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零章 梅姐遇到若若_狂野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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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零章 梅姐遇到若若

  第一九零章

  干完若若,我已经快累成瘫子了。我把我的大家伙水淋哗啦地从若若的洞洞里拔出来,连擦的力气都没有,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若若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样,撩了撩头发,顾不得擦自己的洞洞流出来的我的精液,就抽出湿巾,仔仔细细地给我擦牛牛。擦了一遍,又擦一遍,我这才感觉到若若的干净和体贴来。

  擦完我的牛牛,若若把湿巾扔进垃圾桶里,这才抽出湿巾,接住从洞洞里流出来的精液,接了一大滩,若若将湿巾卷起来,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又抽出一片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起自己的洞洞和沟沟来,连大腿内侧都擦拭得干干净净的。

  还没等若若擦完,我就睡着了。睡得很熟,睡得很透,二十六个小时的颠簸,二十六个小时的煎熬,和若若在床上的疯狂鏖战,一切一切的劳累和困顿,都在这场熟睡中,完全消解了。

  一觉醒来,我揉揉惺忪的眼睛,发现太阳快要落山了。金色的夕阳普照着大地,照着房间里的一切,一切都闪闪发光,像被镀上了一层金子似的。

  转过头来看看若若,发现她正睁着眼睛看着我,光着身子,在床上躺着呢,连电视都没开。

  我问:“你早醒了是吧?怎么不打开电视看呢?就躺在这儿干等着我?”

  “这不是怕影响你睡觉嘛!”若若说,“你知道吗,看你睡觉,是我最幸福的事情。”

  “真的吗?”我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眼睛不知不觉地湿润了。我一下抱紧了若若,若若也一下子抱紧了我。

  我沉浸在温柔富贵乡里不可自拔,抱着这样一个柔软、温热、娇嫩的美人儿,这样一个甜美、可爱、性感的尤物,我还不幸福吗?我幸福死了!我是全天下第一幸福的人!

  我躺在若若的怀里,把自己的头和脸埋在她的胸脯里,埋在她的乳房里,感到了一种无上的温暖和大幸福。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轻轻地拨弄着我的耳朵,像母亲一样,充满了温暖和慈爱。是的,她就是我的母亲!是她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力量,给了我爱!我的母亲不能给我的,她全给我了!她就是我的母亲!

  她抱着我,我的大家伙又义无反顾地、坚决果断地硬了,硬得彻头彻尾,硬得惊天动地。我紧紧地抱着她的大腿,用我的又粗又长又硬的大家伙紧紧地顶在她的柔软温热的大腿上。抱住她的大腿就抱住了一切。

  当我们两个从火车站旅馆走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夜幕渐渐垂下来,笼罩了大地。清风阵阵,再也没有了中午那阵的似火骄阳和炎热。路边小摊上,卖烤串的伙计吆喝得更加欢实了,连路边买袜子的小贩的神情,都变得愉快起来。真想让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愉快起来,不再有任何伤痛。我想。

  毫无例外,222路附近仍然有乞讨的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跪在那里,面前一个小破碗,旁边一台小破录音机,放着佛教音乐《大悲咒》。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垂头丧气地跪在那里,如丧考妣。

  如果你一分钱都不给他,他不会有什么反应,至多是稍显鄙视地看你一眼;如果你只给他投几毛钱,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至多是面容上露出一丝丝的极难发现的喜色;如果你给他几块钱,他就会跪下去,给你磕一个头;如果你给他十块钱或者是二十块钱,他就会深深地跪下去,给你磕一个大大的头;如果你给他一百元或者是百元以上,他就会感动得哭了,一副极其纠结的表情,浑身颤抖着,双手作揖——连双手都是颤抖的——像供奉菩萨或者关公一样,非常恭敬地、非常虔诚地给你磕一个大大的响头。

  我和若若走到他的旁边,若若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元,丢在了她的小破碗里,他马上深深地跪下去,深深地弯下腰,给若若磕了一个大大的头。若若可能觉得受不了这样的大礼,于是赶紧拉着我躲开了,走了。我看着甜美娇羞的若若那甜美娇羞的样子,再看看那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乞丐,顿时百感交集起来。

  路上又接到了梅姐的电话,问我到校没有,我只好说快到了。梅姐说那我就不催你了,把东西放回寝室,休息一会儿吧,我大概晚上八点开车去接你。

  说完梅姐就挂了电话,有点蛮横不讲理的味道。我也不知道梅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硬了。

  若若问我梅姐说了什么,我说她今晚就要让我去她家,给她家小孩儿补课。若若惊叫道:“不会吧?她这么没人性?人家从河南大老远赶来长春,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三十个小时没睡觉,还没到学校就让人家今天去她家!太狠心了!太黑心了!简直比工业革命时期的资本家还要残酷!”

  “唉,社会都这样啊!有钱就是爷,叫你怎样你就得怎样。我这不是要挣钱嘛,挣了钱给你买棒棒糖吃哦!”我装出一副大叔哄骗小女孩儿的声音对若若说。

  若若一听我这种口气,还说要给她买棒棒糖,“扑哧”一声笑了。

  我们坐222路车回校。等车的时候,我抱住若若,被她强行推开了。若若仿佛生气了。我知道她舍不得我,她不想让我晚上再去梅姐家。我看着跟我差不多高的若若,看着她的令人喷火的曼妙的身材,大家伙禁不止迅速地硬了起来。我用大家伙顶了顶她的翘翘的屁股蛋儿,她厌恶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讨厌!没看到这么多人吗?流氓!”

  坐在222路车上,在璀璨的灯光下一路观赏着长春的夜景,一路无话。若若绷着脸,一言不发,仿佛在想着什么。我要拉她的手,一次又一次,都被她推开了,我要抱她,一次又一次,都被她强行挣脱了。

  到达吉大东门时,东门对面长春市财政局万灯齐亮,放射出强烈的、璀璨的光芒来,让我疑心来到了晚上的天安门广场。我和若若一路走到了吉大东门偏南的地方,稍显黑暗。我以为若若还不理我,谁知她像妻子对丈夫,像母亲对儿子,关切地问我:“晚上去她家还有公交车吗?几点回来?回来能打到出租车吗?”

  “放心吧,”我说,“不行的话住她家,她家的房子特别大,三室一厅,客厅的大沙发也特别舒服。”

  正说着呢,我们两个被一阵强烈的奥迪A6车灯光照得睁不开眼睛。这时车熄火了,车门打开了,走下来一个贵妇人,穿着黑色的高跟鞋,一身黑色的紧身低胸超短裙,一双雪白的、娇嫩、直溜的腿,两只雪白的、修长的、直溜的胳膊,头发被高高地盘起来,更增添了几分高贵气质,戴着大大的墨镜,显得既有气质,又十分可爱。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说话,贵妇人就开口了:“小启子,不认得我了?我是梅姐啊!快,把你的行李放进我的后备箱!”

  我还是没说什么,梅姐看到了若若,优雅地打了一个招呼:“嗨!”

  若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僵硬地、机械地摇摇手,像《小时代》中的杨幂似的,说了声:“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