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旧事
对于顾柏和祈乐的亲热,最不爽的就是宁逍,尤其还是如此近的距离看着,不过他一贯高傲,便慢条斯理的起身回原来的座位,一点恼羞成怒的成分都看不出，特别淡定，他知道继续他们旁边坐着会为自己添堵，自然不会干这种蠢事。
现还没上课，向那边看的很多，万磊也其中,自从得知这是多重格后他便把现的郑小远当成另一个看待，此刻倒没觉得不爽，只是简单扫一眼便继续看书。
祈乐默默坐着,察觉那群女生的眼神越发灼热，咔嚓声不绝于耳，甚至有的都没关闪光灯，他嘴角一抽：“看……真的很受女生欢迎……”
顾柏立刻笑了，那群发亮的目光下揉揉他的头：“嗯，受欢迎。”
“但这不科学，”祈乐有些惊悚，慢吞吞向他身边蹭，“觉得她们不止把当闺蜜，这到底是为什么……哦，想起来了，小颖也认识，这更不科学！”
顾柏掏手机搜索“腐女”，递给他，祈乐奇怪的拿过来看看，不禁一怔，开始仔细阅读，接着满脸黑线。顾柏含笑问：“懂了？”
“懂了，”祈乐微微一顿，“那小颖和她那朋友为什么也认识？的名声这么响？”
顾柏诧异：“叶水川没告诉告白门？”
祈乐默默反应一秒：“这又是什么？”
顾柏有些后悔提起这件事了，他思考片刻：“没什么，就是郑小远当初弄了一个告白，被拍成视频传得到处是，所以她们知道。”
祈乐怀疑的问：“什么样的告白？”
顾柏扫一眼门口：“老师来了，上课吧。”
“……”祈乐压低声音，“别他娘滴给转移话题，到底怎么回事？”
顾柏又思考片刻，寻找措辞：“具体的不清楚，大概就是郑小远弄了蜡烛、玫瑰和蛋糕，宁逍生日那天对他表白，据说他高中已经对宁逍说过那三个字，只不过这次听从朋友的建议想弄得正式点，围观的挺多，被拍成视频传到论坛上，连续半个月都首页飘着。”
祈乐知道这代表每天都有顶贴，而且绝对有转载，他急忙掏手机上网，像这种帖子哪怕沉下去，现也应该还能找到。顾柏扫一眼，伸手拦着：“先上课，他的事和没关。”
“不，”祈乐固执的翻帖，“得弄清楚，怎么说也是用这具身体。”他打开搜索，输入关键词，很快找到想要的帖子，立刻点进去，他没带耳机，不过下面有截图，他便看了看图片，接着一口血差点喷屏幕上。卧槽，这是学校啊，郑小远化得跟妖精似的，还穿的这么性感暴-露，尼玛手上的喇叭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对着喇叭吼的？生怕别不知道吗？！
顾柏看看他，解释：“他的性子虽然软，但属于敢爱的类型，尤其对象是宁逍，这也算是一个优点。”
祈乐不答，继续翻，接着瞬间沉默，额上青筋直跳。顾柏按住他，勒怀里，防止这暴走，耐心的劝：“乖，上课吧，这都和没关。”
“卧槽，没关他妹啊，老子现想杀！”祈乐小声的咬牙切齿，尼玛宁逍直接就把蛋糕摔郑小远脸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那么多看着呢，他的脸往哪儿放啊？！尼玛他已经顶着这张脸学校晃荡好几天了啊，太他妈的丢了有木有！
“坐好，老师看呢。”
祈乐气咻咻的转正身体，收起手机，想了想：“当初出主意的是谁？”
“不知道，和他们不熟，”顾柏说，“可以问问叶水川。”
祈乐于是给自家大哥发短信，等了等，很快得到回复：“小远？！”
祈乐嘴角一抽：“是。”
“怎么知道这件事，是哪个小远？”
祈乐耐着性子回，说是最近那个，忽然听说告白门，想问问。
“问这个干什么？想杀吗？小远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没事多翻翻给的书，有好处。”
祈乐：“……”
顾柏眼看自家媳妇要炸毛，急忙把书摊开，让他听课，接着掏手机和叶水川聊，说有自己盯着不会出事，这才终于套出那个，他看一眼：“就是上次酒吧扔蛋糕的那个，反正也出气了，至于宁逍……他的性格就这样，要是想报复不反对，但不希望和他有太多牵连，最好一直把他当空气。”
祈乐挑眉：“为什么？”
“吃醋。”
祈乐：“……”
祈乐和他对视，又扫一眼宁逍，最后哼唧一声，低头翻书，暗道这种事以后有机会再说。
上课的时间过得很快，顾柏第二节有课，不能再陪他，祈乐于是将他送到楼下，样子看上去特别乖巧。顾柏把他抱进怀里揉揉：“走了。”
“嗯，路上小心点。”
顾柏点头，觉得这画面太温馨，下意识想让他叫自己一声老公，但转念一想这肯定不干，便只得作罢，决定下次滚床单时一定逼他开口，这才离开。
祈乐转身回主楼，找到第二节的上课地点，进去坐下，接着看到呼啦围过来的女生，立刻趴桌上：“没什么想聊的，也没什么东西值得们yy，都走。”
那些扒拉半天都没把他拉起，无奈下便都散了。
宁逍和他坐一排，中间隔着四五个座，这时见他又独自一坐着，不禁陷入挣扎，他虽然知道这有伴，但实想把他弄到手，尤其这还是多重格，或许哪天这一格就消失了，到时候都没地方找另一个这么合胃口的，他思考一下，觉得可以先从普通朋友做起，慢慢来。
祈乐正翻书，余光见某又要过来，顿时不爽：“滚，老子现不想搭理。”
“……”宁逍冷眼看他，“忽然发什么疯？”
“当初那么多面前把蛋糕摔脸上，还想让老子给什么好脸色？”祈乐斜眼看他，“让消气也行，去买个蛋糕让也摔一遍，怎么样？”
宁逍冷冷的开口：“那天拿着喇叭学校大喊大叫的名字，以为不丢脸吗？”
“不爽可以走啊，又没拦着，”祈乐不为所动，“总之老子不爽，滚。”
宁逍的耐心彻底用尽，冷眼看看他，扭头就走，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再和他搭话。
祈乐哼唧一声，继续看书。此刻还未上课，走廊都是来往的群，虽然比较喧闹，但他坐靠前的几排，与前面的万磊很近，那听得清楚，顿时心情大好，他是外地生，这里认识的不多，前几天只得让宁逍查，不过自从探索到真相后他便和那没多少交集了，毕竟小远现会变成这样，宁逍要占大部分原因，他能忍着不去揍一拳已经很不错了。
他看一眼小远，不禁上前，迟疑的问：“怎么知道这件事？是有记忆还是别说的？”
“偶然听别提的。”祈乐抬头看他，虽然照片比较模糊，但当初上前帮他擦脸、挥手让群离开的应该就是这位，他奇怪的问：“为什么想治好？等治好，还是要不停的追着那个渣，有用吗？”
万磊一时沉默：“不懂。”
祈乐更加奇怪，见他还站着，便指指身旁的座位。万磊看一眼，转身把自己的书拿过来，这才坐下。
的意思是和聊几句，没让坐这儿上课……祈乐动动嘴唇，觉得现把轰走太不礼貌，只得忍了，他压低声音：“也是gay，喜欢以前的那个，是吧？”
万磊一怔，苦笑：“gay之间的磁场一向很准。”
神马磁场……祈乐眨眨眼：“那以前的也知道是gay？”
“应该吧，所以班里和他的关系比一般好，”万磊微微一顿，看着他，“问过医生，他说这种情况可以试着做催眠，不过猜不肯。”
“现生活得这么好，为什么要变回去。”
“那哥是什么意思？”
“他让看佛经。”
万磊：“……”
万磊顿时扶额，他知道这的父母去世，高中便已出柜，早就和姑姑闹翻，根本没打算回去，所以如今还算有权利管他的就只有顾柏和叶水川，前者肯定不希望他转换格，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后者身上，可他忘了，小远的大哥……一向不太靠谱。
他想了想，觉得应该找机会和顾柏谈谈，那既然喜欢现的，肯定不希望小远的情况变得更糟，甚至发展成杀犯。
祈乐挑眉：“怎么？”
万磊回神，放下揉额头的手：“没事。”
祈乐看他一眼，好奇的问：“到底为什么想把变回去？”
万磊苦笑：“不变回……更没希望了不是吗？”
祈乐诧异：“他知道喜欢他？”
“不知道，”万磊想起那个，眼神有些远，“他虽然性格很好，但感情上比较执着，如果说了，他只会远离，连朋友都没办法做。”
“可他既然这么执着，不是一样没希望？”
“最起码还能试试，”万磊笑了笑，“现……连试都没办法试。”
结果就是郑小远死的那天，都没对他说过那三个字，祈乐看着他：“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出来，后悔吗？”
万磊沉默半晌，叹气：“有点，”他微微一顿，“愿意接受治疗吗？”
根本就没病……祈乐同情的看他一眼，扭头：“上课了。”
万磊苦笑，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祈乐专心听讲，慢慢熬到中午，收拾东西去找顾柏。万磊下意识想找他要顾柏的联系方式，准备以后和那谈，但转念一想可能会引起这的反感，只得作罢，等以后找机会再说。
顾柏将车停主楼，耐心等着媳妇，接着见他开门上来，笑着问：“吃什么？”
“随便，”祈乐扭头看他，“gay之间有磁场？”
顾柏微微一怔，揉揉他的头，温柔的询问：“听谁说的？宁逍还是万磊？”
“万磊。”
“哦，还聊了什么？”
“很多。”
顾柏更加温柔：“所以和他是坐一起上的课？”
祈乐眨眨眼：“……咩？”
顾柏继续抚摸他的头，一下比一下用力：“不是让离他远点吗？”
“……忽然就聊上了，”祈乐心虚的向旁边蹭蹭，“走吧，吃饭。”
顾柏盯着他看一阵，扭头开车，决定下次滚床单时不仅要他叫老公，还要让他听点话，他看着前方的路，转到正事上来：“爸过几天要回来谈生意，见吗？”
祈乐猛地一震，张了张口，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顾柏握住他的手，安慰：“别怕，陪。”
祈乐应了声，接着想到如果相认的过程比较顺利，那自己和顾柏的事早晚要解决，他立刻肝颤，尼玛出柜会不会死啊？
顾柏像是知道他想什么，手上用力，握紧他：“放心吧，交给处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离开。”
祈乐微微一颤：“嗯。”
顾柏带着媳妇去吃饭，平淡却温馨的过完一天。
易航盯着网上的东西，特意找了家本市的店，让送货上门，接着美滋滋的去取，跑进浴室一通折腾，终于满意了。
陆炎彬回来时已经傍晚，他把公文包放下，倒了杯水，去书房找媳妇。易航见他进来，顿时高兴，狂奔过去：“亲爱滴，晚上吃什么？”
他仰起头，只见那脸上从右眼角到左脸颊横着条刀疤，异常狰狞，此外下巴还粘着一颗拇指大小的痣，上面甚至还带着一根毛，随风飘荡。
陆炎彬正喝水，乍然看见他的样子，瞬间喷了：“咳咳咳……”
易航立刻闪身躲开，高兴的问：“亲爱滴，怎么了？”
陆炎彬：“……”
“亲爱滴，吃什么？饿了。”
陆炎彬：“……”
陆炎彬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盯着他看，接着把杯子一放，扛起他扔书房的躺椅上，捏起他的下巴。
“疼疼疼……”易航立刻嗷嗷叫，“疼啊，抹的强力胶水，撕不掉，哎哟，他妈的给停手，疼啊！”
陆炎彬：“……”
易航哼哼两声，仰头看他：“不是喜欢嘛，有本事就这样上，看倒不倒胃口。”
陆炎彬沉默一瞬，放开他起身。
易航顿时得瑟：“没事的话继续打游戏了，去买饭。”
陆炎彬不答，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衬衣扣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平静。
易航：“=口=！！！”
现还没上课，向那边看的很多，万磊也其中,自从得知这是多重格后他便把现的郑小远当成另一个看待，此刻倒没觉得不爽，只是简单扫一眼便继续看书。
祈乐默默坐着,察觉那群女生的眼神越发灼热，咔嚓声不绝于耳，甚至有的都没关闪光灯，他嘴角一抽：“看……真的很受女生欢迎……”
顾柏立刻笑了，那群发亮的目光下揉揉他的头：“嗯，受欢迎。”
“但这不科学，”祈乐有些惊悚，慢吞吞向他身边蹭，“觉得她们不止把当闺蜜，这到底是为什么……哦，想起来了，小颖也认识，这更不科学！”
顾柏掏手机搜索“腐女”，递给他，祈乐奇怪的拿过来看看，不禁一怔，开始仔细阅读，接着满脸黑线。顾柏含笑问：“懂了？”
“懂了，”祈乐微微一顿，“那小颖和她那朋友为什么也认识？的名声这么响？”
顾柏诧异：“叶水川没告诉告白门？”
祈乐默默反应一秒：“这又是什么？”
顾柏有些后悔提起这件事了，他思考片刻：“没什么，就是郑小远当初弄了一个告白，被拍成视频传得到处是，所以她们知道。”
祈乐怀疑的问：“什么样的告白？”
顾柏扫一眼门口：“老师来了，上课吧。”
“……”祈乐压低声音，“别他娘滴给转移话题，到底怎么回事？”
顾柏又思考片刻，寻找措辞：“具体的不清楚，大概就是郑小远弄了蜡烛、玫瑰和蛋糕，宁逍生日那天对他表白，据说他高中已经对宁逍说过那三个字，只不过这次听从朋友的建议想弄得正式点，围观的挺多，被拍成视频传到论坛上，连续半个月都首页飘着。”
祈乐知道这代表每天都有顶贴，而且绝对有转载，他急忙掏手机上网，像这种帖子哪怕沉下去，现也应该还能找到。顾柏扫一眼，伸手拦着：“先上课，他的事和没关。”
“不，”祈乐固执的翻帖，“得弄清楚，怎么说也是用这具身体。”他打开搜索，输入关键词，很快找到想要的帖子，立刻点进去，他没带耳机，不过下面有截图，他便看了看图片，接着一口血差点喷屏幕上。卧槽，这是学校啊，郑小远化得跟妖精似的，还穿的这么性感暴-露，尼玛手上的喇叭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对着喇叭吼的？生怕别不知道吗？！
顾柏看看他，解释：“他的性子虽然软，但属于敢爱的类型，尤其对象是宁逍，这也算是一个优点。”
祈乐不答，继续翻，接着瞬间沉默，额上青筋直跳。顾柏按住他，勒怀里，防止这暴走，耐心的劝：“乖，上课吧，这都和没关。”
“卧槽，没关他妹啊，老子现想杀！”祈乐小声的咬牙切齿，尼玛宁逍直接就把蛋糕摔郑小远脸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那么多看着呢，他的脸往哪儿放啊？！尼玛他已经顶着这张脸学校晃荡好几天了啊，太他妈的丢了有木有！
“坐好，老师看呢。”
祈乐气咻咻的转正身体，收起手机，想了想：“当初出主意的是谁？”
“不知道，和他们不熟，”顾柏说，“可以问问叶水川。”
祈乐于是给自家大哥发短信，等了等，很快得到回复：“小远？！”
祈乐嘴角一抽：“是。”
“怎么知道这件事，是哪个小远？”
祈乐耐着性子回，说是最近那个，忽然听说告白门，想问问。
“问这个干什么？想杀吗？小远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没事多翻翻给的书，有好处。”
祈乐：“……”
顾柏眼看自家媳妇要炸毛，急忙把书摊开，让他听课，接着掏手机和叶水川聊，说有自己盯着不会出事，这才终于套出那个，他看一眼：“就是上次酒吧扔蛋糕的那个，反正也出气了，至于宁逍……他的性格就这样，要是想报复不反对，但不希望和他有太多牵连，最好一直把他当空气。”
祈乐挑眉：“为什么？”
“吃醋。”
祈乐：“……”
祈乐和他对视，又扫一眼宁逍，最后哼唧一声，低头翻书，暗道这种事以后有机会再说。
上课的时间过得很快，顾柏第二节有课，不能再陪他，祈乐于是将他送到楼下，样子看上去特别乖巧。顾柏把他抱进怀里揉揉：“走了。”
“嗯，路上小心点。”
顾柏点头，觉得这画面太温馨，下意识想让他叫自己一声老公，但转念一想这肯定不干，便只得作罢，决定下次滚床单时一定逼他开口，这才离开。
祈乐转身回主楼，找到第二节的上课地点，进去坐下，接着看到呼啦围过来的女生，立刻趴桌上：“没什么想聊的，也没什么东西值得们yy，都走。”
那些扒拉半天都没把他拉起，无奈下便都散了。
宁逍和他坐一排，中间隔着四五个座，这时见他又独自一坐着，不禁陷入挣扎，他虽然知道这有伴，但实想把他弄到手，尤其这还是多重格，或许哪天这一格就消失了，到时候都没地方找另一个这么合胃口的，他思考一下，觉得可以先从普通朋友做起，慢慢来。
祈乐正翻书，余光见某又要过来，顿时不爽：“滚，老子现不想搭理。”
“……”宁逍冷眼看他，“忽然发什么疯？”
“当初那么多面前把蛋糕摔脸上，还想让老子给什么好脸色？”祈乐斜眼看他，“让消气也行，去买个蛋糕让也摔一遍，怎么样？”
宁逍冷冷的开口：“那天拿着喇叭学校大喊大叫的名字，以为不丢脸吗？”
“不爽可以走啊，又没拦着，”祈乐不为所动，“总之老子不爽，滚。”
宁逍的耐心彻底用尽，冷眼看看他，扭头就走，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再和他搭话。
祈乐哼唧一声，继续看书。此刻还未上课，走廊都是来往的群，虽然比较喧闹，但他坐靠前的几排，与前面的万磊很近，那听得清楚，顿时心情大好，他是外地生，这里认识的不多，前几天只得让宁逍查，不过自从探索到真相后他便和那没多少交集了，毕竟小远现会变成这样，宁逍要占大部分原因，他能忍着不去揍一拳已经很不错了。
他看一眼小远，不禁上前，迟疑的问：“怎么知道这件事？是有记忆还是别说的？”
“偶然听别提的。”祈乐抬头看他，虽然照片比较模糊，但当初上前帮他擦脸、挥手让群离开的应该就是这位，他奇怪的问：“为什么想治好？等治好，还是要不停的追着那个渣，有用吗？”
万磊一时沉默：“不懂。”
祈乐更加奇怪，见他还站着，便指指身旁的座位。万磊看一眼，转身把自己的书拿过来，这才坐下。
的意思是和聊几句，没让坐这儿上课……祈乐动动嘴唇，觉得现把轰走太不礼貌，只得忍了，他压低声音：“也是gay，喜欢以前的那个，是吧？”
万磊一怔，苦笑：“gay之间的磁场一向很准。”
神马磁场……祈乐眨眨眼：“那以前的也知道是gay？”
“应该吧，所以班里和他的关系比一般好，”万磊微微一顿，看着他，“问过医生，他说这种情况可以试着做催眠，不过猜不肯。”
“现生活得这么好，为什么要变回去。”
“那哥是什么意思？”
“他让看佛经。”
万磊：“……”
万磊顿时扶额，他知道这的父母去世，高中便已出柜，早就和姑姑闹翻，根本没打算回去，所以如今还算有权利管他的就只有顾柏和叶水川，前者肯定不希望他转换格，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后者身上，可他忘了，小远的大哥……一向不太靠谱。
他想了想，觉得应该找机会和顾柏谈谈，那既然喜欢现的，肯定不希望小远的情况变得更糟，甚至发展成杀犯。
祈乐挑眉：“怎么？”
万磊回神，放下揉额头的手：“没事。”
祈乐看他一眼，好奇的问：“到底为什么想把变回去？”
万磊苦笑：“不变回……更没希望了不是吗？”
祈乐诧异：“他知道喜欢他？”
“不知道，”万磊想起那个，眼神有些远，“他虽然性格很好，但感情上比较执着，如果说了，他只会远离，连朋友都没办法做。”
“可他既然这么执着，不是一样没希望？”
“最起码还能试试，”万磊笑了笑，“现……连试都没办法试。”
结果就是郑小远死的那天，都没对他说过那三个字，祈乐看着他：“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出来，后悔吗？”
万磊沉默半晌，叹气：“有点，”他微微一顿，“愿意接受治疗吗？”
根本就没病……祈乐同情的看他一眼，扭头：“上课了。”
万磊苦笑，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祈乐专心听讲，慢慢熬到中午，收拾东西去找顾柏。万磊下意识想找他要顾柏的联系方式，准备以后和那谈，但转念一想可能会引起这的反感，只得作罢，等以后找机会再说。
顾柏将车停主楼，耐心等着媳妇，接着见他开门上来，笑着问：“吃什么？”
“随便，”祈乐扭头看他，“gay之间有磁场？”
顾柏微微一怔，揉揉他的头，温柔的询问：“听谁说的？宁逍还是万磊？”
“万磊。”
“哦，还聊了什么？”
“很多。”
顾柏更加温柔：“所以和他是坐一起上的课？”
祈乐眨眨眼：“……咩？”
顾柏继续抚摸他的头，一下比一下用力：“不是让离他远点吗？”
“……忽然就聊上了，”祈乐心虚的向旁边蹭蹭，“走吧，吃饭。”
顾柏盯着他看一阵，扭头开车，决定下次滚床单时不仅要他叫老公，还要让他听点话，他看着前方的路，转到正事上来：“爸过几天要回来谈生意，见吗？”
祈乐猛地一震，张了张口，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顾柏握住他的手，安慰：“别怕，陪。”
祈乐应了声，接着想到如果相认的过程比较顺利，那自己和顾柏的事早晚要解决，他立刻肝颤，尼玛出柜会不会死啊？
顾柏像是知道他想什么，手上用力，握紧他：“放心吧，交给处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离开。”
祈乐微微一颤：“嗯。”
顾柏带着媳妇去吃饭，平淡却温馨的过完一天。
易航盯着网上的东西，特意找了家本市的店，让送货上门，接着美滋滋的去取，跑进浴室一通折腾，终于满意了。
陆炎彬回来时已经傍晚，他把公文包放下，倒了杯水，去书房找媳妇。易航见他进来，顿时高兴，狂奔过去：“亲爱滴，晚上吃什么？”
他仰起头，只见那脸上从右眼角到左脸颊横着条刀疤，异常狰狞，此外下巴还粘着一颗拇指大小的痣，上面甚至还带着一根毛，随风飘荡。
陆炎彬正喝水，乍然看见他的样子，瞬间喷了：“咳咳咳……”
易航立刻闪身躲开，高兴的问：“亲爱滴，怎么了？”
陆炎彬：“……”
“亲爱滴，吃什么？饿了。”
陆炎彬：“……”
陆炎彬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盯着他看，接着把杯子一放，扛起他扔书房的躺椅上，捏起他的下巴。
“疼疼疼……”易航立刻嗷嗷叫，“疼啊，抹的强力胶水，撕不掉，哎哟，他妈的给停手，疼啊！”
陆炎彬：“……”
易航哼哼两声，仰头看他：“不是喜欢嘛，有本事就这样上，看倒不倒胃口。”
陆炎彬沉默一瞬，放开他起身。
易航顿时得瑟：“没事的话继续打游戏了，去买饭。”
陆炎彬不答，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衬衣扣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平静。
易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