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救命恩人_艳满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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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救命恩人

  张辉笑着点点头。哋阯:щщщ.ъāńzんùòм

  萧寒进屋拎出一坛自己酿制的酒说:“你们三个不喝,那我可跟两美女喝了,我要学那李太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

  第二天,去看了眼柳月的工地,施工进度井然有序,大根还是有些管理才能的。

  一行人进到彩板搭建的简易房里,原来是柳月和大根的现场办公室,墙上都是晒出来的建筑图,有全局的,有局部的,很专业。

  大根自然对萧寒又是一阵千恩万谢,让萧寒又小小内疚一番,不过他对大根的能力有了重新的评估,“咱儿他爹还有两把刷子,将来有机会拉他一把,唉,都是为了咱的儿啊!”

  柳月走过来,拍拍萧寒的脸蛋,笑道:“嗯,挺精神,更像个男人了!听说你昨天一下接生了两个婴儿,连这都会,还真没有你不会的!”

  “哪里?月姐不要夸我了!”

  “还会脸红,还是个孩子吗!呵呵,中午要么一起吃个饭?”柳月征询道。

  李龙马上走上前说:“姐,不用了,中午我们回乡里,午饭已经安排好了!”

  柳月微微皱眉,“你们几个叫我姐?”

  张辉说道:“是这样的,萧寒现在是我们大哥,他叫你姐,我们当然跟着叫。虽然您看着非常年轻。”

  “呵呵,你是想说我实际年龄比你们大,不错!好,那我就认下你们几个弟弟,有空到省里,我再请你们吃饭!”

  “谢谢姐姐!”大中甜甜地叫着。

  “这位美女有些眼生,萧寒,她是?”柳月指着董璐璐道。

  萧寒有点脸红:“她是我们的老师!”

  “哦,才上几天课,就将这么漂亮的老师领回家?”

  “不是,”萧寒赶紧摇手,“她是跟媛媛一块来的!”

  “你紧张什么,好像心里有鬼!”柳月继续逗弄着他这位。

  “没,我坦坦荡荡堂堂正正,有什么好心虚的。”

  说这话他当然少了些底气,先莫说他本来就想邀请人家来,就说昨晚趁人喝多了酒在人家身上乱摸这一条,也不够堂堂正正啊!

  正巧,媛媛这时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脸就更红了。

  大家都以为他是难为情,还觉得他非常可爱,只有媛媛和他自己知道那份隐情。

  告别了柳月,萧寒一行经过村部,又和王娟说了一声,便驾车离开了。

  在大根家门口,李翠花和王丹一人抱着一个襁褓,默默望着捷达的离去。

  萧寒从观后镜里看到了两个身影,鼻子有些发酸。

  中午饭的时候,车开到了乡上,在大中的指引下,停在一个叫青梅大酒店的门前。

  见过大世面的萧寒微微摇头:“分明就是个小旅馆,还敢自号大酒店,不过,跟周围的建筑物一比,这二层楼的饭店已经算是相当宏伟了,可能在莲花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档场所。”

  一路上,大中已经解释过,这家店的老板是个独身女人,长得颇有几分韵味,但绝不轻浮。酒店就是用她自己的名字取的。

  开业不到两年,凭着价廉物美、童叟无欺,已经慢慢站稳了脚跟。

  停了车,一行人鱼贯而下,直接上了二楼,进到唯一的一个雅间,这是大中事先预定好了的。

  这边还没坐稳,一个穿着黑色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给大家倒了一圈茶,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萧寒。

  大中道:“田老板,没想到你亲自上来服务,太给我哥几个面子了,这里也没什么事,你忙去吧!”说话的时候,眉毛一挑一挑的,似乎在显摆,咱莲花三少在这地界还是很吃得开的。

  突然,田老板普通一声跪在了萧寒面前,声泪俱下叫了声:“恩人!”

  “你是?”萧寒通常是以貌取女人的,面前这个女人皮肤白皙、身材颀长、珠圆玉润、长相不俗,一身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遮住了略显火爆的身材,这般跪着,隐隐可以窥见对方深不可测的。

  而莲花三少一个个眼睛瞪的比鸟蛋还大: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女人啜泣着道:“我叫田青梅,萧医生真的不记得我了?”

  “田青梅?”萧寒摇头晃脑,“哦,我知道了?”

  女人脸上一喜,“你终于想起来了?”

  萧寒胸有成竹的说:“我知道你是这家酒店的老板!”

  顿时,在座的跌倒一大片……

  “先起来说话,田老板!”萧寒扶起女人,尽管如此一来,他再难窥得那无限春光。

  女人红着眼睛,嘤嘤而语:“三年前,你到庄家营子为我丈夫治病,分文不取的大恩我会铭记终身。”

  萧寒在脑海里搜索半天,好像有这么点印象,那个病人好像已经残废了。

  他呵呵一笑,洒然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你丈夫他……”萧寒一下子隐隐猜到了什么。

  “他走了!”女人哀哀而泣,娓娓道来。

  她丈夫是黑煤窑的工人,不幸遇上了塌方,砸断了腿,再加上惊吓过度,当时药石无灵,就准备料理后事。后来听说莲花乡青云山紫霞观有一位神医,便翻过几座大山请了萧寒去。

  当年的萧寒身子刚刚拔高,显得瘦骨嶙峋,一身麻衣长袍显得宽大怪异,再加上满脸稚气,同现在成熟稳重迥然不同。

  女人这么一说,萧寒倒是有些印象,当日,他赶到女人家里,床上的男人确实只剩下一口油气。他果断截掉了男人的残腿,然后内灌中药,外用针灸,总算将男人的命吊了回来。

  匆匆数载,往事一旦回想起来,如同就在昨天。

  女人道:“临走时,您再三交代,病人元气大伤、郁积攻心,至少需要半年的调养,而且切切不可动气。看到我们家徒四壁的样子,您不但没有开口要诊金,还多留了几包药和一沓钱。”

  “扑通”一声,女人再次跪倒:“你真的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没有你,我们那段日子真不知道怎么过!”

  萧寒再次扶起女人,笑道:“虽然不多,却是我当时身上的所有。害得我走了半个多月,回到紫霞观,我都不认识自己是谁了!”

  想到这里,萧寒再次瞧了瞧眼前这个女人,三年前,也没这么光可鉴人哪?看来,女人还是要生活在城里的。

  萧寒挥挥手,似乎要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赶走,他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