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_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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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肌肤之亲?作者:泱暖

  分卷19

  他一把摁倒。

  他对她说,“腿张开。”

  她惊愕不已,用力摇头,试图将腿并拢。

  他往两边推开她的腿,她的抵抗显得不堪一击。

  内裤被褪下。

  他暂停了一帧,才把手敷上去。

  他的手很烫,而且布满了汗,可想而知这两个小时几乎逼他发疯。

  如果他回来没有看到她,如果那个谎言没有圆,或许,她会死在他手里。

  他拨开了她的蜜唇,“唔!”她浑身一颤,下体猛然收紧。

  最外面是深红,里面是惹人疼惜的肉粉,越接近穴口色泽越浅,几乎有种幼嫩的感觉。

  他喉结稍稍动了动,稳住,将手指插进去。

  “——啊。”她脆弱无助地叫着,手一伸,握住他腕子,试图阻拦。

  然而杯水车薪,仍旧无法阻止他。

  他就那样看着她的眼,手指在她温热的内里搅来搅去。

  除了阴唇本来的温润触觉,他并没有摸到黏黏的爱液。

  很好,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眸光暗沉。

  这还远远不够,直到指尖探到那窄小的入口处。

  手指插入下体,把她紧致的穴口撑开,她声音带着哀求的哭腔,“宁煊,我没有,没有!”

  他稍稍停顿,但手指并没有拔出来,“我必须看看。”

  闻樱被他搞的眼泪又出来,而此刻他可算温柔几分,“听话,我不会弄疼你。”

  今晚犯错在先,她又心存愧疚,对视片刻,她柔软地妥协,颤巍巍地又躺回去,私密的下体控在他手里。

  一根手指,缓慢地入侵,指尖抚过每一寸温热的肉壁。

  她紧紧闭上双眼,轻喘着,下腹慢慢地开始泛酸。

  这是他的领地。

  窄窄的阴道口很快卡住了他的指根。

  他知道,她这里没有被进入过。

  她还是他的。

  终于,占有欲得到了一丁点的释放。

  只是一丁点而已,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强奸的前夜??肌肤之亲?(?泱暖?)强奸的前夜

  卫生间,洗手台。

  贺宁煊把一双手搁在水流下冲刷,但整个人却长久地失着神。他右手掌心有一道很深的划痕,几乎横切过去,但那伤口早就结痂脱落,现在只是能看到那个痕迹。

  这不是闻樱伤的,而是她救的。她永远都不会伤害别人。

  其实,贺宁煊当初并没有刻意报复她,大获全胜的贺家何必再跟一个女人过不去还用下三滥的招数折磨她?就算贺家对闻樱的父亲恨之入骨,但那个派系的已经土崩瓦解,坐牢的坐牢,自杀的自杀,有的逃到国外躲一辈子,这下场已经足够凄惨,不该过多地迁怒到他们下一代头上。

  闻家破败陨落,只留下一个无辜又纯洁的孤女,墙倒众人推,对闻樱不怀好意或者打她主意的人,会一夜之间多到数不过来,她马上就会见识,人到底能有多大恶意,从以前男人们叔叔们护着她,现在会变成想玷污她。

  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娇花根本防不胜防,欺骗、诱哄、威逼利诱甚至非法将她囚为性奴,这种罪大恶极的事根本犯不着鼎鼎有名的贺总亲自动手,自然有别的狠毒刽子手。所以当时贺宁煊根本连见都没见过她,也懒得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的女人身上。

  他当时只下了一个指令,“让她走,给她一百万,自生自灭。”

  “贺家对闻家,算是仁至义尽。”

  但闻樱不知道,自己终于从警局摆脱污点,终于不必待在偌大的贺家像是软禁,终于获得了一个自由身,是因为父亲跳楼自杀,是他爸拿命换来的。他跟贺家达成协议,只要不伤害他女儿,他愿意立刻去死,并且把所有秘密烂在肚子里,其中包括对贺家不利的证据。

  贺家还算守信,闻父死后,他们没有为难闻樱。

  闻樱被送走的那天,恰恰是贺家最热闹的那天,大摆庆功宴,从家族本部到各大公司,名流拜访,官僚谄媚,交际络绎不绝。贺家俨然成了新的权贵象征。滨江两侧灯火辉煌,酒店的大股东是他们,江面上甚至包下成排的豪华游艇。

  闻樱却饿着肚子,蜷在闷热的轿车里,等待被送走。

  可那开车的司机又极不负责,把她塞到车里,凶神恶煞地命令她不许乱跑。他自己说是去上厕所,结果去了半小时还没回来。

  被困在那狭小的空间里,闻樱热的近乎窒息,她不管乱不乱跑了,汗透地下来,找个荫蔽处换气。

  贺宁煊实在想不到,谁有那么大胆子,居然敢在他喝的酒水里动手脚。一开始,他只是头有点晕,其他的并无异样,那药应该用的很顶尖,因为药效来的悄无声息,无法令人察觉。他觉得有点燥热,动手松了松领带,一旁的女侍员看到,立马上前,恭敬地给他脱下外套,女侍员的手背隔着衬衣擦过他的肩,明明是很寻常的接触,但他却产生了一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身体的燥热变得更显著。

  他当场皱眉,甚至还闭了闭眼,把女侍员吓得连忙示弱,“贺总,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他沉沉地说:“没有。”声音竟也带上了沙哑,听起来格外醇厚磁性,女侍员又顿时红着脸,一副手足无措的娇羞样子。

  然而就在这时,苏渺过来,她摆摆手示意女侍员下去,然后主动伸手,解开贺宁煊的领带。

  “这酒的后劲足,你又喝了好几轮,发热是正常的。”她的指尖若即若离地划过他的喉结。

  卸下他的领带后,她又再自然不过地拿起湿巾,探向他额头,轻轻擦拭。

  “不要再喝了,下去休息一会儿?”她柔声问。

  女下属如此体贴上司,不仅卸领带还给人擦汗,这已经远远超出正常范畴,明显带些暧昧,旁人打量苏渺的眼光也有些变,或许她是贺总身边的红人,而且是会吹枕头风的那种,那以后可要好好巴结。

  苏渺听到贺宁煊略显粗重的喘息,又发现他漆黑的眸光变得炽烈,心中的喜悦简直满溢而出,但面上她仍旧不显,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伸手拿过茶壶,主动把贺宁煊杯子里的酒换成水,倾身时,礼服裙挤出来的妖娆乳沟,就一点点贴近贺宁煊的脸。

  但贺宁煊是那么好掌控的男人吗?如果她能把事情设计天衣无缝,一切都按她计划的发展,那么她不会是女下属,而是苏总。

  贺宁煊“哐”一下推开椅子,直接离场,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苏渺措不及防,慌里慌张地去拦他,“你去哪?”

  贺宁煊一个眼刀子刺过来,“去哪还要向你汇报?”

  “贺总,你都醉成这样了,尽量不要走动,好好休息一下。”

  那一瞬,贺宁煊的眼神蛮可怕,好像看透了一切——又或者是苏渺自己心虚,她登时忐忑不安,嗫喏着,“我只是关心您,没、没别的意思。”

  贺宁煊没说什么,冷淡地收回目光,撇开她走了。

  越走,他越感觉视线摇晃,脚步甚至有些虚浮——从来没有醉到这种程度。他抄走一个开过的红酒瓶,对着嘴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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