深夹着烟到嘴里猛吸一口,然后嘴里抽出来,直接摁灭了。

  他现在心烦意燥,其实连抽烟的心情都没有。

  窗外,雷鸣电闪,暴雨几乎没有停过,一直不停地下着。

  想到她素来怕闪电和大雨,陆见深的心顿时又软了下去。

  突然有些懊恼和后悔,不应该就这么出来的。

  这么大的雨,房间又大又空旷,还黑黑的,不知道她会不会怕?有没有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