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_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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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

  从万劫谷救出段誉后,保定帝、段正淳当下和群雄作别,一行离了万劫谷,径回大理城,一齐来到镇南王府。

  范骅向保定帝禀报了挖掘地道救木婉清换钟灵之事。众人才知钟万仇害人不成,反害自己,原来竟因如此,尽皆大笑。

  午间王府设宴。众人在席间兴高采烈地谈起万劫谷之事,都说此次黄眉僧与华赫艮功劳最大,若非黄眉僧牵制住了段延庆,则挖掘地道非给他发觉不可。

  刀白凤忽道:“华大哥,我还想请你辛苦一趟。”

  华赫艮道:“王妃吩咐,自当遵命。”

  刀白凤道:“请你派人将这地道去堵死了。”

  华赫艮一怔,应道:“是。”却不明白她的用意。

  刀白凤向段正淳瞪了一眼说道:“这条地道通入钟夫人的居室,若不堵死,就怕咱们这里有一位仁兄,从此天天晚上要去钻地道。”

  众人哈哈大笑。

  宴罢。段正淳送了保定帝和黄眉僧出府,回到内室。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经刀白凤一说,他还真的想利用那地道会会甘宝宝。回想起十七年前和她欢聚的那段消魂蚀骨的时光不禁使他心动,他打定主意今晚就行动。

  于是他借故安排国事来到书房,使人偷偷叫来华司徒手下的两名得力家将,让他们安排好到万劫谷的事宜。然后他回到刀白凤房中,甜言蜜语地哄妻子和他一同早早睡下──他的心思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因而也没和妻子行房。

  他闭眼装睡,等妻子睡著了就偷偷点了她的昏睡穴,随后穿衣出到外堂,看到守夜的两个小丫环正伏案而睡。段正淳想如果这就开门出去,肯定会惊动她们的,于是就轻轻走近她们,也点了她们的昏睡穴。然后才打开门出去,再把门虚掩上,出了王府会同华司徒的两名家将打马直奔万劫谷会佳人去了。

  段誉在房中,心中翻来覆去只是想著这些日子的奇遇:跟木婉青订了夫妻之约,不料她却是自己的妹妹。想到在石屋中没作出的事,他有些自豪,可更多的却是后悔。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忍住,都是十多年所受的王室严格教育的结果。每当他脑海中浮现木婉青美丽的倩影时,他都心跳加速。“要不是在那种情况下,我又能和婉妹像那样在一齐,那该多好!”他不禁想到,“只要不让人知道就不怕了。”越想他越恼恨,于是就到后花园去散散心。

  他在花园的一棵大树下默坐良久。忽然见小路上来了两个人,藉著月色看清是华司徒手下的两名家将。──他被救后曾见过。段誉不禁奇怪,这么晚他们进来干什么?只见他们匆匆赶到父亲书房,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回来时俩人还在低语著什么。段誉内力甚强,因而也听力极佳,只听到他们笑著说著:“王爷也真是多情种。”

  “那不是!我还以为找我们来有什么军国大事。”

  “今晚就要去,王爷也够猴急的。”

  “但愿钟万仇还没发现那地道吧。”

  ……

  两人说著话走了。段誉不禁好笑,他为有这样一位风流老爹而好笑。

  他回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可实在看不进,他把书扔下,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爹爹有妈妈这样美的妻子怎么还要到处沾花惹草,妈妈比婉妹还要美呢!”想到这他忽然有些异样感觉。他接著就回想到木婉清第一次和他妈妈相见,看到他妈妈搂住他时说的话,他有些脸热心跳了。接著一段往事又浮现在他脑海里──两年前当他第一次偷看了春宫图后,竟连续几个晚上作梦和妈妈作爱交欢。每次他都自责得不得了,要过好长时间才能静下心来。他努力地要去忘掉它,可很多时候见到妈妈时,都会约隐约现地浮现在脑海。经过好长时间才算勉强忘掉了,可今晚又想起来了。这次他没打断自己的思路,随心所欲地想下去:“妈妈真是美啊,能有那样的妻子我一定不去鬼混的。爹爹真有福气。能和妈妈一度死而无怨了!”

  忽然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卑鄙了,于是忙收敛心神。等心情平静后,段誉就想到爹爹去了会情人,妈妈肯定很寂寞,要去陪她说说话。其实他潜意识是想见见美丽的妈妈。

  他来到妈妈房前,却见房门紧闭。敲了敲门,一个丫环走出来见了是他,就笑嘻嘻地道:“王爷和王妃已就寝,公子明天再来吧。”

  段誉听了颇感意外,想了想就走回书房。可他今晚实在看不进书,看了没半个时辰就再走回后花园散心。

  他在后花园正胡思乱想著,忽听到围墙外轻轻传来几下口哨声。过不多时一个人影快速从他面前掠过,奔到围墙边,跃上墙头。段誉失声叫道:“婉妹!”

  那人正是木婉清。只见她踊身跃起,跳到了墙外。段誉看追不及了,只能大叫:“婉妹,婉妹!”

  木婉清大声道:“你不要再叫我,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了。我跟我妈去了。”接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段誉急得大叫:“不要,不要走!”可墙外已再无声息了。

  过了良久,段誉还呆立沉思。忽然他想到,我们刚才大呼小叫的,这离妈妈房间不远,爹爹应该听到的,为什么他不出来劝阻呢?莫非爹爹他们出了什么事吗?

  一想到这,他忙跑到妈妈房前大喊:“爹,妈!”可里面毫无动静。他用力一拍门,门竟应声而开。他跑进去,看到两个丫环伏在案上不知是死是活。他忙又跑进里间,掀开纱帐,看到美丽的妈妈正躺在床上。就算在这时候段誉也不禁被妈妈的美丽吸引住了──脸如新月清晖,如花树堆雪,柳眉微锁,凤眼紧闭,红润的两片薄唇,一袭露肩睡袍,丰乳约隐约现,真是娇艳不可方物!段誉只觉口乾舌燥,身子也热了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大声叫:“妈,妈!……”可妈妈毫无反应。他忙又用手探了探妈妈的鼻息,发现妈妈呼吸匀畅才稍稍放心。

  这时他才注意到爹不在房间。他在房间四处走了一下,发现两个丫环也只是昏睡过去,屋内也没什么可疑之处。他突然想到了以前无意中听到侍卫讲的一件事:有一次他爹爹跟一名少妇好上了,后来怎么也脱不了身,最后他爹爹只好趁睡觉时点了她的昏睡穴才得以脱身。他又联想到华司徒的两名家将说爹爹是要今晚到万劫谷的。段誉就想到这次极有可能爹爹又重施故技了。

  可他还放心不下,他又想到爹爹要走肯定是走后门。于是他来到后门,找到看门的管家。他也知道直接问问不出什么,他就变了个法子问:“王爷出去了有没半个时辰?”

  那管家愣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回公子,王爷走了快一个时辰了。”

  段誉随口说:“哦,那么快就走了,难怪书房找不著他。”然后他就回了自己房间。

  段誉回到房间就睡下了,可他翻来覆去的总睡不著,脑子里全是美丽迷人的妈妈。他很想得到妈妈,他也知道今晚是个绝好机会,可是多年的三纲五常的教育总让他下不了决心,他想与母的事恐怕是世上最羞人的事。

  可后来他又想:“婉妹的事就可说是没办法,可现在妈妈被点了穴道,干过后,世上也就只有我自己知道,又没别人知道,连妈妈她本人也不会知道的,又怕什么呢?婉妹的事已让自己后悔得不得了,如果今晚自己错过机会,已后可能后悔得要自杀的!”

  想到这他终于下定决心,猛地跳了起来,快步走去妈妈房间。

  来到妈妈房前,他又有些犹豫了,他想到妈妈平时对他的疼爱,觉得那样做很对不起妈妈。后来他想先进去吧,只是看看妈妈美丽的脸庞也好。

  段誉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他看到房内和他走时毫无两样,两个丫环还在熟睡,腊烛也还亮著。他把门关上,慢慢地走进里间。这时他已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紧张得几乎昏过去。

  进了里间,段誉把纱帐掀开。当他藉著灯光看到美丽的妈妈时,他的害怕全消了,就只剩下冲动了,他不顾一切都要得到妈妈。

  段誉先把衣服全脱了,再爬上床去。床很大,他是从床尾上去的,上去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妈妈白嫩圆润的双脚抱在怀里闻著、吻著、舔著、咬著……妈妈的脚曾是他四岁前的最爱,可四岁后就没机会再亲近了。妈妈的脚是那么使他陶醉,他抱著爱抚了半个时辰才肯放开,脚的若有若无的淡香被他舔得没有了,光滑柔软的皮肤也被舔得起皱了。

  段誉放开了妈妈的脚后,就爬上前去抱住妈妈,先是享用红唇、脸庞,再是粉颈、香肩,然后再把妈妈的睡袍脱下,享用坚挺的丰乳……妈妈的是那么白嫩、那么有弹性,rǔ头又是那么红艳、那么小巧,段誉真是爱不释嘴,爱不释手,而那迷人的乳香更是使段誉疯狂!

  爱抚够双乳后,段誉迫不及待地把妈妈下身的裙子也脱了下来,段誉和妈妈已是裸相对了。段誉从没看过女人下身,他激动而有些好奇地俯下身子端详著妈妈的下身。阴毛是那么乌黑整洁,yīn唇是那么红润,而且妈妈的下身还散发出迷人的女人体香。段誉用手抚摸了一会儿后,禁不住就用嘴去吻著舔著……他不仅舔吻妈妈的外阴,还把舌头伸进妈妈的温润的yīn道去耕耘。舔著舔著,妈妈的yīn道流出了暖香的、带酸味的淫液来,段誉把淫液全吞进肚子里去。

  这时段誉觉得大ròu棒硬得再也受不了,于是他重新爬上妈妈身上,左手抱紧妈妈,用右手拿著ròu棒往妈妈的下体戳去……戳了两下,他就把一小截ròu棒插进了妈妈体内。他只觉得妈妈yīn道内好像有什么挡住,于是他再用力一插,整根ròu棒就插了进去!而妈妈也痛得闷哼一声。

  段誉感觉到了妈妈温润柔软的yīn道把他的ròu棒紧紧地包住,他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已处于极度的亢奋状态,他不顾一切地著妈妈,毫不怜香惜玉。

  妈妈在他的疯狂下不禁痛得轻声呻吟起来,而这使段誉更疯狂,更不要命地著……在几十个回合后,段誉终于射了,他把处男的jīng液全部、毫无保留地喷射给了心爱的妈妈……

  高氵朝过后,段誉无力地爬在妈妈身上。过了很久才把软掉了的ròu棒抽出妈妈体外。他端详著心爱的妈妈,禁不住又吻了起来,当他再次吻遍妈妈的身体,再度亢奋起来,于是他再把大ròu棒插入妈妈体内。当他再次到达高氵朝shè精时,妈妈的yīn道竟也有规律地抽动起来,最后还有一股热热的淫液喷射到段誉的guī头上,段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完事后,段誉已心满意足,他也知道时候不早了,忙用布把妈妈的身子擦乾净,再帮妈妈穿回衣服,然后自己也穿好衣服,溜回自己房间。

  段誉走了约半个时辰,段正淳也回来了。今晚他的偷情也很顺利,他是心满意足地回来的。他回来后就脱了衣服,满足地睡下了。他做梦也没想到枕边人也被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偷”了。

  今晚,两父子都满足了。(可爱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