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阅读_师父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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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我边哭边高声喊着三哥,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打马出了队伍。(w-w-xs.c-o-m)队伍走的很慢,我还以为他会骑马过来跟我告别,可他只静静对着我的方向望了一会,便赶回了队伍最前面,再也没有回头。

  无论我怎麽哭喊,他还是骑着马,一步一步的离开了都城。

  那情景逼真的就好像重新发生了一遍,心中满满的全是悲伤无助。我一直告诉自己洛灵犀这是个梦,三哥已经回来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回来了。

  悠悠转醒时,我已经躺在了自己寝宫里。眼边还有泪水,枕头也被打湿了。我正欲抬手擦脸,却听到了谈话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和一个陌生的人,他们声音很小,我提起内力才勉强听到“被杀”“奸细”“宫人”“严惩不贷”这样几个字眼。

  对话停止後,脚步声逐渐响起,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有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沈重的脚步声逐渐的近了,身边的褥子凹下去一块,有人坐在了床上。

  虽闭着眼睛,但是我却能感觉到身边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有温暖干燥的大手将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他长叹了一声,轻声说道:“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她的女儿”

  我心中咯一声,面上却仍然平静如常,仿着睡觉的样子一呼一吸。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沈默的坐在了那里。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梦中的场景和三哥的话让我隐约感到,从前忽略了一些东西。

  那时父皇虽然疼爱我却整日忙於国事,从小带大我的乳母死得不明不白,唯一疼爱我的萧贵妃被打入冷宫,我只有这一个哥哥可以做伴,他的离开对我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我消沈了很久,直到後来父皇替我找到了两位师父,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才渐渐恢复过来。

  我只一门心思伤心自己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竟然忽略了那麽显而易见的不对劲:以他和我的关系,为什麽离开都不说一声城门口那短短的距离他想见我何其容易,为什麽对着哭喊的我无动於衷父皇那一声你还不懂,究竟意味着什麽

  一切都是发生在萧贵妃被打入冷宫之後,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

  正想着忽听得笃笃的敲门声,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门边,“什麽事”

  “报殿下,又有一批巡逻官兵被杀”

  “噤声”略带怒气的男人低喝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他们越走越远,渐渐的没有了声音,我睁开眼睛,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

  师父,明月花园竹里馆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到“嗖”的一声,我猛的抬眼看去,一个飞镖穿过後窗,正不偏不倚向头顶边的雕花柱子射来。

  我立刻翻身而起,朝着窗户奔去,推开以後却不见半点人影。一队巡逻的士兵从不远处经过,我心下一动,将窗户轻轻合上。

  转身走回床边,凝眉看着那飞镖,铁铸的镖身上绑着一张纸。也对,如果真是刺客,怕是我早丧命在飞镖之下了。

  我轻轻拔下飞镖,将纸打开,上面只写了三个字──“竹里馆”。看见内容我初初有些困惑,後来心却由快向慢的、一波一波的激荡起来。这应该与师父有关。

  与两位文武兼修的师父相比,我这个徒儿委实是个不像样的。武功一直不大长进,师父却从不以为意,只是安慰我说女孩子家练武不过是强身健体,不要年纪轻轻过於娇弱。所以练了这些年,除了身体还算好之外,就只有轻功算得上是得了师父的真传。於文采上就更是一般,父皇曾赞师父胸中有锦绣文章,如能入仕皆可做国之栋梁,与他们比起来,我就只能勉强做些伤春悲秋的酸诗小令。

  犹记得一日温涯师父与我讲经,忽问及我最倾慕的是哪位诗人,我其实并未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觉得师父既问起,不说的话实在显得我更是配不上作他们的徒儿。於是胡乱说道,灵犀以为,号称“诗佛”的王维王摩诘先生最合我意。师父以手打扇,笑看着我又问:“那犀儿觉得,王摩诘的哪首诗最好”我一下子有些着慌,说是王摩诘不过因为最近常放着催眠的诗集是他的罢了,至於哪一首,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前一天晚上看了三遍的那首竹里馆。那日正是端午节,师父没有命我练功,到了晚上竟连一点睡意也没有,我见桌子上这本书向下扣着,那竹里馆可巧就在最上边。这些诗啊词啊我都不大爱,每每看都昏昏欲睡,恰好可用来催眠。即是催眠我自然不挑不捡,就着这首诗看了三遍,虽只有二十字,却催我顺顺当当的入了眠。

  此时师父问起,我自然顺溜的说出了名字,“回师父,是竹里馆。”

  “哦,说来看看”

  我这下可真犯了难,温雅师父平时很随性,极少打破砂锅问到底,此回这一追问却让我犯了难。我看着他心知再编不出什麽,只能又做出一副讨饶的模样,抬起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面拉着他的袖子来回晃。

  “师父,犀儿不知啦”

  “你这丫头”师父点了点我的额头。

  他执起手中毛笔边在白纸上挥毫边说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此诗中的情景,正譬如你御花园中的那片竹林。明月高照时,诗人在竹林中弹琴长啸,怡然自得。这份意境不愧“诗佛”的雅称。王摩诘一生富贵闲散,怕是到老了才参到真佛吧”

  说罢便将笔放下。我俯身去看那白纸上,寥寥几笔竟将诗中所说的意境勾勒得淋漓尽致。之间画中一轮圆月,几从墨竹,旁边堪堪正立着这竹林中一块天然的石头,石头上正刻着我初入府时随便取的名字,逍遥翠。

  我拍手称妙,想这事终算圆满解决了,不想师父最後还要罚我回房抄了二十遍竹里馆。随後说道,“犀儿这回能将诗记得清清楚楚了吗”

  我瘪了瘪嘴,拉长声音说道,“记住啦──”

  前尘旧事不过是一年的时间,此时想到却似隔世。我此时无比的思念师父,希望他们能快点回来。

  竹里馆,我将全诗在心中过了一遍,胸中逐渐清明。当时师父与我谈诗是在书房,除了他们两个与我,再无他人知晓,且以两位师父的武功,有人旁听自然是不太可能,所以这纸条不是师父本尊,也会是他们相信的人传达而来。而这其中的意图,也就显而易见了。

  明月高悬时,御花园,竹林,逍遥翠边。

  我将手心汗湿的纸条展开,又看了几眼,才拿到屋内高燃着的百合香边。燃着的香顶渐渐的将纸边烧黑,然後一点点的扩散,边上逐渐有了红迹。我轻轻的吹着纸边,耐心的等着它渐渐的点燃。

  灰烬被我一点点碾碎,放进了香炉,摘下头上的一根玉簪,小心的翻到了香灰下边。我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褶抚平,随即起身缓步走到了门前。

  拟将玉身弃

  推开大门,还没走出几步,斜前方就跑来一个军士,“请公主留步。”

  我柳眉倒竖,低声冷喝,“你敢拦本宫”

  那军士不卑不亢屈膝跪在了地上,抱拳说道,“小人惶恐,殿下有令小人不敢不从,您要过去,怕是要从小人的屍体上踩过去。”我心中暗自叫了一声好,好一个胆识非凡的小兵,好一个只手遮天的三哥,今时今日,竟果真要将我这个公主困在笼子里了麽

  我冷笑了一声,刚欲说话就见一个年纪大些似将领的人从远处跑来,他甫到跟前就跪倒在地,抱拳说道,“公主明鉴,今日公主府来了奸细,合府上下都在四处搜寻。殿下唯恐贼人惊扰到了公主的凤架,特命军中几位高手就近保护。还请公主念在小人们一片衷心,先安心呆上一日。一旦贼人被擒,殿下肯定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我看着他们两个,初夏的日头不大,隔着殿内几株高大的梧桐树,影影绰绰的照在他们身上。这样晴暖的好天气,他们两个的面上竟渐渐渗出了汗。

  轻呼一声,我以袖遮口笑了,“二位将士平身。本宫不过问你们讲个笑话罢了。本宫身子有些乏了,今日也并不想出门。劳烦各位将士了,请带本宫的话,请三哥多给大家些赏钱”

  下跪的两个人长舒了一口气,齐声拜道,“谢公主”

  我回了一句“平身”,又接着说道,“见到三哥跟他说一声,灵犀今日有事相商,他若不忙了就早些来见我。若是今日不来,我就再也不理他啦”

  我仗着年纪还小,略略做了些小女孩姿态,倒震的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身步履从容的缓步走回寝宫,心里却一阵酸楚,我洛灵犀今天竟落到这步田地,要对自己的亲哥哥用上那不入流的计谋了。

  合上大门,我身子一时有些虚脱,斜斜的倚在了门上。脑海中将想到的计谋略略过了一遍,确认没有疏漏才略略的好过些。全身因为刚才的不适出了些虚汗,我转身将房门插好,缓步走到了床边。

  将素白的衣裳缓缓脱下,连同亵衣都随手扔在了一边,我拿出丝布轻轻的擦拭着身体上的薄汗,抬头看向衣橱边的铜镜。镜中的人凝眉望着前方,洁白的胴体因为暴露在外有些微微的颤抖,及膝的黑发柔亮的披在身後,更显得皮肤如凝脂般的无暇。高耸的双乳上两颗樱桃粉嫩可爱的挺立起来,小腹下方微微的长出了几颗细软的黑草,昭告着她渐渐成熟的姿态。

  原本清明的目光逐渐有些迷茫,我知,那解药的药效就快要过了。

  衣柜的暗格里有一身半透明的红衣,我穿上白底秀着红芍的肚兜,将那红衣披在了外面。镜中的人原本清纯的脸顿时出落了三分妩媚气息。

  坐在梳妆台前,将赤朱色的唇脂取出,涂在了嘴唇上面。媚色又多了三分。

  再笑一笑,对,就是这样,这妖娆的脸如在身下婉转承欢,算不算得十分妩媚

  师父们那日强要我穿这身衣裳,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样子,我自是不肯。後来他们细细的哄又拉手拉脚的帮我穿了,还没看上一会便忍不住的将这衣服尽数扒光,连带着对我比往日里更加的过分,足足折腾了我到後半夜,直将我累了一动也动不了、嗓子喊哑了才肯放我休息。

  “女儿家在男人面前自要做些妩媚的姿态才有闺趣”,彼时温涯和温离师父躺在我左右两侧,手指一上一下轻划着我被蹂躏过的肌肤,“不过犀儿此身可记得只能在师父面前做这个样子,唔,那衣服就留下罢,下次主动穿给师父看看。”

  我手抚着这上好天蚕丝做的红衣,心中涩然想道,师父,犀儿这次终於有胆子自己穿上了这身红衣,不过,确是要穿给旁人看的。

  我赤脚踩在了冰凉的地面上,缓步走向门前,红色的裙尾拖曳在最後,如同一团赤色的火焰,灼灼的欲将地面点燃。哢嗒,门上的木栓被我拔了下来。

  婉转曲承欢

  窗外的天空已是一片黑暗,屋中的壁灯昏黄的照着,将淫靡的氛围衬托的一览无余。

  三哥踏进房门的时候,我全身已然被汗湿透,蜜液已将下面的锦被濡湿了一片。玉齿紧咬着银白色的锦被不住呻吟,透明的红裙半遮半露的贴在身上,因为刚才的翻滚紧紧契合了起伏的曲线,乌黑的发缭绕在身体四周,一缕贴着红唇半含在了口中。

  “犀儿,你找我。”三哥步步走近,声音中夹杂了一丝压抑的情欲。

  我手抓着锦被,还未回话又是一阵呻吟,双腿紧紧的摩擦着下身,腿间已是无比粘腻。抬起朦胧的泪眼仰望着他,还未出声口中已有蜜液蜿蜒而下,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中。

  “哥哥”原本稚嫩的嗓音因体内春药的熏腾竟变得柔媚酥软,甫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有些懵。三哥连忙走到床边,他拉起我的手,温声问道,“犀儿不舒服麽”

  我红着脸泪光盈盈的看着他,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贴到了湿热的脸上,说道,“好难受,犀儿快死了热”说着我大力将衣襟口向一侧扒开,露出了覆盖着点点香汗的锁骨。

  执起小手的大手缓缓的摩挲到了手腕处,他低头在耳边哑声问道,“要三哥怎麽帮你呢”

  “哥哥犀儿要”

  薄唇带着湿热的气息缓缓摩挲着敏感的耳垂,新长出的胡须一下下的擦着幼嫩的耳後,我抖得更厉害。三哥眼中已满是情欲的火苗,只消轻轻一擦即可引燃。我满面羞红,垂着眼拉住他的大手,缓缓穿过被撕扯开的火红裙摆,放在了微敞的双腿间。大手触及的地方,是一片粘腻的蜜液。

  如同矫健的猛兽,三哥忽的覆上我的身体,一面以大手在腿间揉搓着白腻的右腿根,一面将我的左腿大力抬起,折压在了腰侧。下身以一个羞耻的姿态展现在他眼前。

  小穴因为长时间的渴求早已收缩的不成样子,因着他身上浓厚的男人气息,更加奋力的吞吐出了湿粘的液体。

  “小妖精,是想被哥哥狠狠玩了麽”

  炽热的身体寻找了到唯一的解药,挣紮的想要贴住他的身体,却被一层银色的铁质软甲阻隔住了。我胡乱撕扯着那软甲,一面娇声哭喊着,“哥哥,我好热”

  我毫无章法的乱扯,不知道扯到了什麽机关,竟脱下了那甲衣。三哥再也等不及,起身三下五除二就将衣服脱了个干净。

  身体上方贴合着的,是几近完美的古铜色身体。掩盖在白衣下面的肌肉喷张有力,几道陈年的伤口更让男性的阳刚显露无遗。

  我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肩背,身躯也紧紧向上拱起,妄图从他身上得到更多清凉。小舌如同亟需哺育的幼鸟,循着他的嘴舔了上去。他反倒不急。

  有力的肩膀将左腿压在胸前,他以手指拨弄着我的小舌,耐心的扯出一道道银丝。我眼中已有些恍惚,看着他的手指,忍不住伸舌搅动舔弄,将那银丝又尽数含回嘴里。

  “要要”我满是渴求的望着他,伸舌舔着红唇。

  “妖精”三哥眼中欲光大盛,低喝一声伸出三根手指大力插进了紧缩吐水的小穴。

  我“啊”的尖叫出声,抱住他的脖子哆嗦起来。

  “这就到了吗”他的手指在内里来回搅动,屈指抠弄着最软嫩的地方。

  “啊”我柔声叫着抬起腿勾他的後腰,十指尖尖陷在有力的肩背里。几欲到达顶峰的身子不住的颤抖,来回款摆主动摩挲着粗大的手指。

  “叫的真好听,再叫”三哥的手指不住的抠弄着内壁,我不住的柔声高叫,将在妓院里学到的调调喊出了十成十。终於在三哥按压住一个凸起的部分时,我高叫着全身剧烈颤抖起来。

  积累了多时的情欲终於得到宣泄,我下身剧烈的紧缩着,紧紧咬住那几根手指。那手指却噗的一声抽了出去。

  “不要走还要呀,哥哥”他起身离开了床上,我娇声喊着他,渴求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小妖精,哥哥跟你玩个游戏。”我心中腾的一声响,三哥要玩什麽游戏

  婉转曲承欢

  好热起先只想着,让春药发作才好作出那付迷乱的样子,但是任其发展到现在,我有些暗暗的後悔。头脑已经变得有些迷糊了,心中只想要让那又粗又热的肉棒狠狠的掏弄,“快一些吧”,我心中绝望的高喊,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以手指掐着细嫩的腿,唯恐陷入自己挖掘的情欲陷阱。全身像是被烤着了一般,口中干渴的像是离水的鱼儿一样,蜜液却不由自主的流出来。

  伸手抚弄着灼热的红唇,双腿紧紧的摩擦着那处最麻痒的地方。

  “怎麽,犀儿这就受不住了吗”

  我抬眼望向三哥,眼中迷迷蒙蒙的一片,他手里拿的是什麽

  待他走近了将我放在唇上的手拉起来时,我才忍不住挣紮起来。是白绫,要用白绫束缚吗

  “哥哥”我本是想要求饶,话一出口却带了三分魅惑的语调,身体已经受不住积累起的欲望了。想到今天的计谋,我转而娇声轻吟,“快一些,犀儿就快要死了”那欲望的骇浪狠狠拍打着我的神志,让我将这份戏做得十成十。

  三哥似欣赏着我此刻迷乱的样子,他不紧不慢的以目光淩虐着我半赤裸的身体。随後邪佞的一笑,“犀儿又忘了,为兄说过,不会让你死。”

  他以白绫将我的双手缚在了一起,高高的吊在了床柱上。随後又抓了我的右腿,绑在了一边的床柱上。腿也要被束缚吗,我慌乱的踢着他的大手,喊道,“哥哥,腿不要绑了好不好,犀儿怕”

  他沈思了一下,说道,“也好,”正当我暗自庆幸时,又说道,“其实绑一只腿更有意思。”

  “三哥”我晃了晃不能动的手脚,无言的看着他。

  “犀儿已经等不及了吗”三哥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根短细的白绫,来到我的枕头边,说道,“就还差这一根。”

  我的眼睛也被蒙上了。

  眼前的白纱是半透明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方,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大床在腿间的部分“吱”的陷下去了一些,三哥上来了。

  我的心狂乱的跳动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他会怎麽对我,是用肉棒狠狠的插我的小穴,还是以唇舌抚慰我饥渴的肌肤,抑或是,像以往那样蹂躏我的小嘴我真的好想要。欲望的火焰越燃越高,将我的理智都烧成了黑灰,在这场爱欲的较量中,我处了下风。

  “三哥,”我以小舌舔着干涸的嘴唇,娇声呻吟,“快一些吧。”

  压抑着欲望的男音不紧不慢的从下身传来,“犀儿想让三哥怎麽快些”

  “呜三哥犀儿想让你快些弄那里呀”我高声喊着,双手因为挣紮在头顶上方摇晃。

  “那犀儿的那条腿,自己敞开吧。”

  “哥哥你坏”我呻吟着撅起嘴,却缓缓的、将左腿向一边伸开。“唔”一个冰凉的东西忽的在小穴口顶了一下,让我忍不住高声呻吟。

  “还有更坏的。”

  冰凉的刀锋

  那道冰凉的触感离开了大敞的双腿之间,转而在娇嫩的腿根处轻轻划动。三哥灼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身体,将我激得颤栗不已。

  “犀儿知道这是什麽吗”左边的床向下一凹,大哥的修长宽阔的身躯到了我的身侧。那冰凉的触感已经流连到了胸口,在两团高耸微颤的雪峰之间轻轻的划动,连小巧粉红的顶端也不放过。

  “不知道”那冰凉触感如金如玉,有些阴凉。我分辨不出它的样子,强自压制着身体中的翻滚的不适,颤抖的接受着他无情的挑逗。

  “是袖刀。”

  我身子反射般的向後紧贴,脑子嗡的一声,心中想到的就是“被发现了”。

  “犀儿怕麽”那冰凉的东西逡巡到了我的脖颈,随後是耳侧、脸颊。我心开始狂乱的跳动,如果被他发现了,我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心中正胡乱的想着,却被他的声音打断。

  “犀儿的身子真白,真细,”三哥有无尽的耐心和兴趣,看着我全身因太过强烈的欲望和冰凉的接触不住的颤抖,“比最美的白玉脂还美。”

  话音刚落只听刷的一声,我立感到了一丝冷硬的杀气,那是来自致命武器上的锋芒。大不了一死罢了,我心中暗暗的想,脑子也稍稍的清明了些。

  那锋芒却来到了双腿之间的地方,一只灼热的大手将未捆住的腿扯开,让最羞辱的地方大大的敞开。“犀儿要成人了,这小肉丘上都长毛了,这麽多。”最私密的地方就这麽被哥哥眼睁睁的看着品评,羞耻感让我心中猛的缩了一缩。

  “啊”是他的手指轻拽着花穴上方的黑色细草。

  手指不停的轻揪着那一根根细小的绒毛,说话时男性的气息直直的喷射到小穴口,引得那里不停的紧缩,渴望他能够狠狠的对待,可是他没有。

  “哥哥给犀儿剃毛好不好。”他忽然说道。

  “哥哥不要”我惊恐的感受到那锐利的锋芒已经要碰到细嫩的花丘,那里的肌肤在恐惧之下已不住的颤抖。

  “犀儿知不知道,哥哥喜欢看着你哭叫,你越是哭叫,哥哥就越想要狠狠的玩弄你,这样你就会很乖。”他顿了顿,说道,“这次回来以後,犀儿总不乖。”

  一股凉气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与灼热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犀儿记得要将腿抬起来,不要掉下,否则──这刀可是削铁如泥,三哥曾用它杀过不少悍匪。”

  “你唔”我咬唇,那冰凉的刀锋贴到了细嫩的花丘上,让我心中一荡。一股快感沿着刀尖蔓延遍全身,我小腹不住的收缩,险些泄出来。未被束缚的腿终是抵不过心中的恐惧,缓缓的向一侧伸去。

  “犀儿好乖快些叫给哥哥听罢”说罢那刀尖边在花丘上,一下一下的刮起来。

  “啊”好痒,眼睛看不见,那感受便格外的敏锐。本是令人恐惧的杀人利器,正在我最娇嫩最私密的一处,一根一根的刮。夹杂着无尽的恐惧,更让那里万分的灵敏。麻痒的感觉从全身最细小的毛孔一丝一丝的渗透出来,全身一波一波的飘荡,想要去挠,但是两只手都被白绫捆绑住了。那锋利的刀刃吹毛断发,只要一动就难免受伤。我不敢动,只得以贝齿狠狠着下唇,以这处的疼减轻从那一处翻滚至全身的、抓心挠肝的痒。

  “呼”三哥边细细的刮,边以气息吹拂着那里,“大哥,不要吹了,我忍不住了”

  “唔犀儿是怪哥哥把你的小毛吹跑了麽”大手在我汗湿的小腹上来回揉滑,随後两根手指来到了我的嘴边。粗糙的两指直接从微启的唇间伸了进去,撬开了贝齿,捏住柔腻的小舌不住的玩弄,那手指上除了香汗的味道,还带着一股特殊的触感。手指在口内翻转搅动,三哥说道,“怎麽样,尝到自己的小毛是什麽滋味了麽”啊啊啊,那是小舌被粗糙的两指翻转的不知所措,也搅动了心底汹涌的浪潮。口中的蜜液渐渐的充盈流泻,三哥终於心满意足的退出手指,我口中有一股涩然的味道,那体毛正在舌尖上。

  “啊”我正要将口中的细毛抵出,那锋利的刀刃却再次回到了花丘上。

  “呲呲”刀锋刮弄着那里,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我的耳朵中。我全身在这近似於淩虐的对待中深深的颤栗,恐惧中深藏着早已浸透於骨血中的汹涌欲望,欲望又被恐惧生生压制在身体中,灵魂深处都被这混乱的感受揪住了。

  开始恍惚了,脑海渐渐轰鸣起来。那感觉要到了吗要在哥哥用刀子刮弄着那里的时候到了吗不可以,那样身子会狠狠的颤抖,小穴也会大力的收缩──刀子会插到那最嫩的地方去。

  口中的蜜液不可抑止的越流越多,我口中却干渴的不知所措,心和着刀子“呲呲”刮蹭的声音,砰砰的跳。

  香醇的陈酿

  呼吸越来越急促,未束缚的腿死死的抵在了床上,被高高捆起的双手死死的抠弄着手心,妄图转移对花丘处的注意。但是那感受太明显,每一次锋芒无情的扫过,都让我心中的恐惧增加一分,饥渴亦然。

  脑子中的轰鸣声越来越强,我的身子渐渐紧绷起来,穴口如同离水的鱼嘴一样,缓慢而沈重的收缩起来,那收缩越来越紧密。要到了,真的要到了,从心底到手指头都被那股强大的情潮吞没了。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算是花丘被那锋利的刀划破也顾不得了,我心中疯狂的叫喊着,仅余的一丝清明如同日落前那最後的挣紮,渐渐的被黑暗的情欲吞没。

  “啊,剃玩了。”三哥说罢,就听见一声轻响,冷硬的杀气顿时消弭,刀锋归鞘了。

  花丘随即被粗指摩挲,揉弄。

  “嗯好香,”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花丘上方,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好想尝一口啊,我们犀儿这麽娇嫩的地方。”

  “啊”大舌头舔在上面了火热的舌头在那一片光滑的地方大力的舔着,随後竟是狠狠的一咬。这一咬并没有让我感到疼痛,反而是一股酥麻,如同久旱的禾苗看到露水那样的幸福。我脑子随之轰的一声炸开了,到了全身积蓄的欲望找到了出口,从四肢百骸轰的一声冲到了他唇齿下的一片,又缓缓的弥漫到了更多地方。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痉挛般的抽动,喜悦的泪水混着因为过度高潮无法抑制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犀儿这就到了吗”他继续奋力的舔咬着那里,说话间的气息不停搔弄着最麻的地方,“哥哥还没有插进去,你就到了吗”

  一只手指缓慢而有力的扑哧一声插入了满是淫水的小穴,开始缓缓的抽插,而每一次着力的地方,都是那个让我到达极致的点。每插一次,娇弱的身体就大力的颤抖一次,刚刚那股高潮还没有过去,这手指缓缓的用力让我更是无法抵抗。

  “犀儿这个小嘴可真紧,”他的手指扑哧扑哧的插着,随後勾起来,捻弄着一个尖利的东西在那一点来回的动,像是被小小的利器紮住,忽而又像是被羽毛抚弄。“哥哥一会插进大肉棒的时候,犀儿可要像含住自己的小毛这样用力啊”啊啊啊,那尖利的东西,是我的毛发麽三哥将我刚刚被剃下的毛发放进了下面的小穴里面了吗

  太淫荡了,这种对待。被剃掉的毛发先是被放进小嘴里品尝,现在又要在最私密的小穴里搓弄吗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极度的淩虐,我哀声哭叫起来“哥哥”

  “犀儿哭喊起来,三哥就更兴奋了。”满含情欲的气息吹拂着我的下体,他说,“犀儿稍稍等一等,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床铺微动,那灼烧着身体的热量忽然离去。

  他去做什麽还没等我再做他想,他便坐回到了床上。

  “我看那桌子上放着一壶酒,是上好的凤还巢。犀儿喜欢喝”

  “平时唔是会饮一些。”他上了床,一只手指拨弄着已被剃的干干净净的小丘,说道,“这凤还巢是三十年的陈酿,味道香,也醉人。几年不见,犀儿果然是个大人了。”

  “啊三哥”三哥竟将那酒倒在了小丘上一股醇香扑鼻而来,而刚刚被剃光的地方同时传来了一片灼烧般的疼痛。

  “犀儿下面还没有喝过酒吧。”三哥继续沿着整个花丘倒酒,醇香的酒业顿时顺着花丘上方流到了大腿内侧以及两瓣花唇之间的小缝,冰凉的触感让那里不住的收缩。

  “三哥,好疼呀”我尖利的叫着扭动身体,为什麽手动不了那里好难受“三哥,你帮我擦掉吧”我哀求着低低的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呀”灼热滑腻的舌头忽然覆在了花丘上面,开始舔弄起了被酒浇过的地方。每次舔动都将那疼痛减轻了一些耳边传来三哥滋滋有声的吮吸声。他以手将我的一条腿推到高耸的酥胸旁边,让小穴口直直的向着上面。

  本来流淌的淫水尽数逆回了小穴,夹杂着一些顺流而下的酒液。我嘶的吸了一口气,感到了那细窄的穴里面“噗噗”的喘息声。

  “这里也渴了呢,”三哥手指抚弄着收缩的小穴口说道,“那三哥就给犀儿下面喂些好酒罢。”

  香醇的陈酿

  “三哥,我”我咬唇,欲言又止。

  “怎麽”我虽看不见,却能想到三哥此刻挑眉的样子。

  “犀儿好想叫怎麽办”身体不住的扭动着,未被捆住的一条腿也蹭着床褥,想要缓解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麻痒,我颤声说道,“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觉得自己浑身像快被烧着了似的。”

  “那犀儿就叫出来罢,”三哥满含情欲的抚弄着我被浸湿的花丘说道,“犀儿越是大声叫,三哥就越兴奋。”

  “可是那外面有人啊,犀儿不敢叫。”我的脸颊因为害羞像发烧了一样,“叫出来被他们听到,人家知道我们兄妹两个那我们要怎麽办。”

  “犀儿尽管放心”三哥说道,“我黑风骑没那种多嘴的人。”

  “不嘛,想到有人,犀儿就觉得很丢脸。”借着眼前朦胧的轮廓感知了他的放向,我哀求道,“三哥一直都很疼犀儿的,难道现在都变了吗”

  三哥沈吟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心中有些着急,如果周围的人不离开,那麽即便把三哥放倒了,也很可能也出不去。从现在到月上中空只有不到一个时辰,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还不说话,我心知他此刻正在犹豫,说不得只能开口骗他,我瘪了瘪嘴,轻轻的抽泣道,“三哥现在是犀儿最亲的人,这些年我一直盼着三哥回来,谁知你回来以後就欺负我,也不替我这个未嫁的女儿家着想一想。就算是就算是以後要跟了你,现在也不可以这样随便被别人听到啊”

  “好了好了,”他俯身擦了擦我眼角流下来的泪,柔声说道,“犀儿乖别哭了,就依你好了。”说罢便坐起身吹了两长一短三声口哨。

  “三哥真好。”耳中听到了瓦片轻响了一下,知道他们是真的离开了。我抬起未被捆住的脚,撒娇般柔柔的蹭着三哥的胸口。随後小脚就被大手捉住,含在了炽热的口中,被唇舌牙齿舔咬着。

  “啊,好痒。”细嫩的小脚被那样玩弄,我的身子微微颤抖,忍不住向後仰了仰。

  “我看犀儿有个地方更痒吧”

  三哥拉着我的小脚,弯起来以脚跟蹭着两腿中间的部分。“断了呀,三哥,唔”自己的小脚被大手抓着折过来,玩弄着花丘那处刚刚被酒浸过的地方,这样淫荡的动作让我心中又是一荡,下身又开始收缩起来。

  “犀儿下面的小嘴着急了,”三哥一只大手握着我的雪臀说道,“三哥喂你喝好酒。”

  话音刚落,小穴中就被插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啊三哥,那是什麽”陌生的冰凉触感让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犀儿自己家的东西,怎麽还来问我。犀儿觉得这会是什麽”

  不会吧,不会是那个东西吧像手指般的粗细,触手冰凉,沿着小穴向内里推进去。是酒壶为了盛着这醇香佳酿而准备的白玉酒壶,此时,酒壶的壶嘴,正在被推向小穴深处。

  下身正在被一只酒壶玩弄着麽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太过分了,怎麽可以用这个

  酒壶的壶嘴上细下窄,比我的一只手还长。最开始的地方进了小穴以後,後面就慢慢的撑起来了。

  “啊”壶嘴与壶身接触的地方好粗,“三哥,进不去了太粗了。”

  “是吗”三哥忽的一下将我的雪臀高高推起,将小穴推到了几乎对着屋顶的方向,随後壶口被狠狠向一下一按,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卡住了壶嘴最粗的地方,卡在小穴口上了。冰凉的液体开始缓慢的倾注到小穴深处,四溢的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本已欲火中烧的身子在这样的冲击下不住的哆嗦。

  “太慢了。”他刷的一把拽掉了捆着右腿的白绫,将我的两只腿都推到了上身两侧,“啊三哥,你轻点,犀儿要被你弄坏了。”

  全身赤裸,双手被缚在床顶,眼睛也被缚住,双腿大大的敞开在了上身两侧,被高高抬起的小穴上,插着一只硕大的酒壶,而那酒壶的壶嘴已经深深的探入了小穴了,缓慢的向我的身子里倒着陈酿。好淫荡,太淫荡了想到这样的画面,该是多麽的不堪入目。

  我竟还要媚声的撒娇,勾引我的哥哥尽快的将这酒满满的倒进身子里,还要引他──

  “啊,三哥,不可以啊”他竟然以大手按住我的小腹,旋转起了那个酒壶

  香醇的陈酿

  壶嘴本就是像弓身弯的,每旋转一次,就好像以两根手指大力的撑开了内壁,酒水更是喷涌而入,无情的浇盖花穴深处。浓烈的酒液流过花穴最里面被撑到极限的地方,刺刺麻麻的沙疼。我啊的尖叫出声,挣紮着想要摆脱如此残酷对待,双腿被他紧紧压住无法移动,牵着胳膊的白绫在床柱上大力的摇荡,发出“吱吱”的声音。窄细的小穴被这样粗大的东西撑开,忍不住紧紧的收缩起来。

  “不要夹,”三哥哑着嗓子说道,“怕是这银子不怎麽结实,把壶嘴夹断,就拿不出来了。”

  “三哥肚子肚子好饱犀儿要去”我咬住唇,不愿再说下去。

  “犀儿要去做什麽”

  “去方便啊犀儿想尿尿,三哥”那冰凉的酒液不停的灌注到肚子里,让我肚子胀的要命,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啊,犀儿的小肚子鼓起来了”

  眼前的布腾的被三哥解开,突然的光线让我眼前一片白,视线恢复以後映入眼帘的就是高高鼓起的小肚子,肚子後面是被一只大手抓住的银色酒壶。两条腿被折在胸口两侧,脚尖因为体内的麻痒痛楚无辜的颤抖着。我的视线移到了上方,三哥正盯着我的肚子看。

  “犀儿这样子,真的像怀孕一样。”他撤回了压住双腿的一只手,缓缓抚摸着我的肚子,脸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是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似的,这种形容配上这样的表情,让我心抽了一抽。

  “三哥”我咽了咽唾沫,说道,“犀儿想去方便一下。”

  “你摸摸,”三哥伸手将挂住我手的白绫松开,引着我的左手放在了小肚子上面,“犀儿的肚子里要是有我的孩子就好了。”

  “三哥,你让我去吧我快憋不住了。”我的脸憋得有些发烧,那倒进去的酒液本是冰凉的,现在却渐渐的变得灼热起来,好似一团被烈火包裹的冰块让我一时冷一时热。小肚子里面被灌得满满,涨涨的鼓着,三哥将酒壶缓慢的拔起,那冰凉的烈酒逐渐灌满了整个穴道。从里到外,都被灌满了麽

  “夹住”

  “嘎”

  “犀儿把这些酒夹住,三哥就让你去方便。”

  “可是三哥”

  “啊,还剩下一些。要不然下面也灌一灌。”一只手指轻抚着因为恐惧微微收缩的菊穴,引得我的全身一阵麻痒。

  “啊别”菊穴里面,也要被灌上酒吗

  “犀儿是不是也觉得刺激”三哥低头拨弄着菊穴紧紧合在一起的褶皱,说话间的气流让我的花穴处一阵瘙痒。

  “唔”突然的刺痒让花穴收缩了一下,一缕酒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犀儿真是不乖,浪费了好酒”三哥伸手将那流淌出来的液体蹭了蹭,然後含在嘴里,赞道,“被犀儿的小穴温过,更好喝了。”他看着起脚边的一个东西,对我说道,“要不要三哥帮你把下面的小嘴堵上,这样就流不出来了。”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是一把银色的短剑,将近一尺长,扁平的剑身有一寸多宽,剑鞘上鼓鼓的雕着各色花纹。

  “不要,犀儿能夹住。”我惊恐的说着,同时更用力的夹住了小穴。要让那个东西插进去,会疼死的。

  “乖孩子,”他拉着我左手,说道,“呆会我怕你忍不住,犀儿自己要将腿拽住,不要乱动哦”

  “三哥”我恐惧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怕”

  “犀儿难道没觉得舒服吗,”他伸手拨动着我胸前的一颗红莓顶端,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