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_欲望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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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她叫齐小秋。”

  何啸半还想问她们是怎么落到黄三虎这个老家伙手里的,为什么又这么甘愿受他摆布,但一想到这里是黄三虎的地方,说不定安有窃听器之类的装置,所以也就不再问了,想问以后还怕没机会吗?于是说:“好了,我去洗个澡。”

  “啸哥,那我去给您放水,您等会。”一边说着人就已经到了浴室门口了。

  “黄三虎这个老家伙还真有两下子啊,把个女孩训地这么机灵乖巧。”何啸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被红酒,“把她们两个送给我,想必那个老家伙心里也肉痛的很,哈哈!”

  过了一会,何啸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进来,只见若雨已经脱了外面的衣服,只身三点式跪在池边急急把水流注入圆形的陷进地面的浴池中。

  “啸哥,水快放好了,马上就可以洗了。”若雨回头冲他妩媚一笑。

  何啸喝了一口红酒道:“你先进去。”

  闻言,若雨俏脸微微一红,但也没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将手伸到背后开始解乳罩,随着乳罩和内裤的脱下,她那光滑美丽的身子裸露在何啸的眼前,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美腿,在朦胧的水雾中竟似仙子般的动人心魄。脱光衣服后,若雨就跨进浴池,她正舒服地沉在巨大的池中,香沁的泡沫齐肩。这时,何啸满脸含笑地将酒放在池边并甩掉他身上的浴袍,也跨了进来。若雨媚眼不断的朝何啸那并不显得十分壮硕的身体上下打量着,何啸身上虽然没有什么肌肉,但他那勃起的东西让她迷眩,他笑着溜进宜人的池中,伸出手从浴台上取过杯子致意。

  两个人并排躺在浴池里,一杯红酒在两人的手中传递,何啸的手已经逐渐伸到若雨的臀部,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开始吻亲她的面颊、胫部、胸部和乳头,她浑身剧烈地颤栗着,肉体里面的每一根血管都胀热起来。何啸凝神地望着她,她雪白的体态,她那盈盈一握的乳房和销魂的那一处让他心颤。从他的目光中,若雨又见到了他燃起了的烈焰,于是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经过黄三虎的调教,若雨十分清楚男人在此刻想要的是什么以及怎么才能使男人的欲火得到充分的燃起。

  果然不出她所料,何啸很快便把持不住,他在池子里翻着身压在她的娇躯上,搂起她紧紧得拥抱。若雨也被他的热情所点燃,他们的嘴唇又贴紧了起来,若雨骤然觉得他那片火热的唇点燃了她的灵魂,沸腾了她的血液,仿佛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于是她紧紧地抱住他,似乎一松手自己就会淹进水里。何啸吻遍了若雨的脸颊,双唇、颈子,手臂,他在水中故意将那根东西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张开了大腿回应了他,那根东西耀武扬威地钻进了她的里面,饱胀的感觉让她激动了起来,借着水中的浮力,她轻快地摆动起屁股,一阵快活愉悦的感受使她呻叫不止。

  第一百五十九章豪宅深宵

  何啸觉得在水中欢爱,那感觉真是美妙极了。随着自己小弟弟的出入,若雨的花腔被撑地大开大合,浴池里的热水涌了进去,然后又被自己的小弟弟顶进花腔深处。若雨被这滚烫而又怪异的刺激弄地连连呻吟,花腔内一阵阵颤栗,何啸也感觉到非常的刺激。热水和她腔道内的爱液使何啸的抽插很润滑,在她的紧紧包容下,何啸感受着非同寻常的快感。若雨的呻吟声缠绵悱恻,臀部在不断的耸动着,迎向何啸的小弟弟,脸上尽是迷乱的神色,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满媚态。何啸顿觉有一种征服的快感,同时更加快速的攻击着她的身体,粗壮的小弟弟如同钻头一样在水中一次次的深入她的花腔,伴随而来的是浴池里水花四溅。

  保持着一种的欢爱姿势一段时间后,何啸觉得不是很是尽兴,于是托起若雨的身子,让她跪坐在自己的小腹上,换成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这下,何啸觉得又是另一种刺激和享受。

  何啸抚摸着若雨挺拔的双乳,轻松的享受着她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所带来的快感。由于这样的姿势是主要靠她来用力的,所以何啸很轻松的感受着小弟弟一次次深入她的体内所带来的快乐,随着不断的撞击,何啸的嘴里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喘息。

  若雨微闭着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春情,她的手扶在浴池的边缘,蹙着眉头,咬着牙齿,似是忍受又似是在享受。这种不堪刺激的娇态让何啸的心里更是充满了骄傲,兴奋之情更加强烈。若雨好象也是特别兴奋,特别热情,起伏的动作疯狂而又热烈。最后,若雨那宛如无骨的身子软绵绵得倒在了何啸的身上,在若雨身体内贪婪的吸取下,他们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你先出去吧,我还想在洗一会。”何啸懒懒得躺在浴池里,闭着眼睛说。

  “好的,那我再给你放点热水吧。”若雨在他的耳边轻轻道。何啸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又放了一些热水,等水温合适了,若雨跨出浴池,擦干身体,然后裹上一条浴巾,对何啸说:“那我先出去了。”

  “嗯!”何啸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轻轻得点了点头。

  激情过后的何啸身体虽然有点疲惫,但脑子却异常的活跃,他想:“今天的这一出可真是有戏剧性啊,原本是仇敌,现在倒成了朋友,至少现在表面上是这样的。现在就瞎子也能看得出来,这个黄三虎是在讨好我,将那两个如此漂亮而又乖巧的女孩送给我,可见他为了讨好我所下的本钱也是不小的。他如此讨好与我是为了什么呢?为钱?应该不会,从这个别墅来看,这个老家伙手里的钱也是不少的,人拥有的财富到了一定的程度后财富对他来说就失去了意义,况且我和他的生意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领域,没有合作的可能。不为钱,那他是为了什么呢?莫非是为势,对,一定是为了势,他想通过我而认识上层人物。”何啸很聪明,居然将黄三虎的用心猜得个明明白白。

  “算了,看在他送我这么两个漂亮妞的份上,他要是真想认识什么达官贵人我就给他牵线搭桥就是了,反正又不要我花什么力气的。”何啸口中自言自语道。

  围上一条浴巾,何啸就走出浴室,卧室里,灯光朦胧暧昧,只见若雨此时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就在梳妆台前吹弄起自己的一头长发,镜子里的她无疑看上去更加成熟性感,那件透明的睡衣里一个雪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影影绰绰,两边并不宽大的肩带,难以掩饰一对丰盈的乳房,半边雪白的圆球随着她手臂的扯动颤抖地跳跃,弧形的后襟裸露着,差不多一直到了她的屁股沟,一个丰满的屁股端坐在圆凳上。看了一会,何啸踱步到窗户边,刚才在浴室里呆的有点闷,他想到窗台边呼吸呼吸这山里的新鲜空气。

  这时,若雨从镜里调回视线,转过头,只见何啸挺直着背,姿态诱惑地凝视着夜晚的窗外。他那沉稳严峻的侧面,有着任谁看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沉着,的确很有男人味,何啸此时上身打着赤博,那紧裹在腰上的浴巾把他的宽肩蜂腰尽致地呈现出来。

  眼前的若雨,别看她年纪很小,还不满二十岁,但却是一个经过黄三虎这个老色鬼精心调教出来的女人,她对男人的身体特别敏感,只要是赏心悦目,她的欲望会从看不见的地方火焰一样燃起来,像一个没头没脑的人,在一个迷宫里左冲右撞着,找不着合适的方式出来。她的心里不禁呻吟一声,也顾不得那头长发还没弄好,就移动着身子,也来到了窗户边,迎着这山里的夜风,散开她的长发,散发着清香的发丝就在他何啸的脸颊上拂来拂去。这时,若雨感觉到了何啸睥视着她身子的目光是贪婪的,她发觉他的两腿间,那男人的东西在蠢蠢的弹动,她像是在一丛还被埋在土里的芽芽从土缝里看到了一棵开满了花的树。

  若雨不知怎么就让何啸搂抱了,他们接吻着,何啸的手抚弄着她还湿漉的头发到了卧室,回过神时两人已在床上,无所谓是谁主动。若雨的屁股刚一挨到了床沿,就急切地张开了来,那腿间的那一地方早已没了内裤,一丛萎靡的毛发中两瓣肉唇微启着。何啸急切得解开裹在身上的浴巾,然后掏出他的那一根发硬了的东西,在那地方一顶一拱,发疯了似的挤压了进去。

  “哇,啸哥,你太强壮了。”若雨高呼一声,双腿却如剪刀般紧铰到了他的腰间,渐渐地饱胀的挤压成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何啸的那东西一经跟若雨结合,他就乐不知倦地抽插了起来,他像是无私奉献一般带着强有力的冲撞着,把两个人的欲火点燃了起来,这正是若雨期待已久的激情,她的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挺动,不时地从床上跃起,双臂紧绕到了他的脖项,但在他更加猛烈的冲击中,又仰卧到了床上,发出了如猫一般凄厉的叫声。又一阵贯彻肺腑的爽快,她挣起着身子,自己把两瓣肉唇掰开,而双腿竟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不用说,若雨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在于用最大的限度使自己得到满足和快感。

  何啸紧扳着脸,一副咬牙切齿如御苦役般蛮干,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若雨到达了高潮,她的身子腾地紧缠着他,突而其来的快感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瞬间,他还是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到了床上。看着若雨如死了般瘫软在床上,何啸的欲火却并没熄灭,他的心里还有一股欲火没有渲泄,是的,总是找不着方式,通常的释放性欲的方式不能将他如火的欲望出来。他把若雨的身子从床上反转过来,也没容她撅起屁股,就把她肥厚的肉唇掰了开来,从后面狠狠地插弄了进去。

  “不要,你就让我歇口气吧。”若雨几乎带着哀鸣恳求着,但何啸却不依不饶,反而更加用劲地纵送着那根毫无颓态的东西。

  “放了我吧,我受不了的。”若雨不知是真是假的淫叫着,这更让何啸雄风不减冲劲更大,那一根东西如同粗壮的巨蟒,怒挣着发青的头儿在那肉唇上肆虐地蹂躏,这也不能否认是若雨的雪白屁股,以及那还沾带着湿润的肉唇给他刺激、让他兴奋,又不停说出的哀怨动人的声音奏了效。

  尽管的心里还存着一直不停干下去的想法,但是做为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永不停歇。在若雨的又一阵愉悦的呻吟中,把静寂的卧室煽搅得更加空前的热辣,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何啸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若雨身上,那根东西经过一阵挣扎后缓缓退出。

  和女人的身体相比较,男人身体就过于平坦单纯了,何啸股腹间的那一腔热情泄放出来后,他做为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性的骄傲资本,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整个身体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若雨本以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连续不断的高潮近乎将她的身子掏空。她跟何啸并躺到了床上,手在他厚实的胸脯上抚弄着,见他那根平时雄壮伟挺的东西,此刻正像驯服小兽一般静静地歪着头睡在那片浓密的黑色体毛中。

  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的情欲,当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而女人则不同,她们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乳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而男人却只有股间那一点。

  但是此时的何啸觉得这样并不过瘾,他认为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他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粗鲁地扳着若雨的脑袋,若雨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把个粉团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何啸把她的脸强压到了刚刚达到高潮的他小腹的那一处。那根东西湿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们刚才的体液。若雨想找块纸试擦,但接触到何啸威严的眼光,她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了,张开小口将那东西含了。

  何啸觉得又是一阵快感袭上心头,为求更多的愉悦,他几乎毫无停息地命令着她继续吮吸,而且挺动小腹把那变得硕大了的东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咙挤逼,毫无抵抗的若雨像奴隶般驯服,她的脸颊鼓涨着,一条舌头在嘴里艰难地蜷动,在那东西的前端上舔舐拨弄,有时舌尖竟顶着那头儿上的一个小眼,急急地吮咂了一番。

  一如往常,何啸的情欲又迅速高涨起来。他双手在若雨半裸的身上摇撼着、摁捻着,他抓挠着她的乳房、挤压着乳房上的尖粒,催促着潜伏在若雨体内的恶魔。她也充满讨好一般曲意地奉迎,把一个雪白的屁股跷高扭动,迎接着他的手在那上面拍打揉搓。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磨蹭,抓扯着她的阴毛,尽情地陶醉在这淫虐的喜悦里。

  何啸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的雄性,他把那胀大了的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来,随即就扳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坯一个如山般地压覆下去。此刻,何啸的胸、腹、股都和她紧密贴合,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腿也紧紧交缠在一起。唯有股间那一地方在上下挣动着,他狠狠地插到底里,然后就在那里面点戳着,磨研着,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

  那根东西像是攀天巨柱一样屹立在若雨的身子里面,她感到了它正在胀大,凭经验她知道他就要播射了,而她的身体也冒出了一股粘液,那滚烫的粘液正渴望着跟男性的精液交汇在一起,这时,何啸却出乎她意抖地把那东西抽了出来,自己手把握着并且上下抽动,他一只手按压着她惊诧着正要挣扎而起的身子,那东西涌出一汪浓稠的白色液体,一下滚热地溅到她的脸上,他不依不挠地继续发射,精液射到了她的面上、眼睛上、嘴唇上,她的眼睛让精液黏得睁不开来,只有嘴里惊慌万状地叫嚷着,不知不觉又有一汪精液喷进了她的口里,好像一下就射进她的喉咙里,她不敢张口了,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上涂抹得四处都是。

  过了一会,若雨感到有阵轻拂的爱抚,她努力把眼睛睁开,见何啸正把着那东西在她粉嫩的脸拂过,那东西搭拉着,已是软倦了,直到他有些累了,手上的动作迟缓下来,也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慢慢扑倒到了她的身上。

  第一百六十章情真意切

  卧室里拉着厚实的窗幔,把一扇扇窗户装饰得极具浪漫情调,高贵的紫色使人的灵魂里也不禁浮想联翩,纯毛地毯的图案鲜艳美丽。这是卫露曼的卧室,一张圆型的宽大的大床上,两俱光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自然,睡着时是采取彼此都舒服的姿势,只是有时候醒来时卫露曼的头还压在杨乐天的肩头,令他手臂发麻;有时候上身离得老远,下半身还交缠着。空调机响着轻微的“滋滋”声,把卧室的气温烧得热烘烘的,夜里两个人就这么睡下,早上还不知道醒来后会是什么样的姿势。

  率先从酣梦中转醒的是杨乐天,让卫露曼光裸身子一半压在身上,他轻轻地搬动盘在腰间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丰腴的大腿上,只觉得肌肤腻滑弹性十足。卫露曼的一头长发缭绕着,有一绺遮掩在他的脸上,他拿手拨开,嘴唇不禁搜寻着她的双唇,但立刻改变主意,找到她紧闭着的眼睛,把唇盖了上去。卫露曼倏然像遭到偷袭似地别开脸,但杨乐天仍不在乎地吻着。

  杨乐天的手也一刻也没闲着,往卫露曼赤裸的胸部上按压,随着双手的移动,一步步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丰茂的阴毛那地方徘徊,而后就点戳着她的肥厚花瓣,在花瓣的上端揉搓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开始跳动。卫露曼终于让他给弄醒了,但她却不睁开眼。杨乐天凝视她一脸困惑的样子,想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回味昨晚自己在这张床上的表现。他这么一想,瞬间变成了野兽,他首先扯掉盖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后在她表现出惊喜的表情中,乘虚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儿分开。

  杨乐天那根硕大的东西刚一戳入她的里面,就发觉了她里面的濡湿和腻滑,他快意地纵动抽送着,一下就把卫露曼的情欲调动了起来,她开始蜷动着屁股配合着他,双手扶放到自己柔韧的腰肢,努力地扩展着双腿,把她那一处更加暴现地迎接他的攻击。当他浑厚的声音象阳光穿透薄雾一般打破了高潮中的寂静,当他们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顶峰时,杨乐天一个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压伏到了她的身上,静谧的早晨,杨乐天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女人的快乐而奉献。

  “不行了,快起来,我迟到了。”卫露曼猛然记起什么,用手拍击着杨乐天的屁股,杨乐天极不情愿地从她的里面引退了出来,目视着她捞过扔弃在地毯上的衣物,扭动着迷人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她在里面朝外喊着:“今天我要搭乘早班机回一趟上海,我可有好一些时候没回去了,我想回去看看爸和姐他们。”

  卫露曼匆匆地把自己冲涮一番,从卫生间里赤裸着出来,就在镜子前面抹啊描啊地忙忙碌碌起来,杨乐天披了一件棉质的睡袍,从她的衣橱里把她的一些衣物拿了出来,按照她不时回头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装进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杨乐天的嘴里咕噜着:“你去上海又不是不回来了,用得了带那么多的衣服吗?”

  看着杨乐天让自己支使得团团乱转,卫露曼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满足感,她耐心地对杨乐天说:“你不知道的,这次回去不光是看看他们,还有好多的名堂,有酒会、舞会,也许还要参加个颁奖晚会,电视台报社的记者都会去了哦。你说我不穿地隆重一点行吗?”说着,卫露曼站了起来,拎过一件白色的高领无袖旗袍裙套到了身上,连体的衣裙紧缚贴身,一转身将背露出来,在上端的背后有一排小小的贝壳钮扣,她开始在皮包中找东西。于是对杨乐天说:“对不起,你帮我个忙,把后面的扣子扣上。”

  杨乐天上前在扣上钮扣的同时,趁机偷窥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软,忍不住用手在那里抚摸起来。卫露曼转过身子说:“别再搔弄我了,我没时间。”然后,她这才披上一件红色的丝质纱巾,尽管那裙子开着高衩,但下摆还是太窄,不适合她此刻的大步流星,于是卫露曼顺手提到了腰上,杨乐天则拖动着行李箱送她到了电梯门口。

  卫露曼进电梯,然后在电梯里面吻了一下杨乐天的脸颊,说:“你回去吧,给,这就是我这屋的钥匙,这几天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经常来把我打扫屋子啊,嘻嘻!拜拜!”

  送走了卫露曼,杨乐天才有空打量了这套卫露曼新买的房子,房子很大,是三室两厅的,装修地也很时尚华丽,很符合卫露曼的欣赏品位。杨乐天细细看了一遍后又爬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床上还残留着他们钢材疯狂做爱的气息,杨乐天深深得呼吸着,脑子不禁浮想连篇。

  昨晚从茶吧里出来的时候,卫露曼就提议今晚去她那里过夜,当时杨乐天就吓了一跳,忙说:“你不怕你于姨啊?”

  卫露曼斜视了他一眼,掩嘴窃笑道:“我看你比我更怕她,更不愿意让她知道吧?”

  杨乐天尴尬一笑,并未作答,然而心里却在暗道:“我巴不得让她知道呢,接近你可就是她给我的重要任务哦。”

  此时只听卫露曼吃吃笑道:“放心吧,我现在不住在于姨家了,我在康中花园买了套房子,一个星期之前就开始在那里住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什么时候在那里买的房子啊,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啊?”杨乐天说,“哦,对了,康中花园是吧?我那朋友也在康中花园哦。”

  “哼,你要知道那才怪了,十天半月也不见你的影子,想告诉你也没那机会啊。”卫露曼白了他一眼道。

  “呵呵,你真的那么想我啊?只要你不想着以前的那个他,不想我当成他的替身,那我就经常来看你。”杨乐天又趁机向卫露曼暗示了一下自己的情意。

  卫露曼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得说:“你真的能经常来看我吗?那你就岂不是成了脚踩两只船的人了吗?”

  “我早就是脚踩两只船的人啦。”杨乐天心里暗道。但脸上却表现地有点痛苦道:“有时事情不是我自己所能左右得了的。比如对你,我明明知道爱你是不对的,可我还是控制不了我自己,让我爱上你了。而对她,我现在更多的是一种责任,一种义务,你明白吗?”

  卫露曼显然是没料到杨乐天会来出这么一段真情告白,她有些感动了,红唇轻轻颤抖着,眼睛里泛着点点晶莹,她深情得凝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卫露曼才动情的说:“乐天,我明白,我终于明白了你的心,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和花花公子,是一个到处留情的人,现在我知道了,你不是,你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乐天,我现在告诉你,我爱你!以前我确实曾当你是他的替身,但现在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没有,他在我心里的印象也渐渐模糊,而你在我心中却慢慢清晰,刚才我那么说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受到伤害,你明白吗?”

  听到卫露曼同样如此深情得告白,杨乐天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喜还是忧?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我明白,请你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找个机会把我们的事告诉云姐她的。”

  “别!”卫露曼忙道,“我不想伤害她,因为她是那么的爱你!”

  “这……”杨乐天一时搞不清卫露曼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那又何必在乎那些表面上的东西呢?你说是不是?”卫露曼仰起头深情得凝视着杨乐天说。

  杨乐天看着她的眼睛,看她确实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于是心中不由大喜,暗道:“正合吾意!”心中虽喜可是万万不能表现出来的,于是用一种同样深情得眼睛看着她道:“你真好!”随即将卫露曼紧紧拥入怀中。

  就这样,两人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紧紧拥抱了许久。这一刻,杨乐天自己仿佛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此时此刻,这个世界好象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怀中这个女孩就要和他一起度过这个漫漫而又孤独的人生。

  “那于姨呢?她怎么办?”一个轻柔得声音将杨乐天从错觉中唤醒。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一切只不过是场游戏,是一场为了自己的前途所做的游戏,是游戏那就有结束的时候。于是杨乐天暗暗告诫自己不要陷入地太深,否则痛苦也就会越深。

  “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那好,我希望你和她尽快有个了结,我可不想和于姨共有一个男人。嘻嘻!”卫露曼调皮一笑道。

  “咦!你怎么对云姐和于总两个人的态度完全不同呢?”杨乐天对卫露曼对于她们两个的截然不同的态度感到惊奇,于是忍不住问道。

  “很简单啊,因为我觉得你和于姨在一起不适合,你们在一起是肉欲大于情感。”卫露曼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