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一样的灵魂画手
池非迟将车子开到前面路口，卸了两个纸箱，开车离开。
有佐藤美和子在那儿，他不方便下车卸货，要是被堵，跑都也没法开车跑。
而现在早上人少，佐藤美和子知道他送的是什么，会立刻通知警察过来，纸箱在路口摆一会儿也没关系。
因为有灰原哀在，一些痕迹被留在车里，车子也不能丢给警视厅，必须开走清理痕迹。
……
早，8:35。
池非迟把痕迹清理干净，将车送到一个宅急便封装点，转身卸了易容，到了车站，发现在这里等他的灰原哀一直在走神，“怎么了？”
灰原哀回神，“没什么。”
她只是有些感慨，平时看着干练开朗的佐藤警官，没想到心里也有一个悲伤的心结。
她突然想起宫野明美，想起以前的事，想起现在的事……乱七八糟想了不少，回过神又发现脑海里乱糟糟的，不明白自己想了些什么。
可能只是想发会儿呆……
池非迟沉默了一下，“十多年前的案子……”
不是他不帮忙，而是那几个人他都记不清楚，还是等佐藤美和子自己去接触比较好。
“我知道你没法查，”灰原哀站起身，抛开那些混乱的思绪，伸了个懒腰，“走吧，回去休息，你这个无聊的赏金猎人。”
“恐怕去不了了。”池非迟拿起手机。
来电：佐藤美和子。
灰原哀愣了一下，压低声音，“难道被她发现了？”
“应该是因为纵火犯的事。”池非迟解释着，接听了电话。
步美昨晚目击到疑似纵火犯的男人，今天肯定会去警视厅提供证词。
那么，池非迟就有必要去补充一下。
他虽然没看清人，但可以提供外衣的款式、颜色，对方的大致身高等信息，跟步美提供的证词互相印证。
坐公交去开车，等到了警视厅，已经早上九点多。
池非迟提醒，“你困的话，可以在车里睡一会儿。”
“不困，”灰原哀打开车门下车，“我要看看那个赏金会不会被江户川抢了，不过，那个纵火犯选择纵火地点的信息，你不提供给警视厅吗？信息也可以换赏金的吧？”
“差点忘了。”池非迟拿出手机，编辑了邮件发出去。
对方的长相，纵火地点在画‘火’字，大概就这两个信息。
他没有警视厅的联系方式，只能发给联络人，对方会通知警视厅那边的。
搜查一课办公室，少年侦探团齐了。
“哎？”光彦最先发现进来的两人，“池哥哥，灰原同学，你们也来了啊。”
“我让池先生过来补充一下步美的证词，池先生，请坐，”佐藤美和子坐在桌前，拿起桌上的画像，转头笑着问步美，“步美，你看一下，你昨晚看到的男人是不是这个样子？我画得像不像？”
池非迟扫了一眼：“……”
跟非赤的画画水平有得一拼……都是灵魂画手！
非赤从衣领探头看着，“画得简直一模一样！”
池非迟把非赤按了回去。
非赤，你闭嘴！
步美看着画像，大汗，“完全不像……”
“你画得好难看哦！”元太直白道。
“跟小孩子的涂鸦没什么两样嘛……”光彦也汗道。
灰原哀看了，都忍不住道，“没有其他画得比较好的人吗……”
佐藤美和子豆豆眼，尴尬道，“没办法啦！今天负责画人像的支川先生感冒休假了嘛……”
“不过佐藤警官……”带池非迟过来的高木涉干笑着，接过画像，“这样根本没办法传给搜查人员嘛！”
白鸟任三郎也凑热闹，偏头看了看，“就抽象派画作来看，其实还算不错了，线条利落，画风耐人寻味……”
池非迟：“……”
他觉得白鸟任三郎这才是高级黑！
佐藤美和子瞥两人，“不然两位来画好了。”
“不，”高木涉连忙摆手，“画画我不太擅长啊！”
白鸟任三郎也汗道，“我也比较擅长抽象画。”
一群小鬼转头，盯着池非迟。
池非迟沉默了一下，“看什么？”
“嘿嘿……”柯南笑得露出白牙。
“嘻嘻……”步美笑得眼睛弯弯。
光彦左右看看，茫然，他是不是也该笑一下？
元太愣了愣，“哈……哈哈？”
灰原哀无语扶额，这都什么毛病？
池非迟懂了，转头看佐藤美和子，“佐藤警官，纸，笔。”
十分钟后……
步美趴在桌旁，“下巴要再长一点……”
池非迟默默修改，他不是美术生，大概是知道画人脸要先画圆拉线，然后根据线确定五官的位置，不过只能画个简略版的，素描人像就别想了。
他突然想起画人像很厉害的苏特恩……算了，被安排掉的妹子就别想了。
光彦也凑在一旁，“比佐藤警官画得好多了！”
白鸟任三郎见佐藤美和子离开了，也点头认可，“确实比佐藤警官好得多，不过，我们又不确定对方就是纵火犯，好像有点兴师动众了……”
“你是不相信步美说的吗？”元太立刻质问。
光彦也附和，“不要小看小孩子！”
“说话要礼貌。”一旁画画的池非迟提醒。
一段时间没留意，元太这熊孩子有点皮了啊……
元太转头，对上池非迟冰冷的视线，果断转身，跟光彦一起鞠躬，“对不起。”
柯南心里突然平衡了，看吧，元太就比他怂。
“啊，不，”高木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挠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们，但是步美没看到那个男人纵火的过程……”
“不，应该错不了，”柯南回神，分析道，“大热天的穿着长大衣、戴着手套，裤子上还有被油漆泼到的气味，再加上带着一脸诡异的笑路过失火现场附近的巷子，他如果不是纵火犯，就太说不过去了，而后来过去的男人，应该是想抓住他的人，如果普通人，看到有人纵火，会报警或者直接冲过去，那个男人却慢慢接近对方，更像是盯准了猎物、担心引起猎物警觉的狩猎，我想应该是七月，照步美所说，七月在投掷了东西之后没放倒对方，又扔了一个圆形的东西吸附在对方车上，应该是定位器之类的东西，甚至人已经被七月抓住了也说不定……”
“是……是这样吗？”高木涉呆呆看着正色推理的柯南。
柯南一汗，连忙笑眯眯转头看池非迟，“我只是学池哥哥推理啦！”
池非迟沉默，并接住柯南丢过来的锅。
“这么说也不是不可能……”白鸟任三郎摸着下巴喃喃，“今天早上，七月确实送了宅急便过来，说明昨晚有行动，去抓纵火犯也不是不可能，没送来，是让人跑了吗？”
“感觉七月帮你们抓了好多犯人啊……”步美若有所思。
“有犯人的地方，就可能遇到七月，感觉超酷！”光彦眼睛发亮，“就像假面超人！”
灰原哀打了个哈欠，其实就像个宅急便配送员一样，一点都不酷……
高木涉干笑，压低声音声明道，“我们有付钱给他的啦！”
他们警方也有抓犯人啊。
“那么，要不要联系七月确认一下？”柯南也有点好奇七月的事，“既然能锁定追踪，他那里应该掌握了一些纵火犯线索吧？”
“可是他的联系方式在警察厅那边，”白鸟任三郎无奈道，“而且也未必能及时联系上他，最多的时候，他大概失联了半个多月呢。”
“应该是在追踪犯人吧，”高木涉猜想，“昨晚有行动，说不定他已经休息了。”
灰原哀看桌旁精神奕奕的池非迟，不，七月还熬着……
“不过，我们可以试着让警察厅联络一下……”白鸟任三郎补充道。
“不用了，”离开一段时间的佐藤美和子进门，雷厉风行道，“七月给警察厅传过消息，确认他昨天晚上试图抓捕过纵火犯，描述的那个男人的形象，跟步美描述的一致，另外，他还提供了纵火犯可能选择的下一个纵火地点，高木，准备行动。”
“是！”高木涉立刻应声。
“别紧张，”佐藤美和子笑着摆手，“我是打算先去步美看到那个男人的巷子去采证，埋伏行动有搜查人员过去，其实也不确定纵火犯一定会选那里，不过我们要做好准备就是了。”
“佐藤警官，”柯南好奇，“七月是怎么锁定对方下一个纵火地点的啊？难道纵火地点的选择有规律吗？还是说七月了解到纵火犯的计划？”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佐藤美和子笑眯眯道。
柯南：“……”
他又不会说出去，又不会影响警方查案……
算了，他自己来，如果纵火地点的选择有规律，他不信他发现不了！
佐藤美和子、池非迟开车，分别载五个小学生去巷子，高木涉和白鸟任三郎开车跟在后面。
阵仗很大。
中途，佐藤美和子绕道，顺便去了一个路口，买了白色花束祭拜。
“我想起来了，”白鸟任三郎看着路边闭目祈祷的佐藤美和子，“今天是她爸爸佐藤正义警官的忌日，也是殉职的日子。”
高木涉惊讶，“是这样吗……”
“是啊，18年的今天，佐藤正义警官在追捕银行抢劫案的犯人时，在这个路口被卡车撞到了，”白鸟任三郎低声道，“不幸的是，当天下着大雨，救护车来迟了，我听目暮警官说，他是在家人的陪伴下、在救护车里去世的，我记得那个案子叫……”
“愁思郎。”
柯南神色严肃道，“因为被卡车撞倒的警官，不停地对逃走的犯人叫着‘愁思郎’，所以才会被叫做愁思郎事件，当时警方还布下了侦查网，不过由于掌握核心的警察已经去世，侦查没能继续下去，这个案子三年前已经过了追诉期了……”
有佐藤美和子在那儿，他不方便下车卸货，要是被堵，跑都也没法开车跑。
而现在早上人少，佐藤美和子知道他送的是什么，会立刻通知警察过来，纸箱在路口摆一会儿也没关系。
因为有灰原哀在，一些痕迹被留在车里，车子也不能丢给警视厅，必须开走清理痕迹。
……
早，8:35。
池非迟把痕迹清理干净，将车送到一个宅急便封装点，转身卸了易容，到了车站，发现在这里等他的灰原哀一直在走神，“怎么了？”
灰原哀回神，“没什么。”
她只是有些感慨，平时看着干练开朗的佐藤警官，没想到心里也有一个悲伤的心结。
她突然想起宫野明美，想起以前的事，想起现在的事……乱七八糟想了不少，回过神又发现脑海里乱糟糟的，不明白自己想了些什么。
可能只是想发会儿呆……
池非迟沉默了一下，“十多年前的案子……”
不是他不帮忙，而是那几个人他都记不清楚，还是等佐藤美和子自己去接触比较好。
“我知道你没法查，”灰原哀站起身，抛开那些混乱的思绪，伸了个懒腰，“走吧，回去休息，你这个无聊的赏金猎人。”
“恐怕去不了了。”池非迟拿起手机。
来电：佐藤美和子。
灰原哀愣了一下，压低声音，“难道被她发现了？”
“应该是因为纵火犯的事。”池非迟解释着，接听了电话。
步美昨晚目击到疑似纵火犯的男人，今天肯定会去警视厅提供证词。
那么，池非迟就有必要去补充一下。
他虽然没看清人，但可以提供外衣的款式、颜色，对方的大致身高等信息，跟步美提供的证词互相印证。
坐公交去开车，等到了警视厅，已经早上九点多。
池非迟提醒，“你困的话，可以在车里睡一会儿。”
“不困，”灰原哀打开车门下车，“我要看看那个赏金会不会被江户川抢了，不过，那个纵火犯选择纵火地点的信息，你不提供给警视厅吗？信息也可以换赏金的吧？”
“差点忘了。”池非迟拿出手机，编辑了邮件发出去。
对方的长相，纵火地点在画‘火’字，大概就这两个信息。
他没有警视厅的联系方式，只能发给联络人，对方会通知警视厅那边的。
搜查一课办公室，少年侦探团齐了。
“哎？”光彦最先发现进来的两人，“池哥哥，灰原同学，你们也来了啊。”
“我让池先生过来补充一下步美的证词，池先生，请坐，”佐藤美和子坐在桌前，拿起桌上的画像，转头笑着问步美，“步美，你看一下，你昨晚看到的男人是不是这个样子？我画得像不像？”
池非迟扫了一眼：“……”
跟非赤的画画水平有得一拼……都是灵魂画手！
非赤从衣领探头看着，“画得简直一模一样！”
池非迟把非赤按了回去。
非赤，你闭嘴！
步美看着画像，大汗，“完全不像……”
“你画得好难看哦！”元太直白道。
“跟小孩子的涂鸦没什么两样嘛……”光彦也汗道。
灰原哀看了，都忍不住道，“没有其他画得比较好的人吗……”
佐藤美和子豆豆眼，尴尬道，“没办法啦！今天负责画人像的支川先生感冒休假了嘛……”
“不过佐藤警官……”带池非迟过来的高木涉干笑着，接过画像，“这样根本没办法传给搜查人员嘛！”
白鸟任三郎也凑热闹，偏头看了看，“就抽象派画作来看，其实还算不错了，线条利落，画风耐人寻味……”
池非迟：“……”
他觉得白鸟任三郎这才是高级黑！
佐藤美和子瞥两人，“不然两位来画好了。”
“不，”高木涉连忙摆手，“画画我不太擅长啊！”
白鸟任三郎也汗道，“我也比较擅长抽象画。”
一群小鬼转头，盯着池非迟。
池非迟沉默了一下，“看什么？”
“嘿嘿……”柯南笑得露出白牙。
“嘻嘻……”步美笑得眼睛弯弯。
光彦左右看看，茫然，他是不是也该笑一下？
元太愣了愣，“哈……哈哈？”
灰原哀无语扶额，这都什么毛病？
池非迟懂了，转头看佐藤美和子，“佐藤警官，纸，笔。”
十分钟后……
步美趴在桌旁，“下巴要再长一点……”
池非迟默默修改，他不是美术生，大概是知道画人脸要先画圆拉线，然后根据线确定五官的位置，不过只能画个简略版的，素描人像就别想了。
他突然想起画人像很厉害的苏特恩……算了，被安排掉的妹子就别想了。
光彦也凑在一旁，“比佐藤警官画得好多了！”
白鸟任三郎见佐藤美和子离开了，也点头认可，“确实比佐藤警官好得多，不过，我们又不确定对方就是纵火犯，好像有点兴师动众了……”
“你是不相信步美说的吗？”元太立刻质问。
光彦也附和，“不要小看小孩子！”
“说话要礼貌。”一旁画画的池非迟提醒。
一段时间没留意，元太这熊孩子有点皮了啊……
元太转头，对上池非迟冰冷的视线，果断转身，跟光彦一起鞠躬，“对不起。”
柯南心里突然平衡了，看吧，元太就比他怂。
“啊，不，”高木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挠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们，但是步美没看到那个男人纵火的过程……”
“不，应该错不了，”柯南回神，分析道，“大热天的穿着长大衣、戴着手套，裤子上还有被油漆泼到的气味，再加上带着一脸诡异的笑路过失火现场附近的巷子，他如果不是纵火犯，就太说不过去了，而后来过去的男人，应该是想抓住他的人，如果普通人，看到有人纵火，会报警或者直接冲过去，那个男人却慢慢接近对方，更像是盯准了猎物、担心引起猎物警觉的狩猎，我想应该是七月，照步美所说，七月在投掷了东西之后没放倒对方，又扔了一个圆形的东西吸附在对方车上，应该是定位器之类的东西，甚至人已经被七月抓住了也说不定……”
“是……是这样吗？”高木涉呆呆看着正色推理的柯南。
柯南一汗，连忙笑眯眯转头看池非迟，“我只是学池哥哥推理啦！”
池非迟沉默，并接住柯南丢过来的锅。
“这么说也不是不可能……”白鸟任三郎摸着下巴喃喃，“今天早上，七月确实送了宅急便过来，说明昨晚有行动，去抓纵火犯也不是不可能，没送来，是让人跑了吗？”
“感觉七月帮你们抓了好多犯人啊……”步美若有所思。
“有犯人的地方，就可能遇到七月，感觉超酷！”光彦眼睛发亮，“就像假面超人！”
灰原哀打了个哈欠，其实就像个宅急便配送员一样，一点都不酷……
高木涉干笑，压低声音声明道，“我们有付钱给他的啦！”
他们警方也有抓犯人啊。
“那么，要不要联系七月确认一下？”柯南也有点好奇七月的事，“既然能锁定追踪，他那里应该掌握了一些纵火犯线索吧？”
“可是他的联系方式在警察厅那边，”白鸟任三郎无奈道，“而且也未必能及时联系上他，最多的时候，他大概失联了半个多月呢。”
“应该是在追踪犯人吧，”高木涉猜想，“昨晚有行动，说不定他已经休息了。”
灰原哀看桌旁精神奕奕的池非迟，不，七月还熬着……
“不过，我们可以试着让警察厅联络一下……”白鸟任三郎补充道。
“不用了，”离开一段时间的佐藤美和子进门，雷厉风行道，“七月给警察厅传过消息，确认他昨天晚上试图抓捕过纵火犯，描述的那个男人的形象，跟步美描述的一致，另外，他还提供了纵火犯可能选择的下一个纵火地点，高木，准备行动。”
“是！”高木涉立刻应声。
“别紧张，”佐藤美和子笑着摆手，“我是打算先去步美看到那个男人的巷子去采证，埋伏行动有搜查人员过去，其实也不确定纵火犯一定会选那里，不过我们要做好准备就是了。”
“佐藤警官，”柯南好奇，“七月是怎么锁定对方下一个纵火地点的啊？难道纵火地点的选择有规律吗？还是说七月了解到纵火犯的计划？”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佐藤美和子笑眯眯道。
柯南：“……”
他又不会说出去，又不会影响警方查案……
算了，他自己来，如果纵火地点的选择有规律，他不信他发现不了！
佐藤美和子、池非迟开车，分别载五个小学生去巷子，高木涉和白鸟任三郎开车跟在后面。
阵仗很大。
中途，佐藤美和子绕道，顺便去了一个路口，买了白色花束祭拜。
“我想起来了，”白鸟任三郎看着路边闭目祈祷的佐藤美和子，“今天是她爸爸佐藤正义警官的忌日，也是殉职的日子。”
高木涉惊讶，“是这样吗……”
“是啊，18年的今天，佐藤正义警官在追捕银行抢劫案的犯人时，在这个路口被卡车撞到了，”白鸟任三郎低声道，“不幸的是，当天下着大雨，救护车来迟了，我听目暮警官说，他是在家人的陪伴下、在救护车里去世的，我记得那个案子叫……”
“愁思郎。”
柯南神色严肃道，“因为被卡车撞倒的警官，不停地对逃走的犯人叫着‘愁思郎’，所以才会被叫做愁思郎事件，当时警方还布下了侦查网，不过由于掌握核心的警察已经去世，侦查没能继续下去，这个案子三年前已经过了追诉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