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阅读_师父不要啊
奇鹫小说 > 师父不要啊 > 第 22 部分阅读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 22 部分阅读

  我低哼一声,下面死命的开始收缩。(飞速

  现在不行的不可以,外面都是百姓,都是爱戴著我的人,都是善良纯洁的人,我不可以这样。抬手做出轻抚头发的姿势,将发髻後一根金簪握在了手心。宽大的袖子随之将手拢住,颤抖的手在袖子的掩护下穿过裙摆,寻到了小腿,随後便握紧了簪子,死命的向下一扎。

  “嗯”疼痛让呼吸几乎一滞,鲜血从伤口涌出来,将伤处附近的亵裤浸湿。一股清冽的香味若有似无的徘徊在鼻尖处,让我的精神稍稍一震。

  那一瞬间的疼痛竟然将身子中奇怪的不适消除了,眼前是一瞬间的清明。轿子缓慢而庄重的向前行进,现在经过的地方我来过,从这里七转八转之後,可以到淫贼的小宅院。

  但是很快的,更多的火焰覆盖了那一处的疼痛,眼前的一切又变得豔丽而模糊,更多的汗水从身上一滴滴的滑落,粘腻腻的热得难受。

  下面的假阳具已经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盘坐著的两只腿都合不拢了,太过明显的异物感反而让空虚的身体更加兴奋,不受控制的紧紧向里收缩,但是被撑得那麽大,怎麽还收缩的动

  不行,不行的。人群里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我竭力让自己的笑容真诚一些温和一些,至少,不要真的叫出声来。心里发了狠劲将那根簪子扒出来,被遏制的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整个轿子中缓缓的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莲花清香。再一次猛的将簪子插入腿中,终於忍不住闷哼一声,若不是有碧儿扶著险些歪倒。

  被扎破的地方开始不停的流出鲜血,碧儿终於意识到我在做什麽,一直毫无表情的脸上满是错愕。

  “公主”

  我偏过头看著她,目光还是微笑著,但是眼眸深处肯定是无比的痛恨。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害的吗,怎麽样,现在这个样子你该满意了吧

  “公主何苦如此,反正这巡游已经快结束了。”她将我的胳膊扶得更紧,趁著难得的清明,我转头看著外面的百姓,绵延的人群在中轴线目光可及的地方到了尽头,再向前是一条东西的大街,按照之前的安排,我会被送到左相府上由几个诰命夫人暂时陪著休息,明天就由侍卫护送著回宫。直到父皇封赏土地之後再回到灵犀殿中,或者直接去封地。

  昨天三哥跟我说,师父就在左相府中等著我。只要我在路上听他们的话,师父就暂时可以安然无恙。

  青鸟现帝都

  腿上的血液渐渐的弥漫开来,一霎那钻心的疼痛过後,是阵阵的抽痛。我只盼著轿子能快些走,让我看看师父们是否安然无恙,想到这里,难耐的疼痛和下身的酸胀也变得没有那麽难受了。

  可是轿夫们忽然不动了。轿子忽然一滞,我向外面望去,发现刚刚跪成一片的百姓忽然骚动起来,他们纷纷翘首,向著北边的天空看去。

  “那是什麽”身边的侍卫忍不住脱口说出这句话,没人回答。整个朱雀大街上先是令人窒息般的寂静,随後便有人小声的说话。他们离得很远,我听不到说话的内容,但是说话的人越来越多,跪下的百姓开始有人站起来,身後的人仿佛怕被挡住,也一个个的站起来。人群蔓延到了轿子两旁,我听到她们在说,“青鸟”

  青鸟

  碧儿身子一震,看了看我,随後侧出半个身子向外探去,便又是一声抽气。

  “快看,那青鸟飞过来了”近处一个商人装扮的百姓指著北方的天空,“青鸟飞来,圣女要回来了”

  青鸟和,圣女

  我诧异的掀开轿子一侧的布帘,从缝中向北边看去,之间滚滚乌云之下,一个通身青色、散发著炫目光芒、尾羽如画中的凤凰般流光溢彩的大鸟,扇动著宽大的青色翅膀,缓缓向下飞来。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鸟,好像是汇集了世上所有美丽与优雅一般的飞行著,它的眼睛中闪烁著慈悲的光芒,似是想要让你说话,可是却什麽都不说。它的爪子上抓著一只黑色的东西,身後拖曳著长长的青蓝色光芒,以舞蹈般的姿态飞过来了。

  “青鸟朝著公主飞过去了”

  “天啊,公主是圣女”

  “圣女回来了”

  圣女,青鸟纷纭的叫声几乎将整个大街淹没,两旁的军士傻了眼,连目光所及之处骑著高头大马的侍卫都愣愣的向那个方向看著,轿子前方的九门提督是个胖子,满头大汗的样子,人已经完全呆住了。

  不知道为什麽,心中这一刻被一股特别的感受全然的占据了。那样的感受满满的,让我几乎不能呼吸。我也觉得它是朝著我飞来的。它离得很远,但是奇怪的,我却能感受到它的目光,似是询问,也是安慰,全身又蔓延过了那样清凉的感觉,脸颊一热,我伸手摸,原来是两行泪水。

  那青鸟冲著轿子的方向越飞越近,临近的时刻开始在上空上不断的徘徊,四面的百姓水一般的跪在地上,俯身叩首,表达著他们对接近神一般生灵的膜拜。

  碧儿的表情越来越惊慌,她时而看著我,时而看著外面的人群,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哪里来的破鸟,给我拿箭”大内侍卫中一人忽然大声说道,那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他是那天晚上跟碧儿在一起的人。说话间他跳下马,一脚踹倒他身边一个呆若木鸡的士兵,从马背边的搭子中抽出一张弓,又抽出一只乌黑的剪,眼见著就要射向那只青鸟。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没人想到会有人这麽做,都愣愣的看著他,碧儿趁著大家都在分神的机会,迅速的点了我的穴道,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这个死女人

  我想要阻止他,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怎麽办千万不要被他杀死啊

  “别杀青鸟”

  “别杀青鸟”

  刚刚还在跪拜的百姓一下子愤怒了,他们看到那个人竟要射死如同神祗一般美丽优雅的青鸟,开始站立起来愤怒的向前挤著。而在一边的士兵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心神,开始站起身来,担负起他们此次游行中的责任,以身子作为盾牌挡著愤怒的人群。

  一切都乱了套,可是那个人武功高强,他飞身在涌过来的人群肩膀上、头上踩著,手中的长弓已经拉起,眼见著就要射出去了。

  一声清鸣从头顶上方传来,人群又一次沸腾了,大家喊著“青鸟飞走了”

  逃走了吗听到这话我终於抒了一口气,因为被点了穴,只能看到轿子前面的那一小块,那青鸟渐渐的进了我的视野,向更南边的天空飞去。拖曳的青色流光在乌云的衬托下显得无比灿烂,它的身子越飞越高,与云中最亮的光点缓缓重合。那个侍卫瞄准了无数次,却没办法射出箭。

  看到它顺利的逃走,心中满是欣慰,还有一点点遗憾。这麽美丽的鸟,不知道此生还能不能再看见。思及此,我更加留恋的看著它美丽的青色背影,黑影渐渐成了黑点,越离越远。人群中有人叹息有人庆幸,士兵们推搡著百姓,让她们离开轿子前面。

  而正在此时,有人喊道,“青鸟又回来了”

  人群又一次沸腾,不顾士兵的阻挡推挤著呼喊著,九门提督总算是能说话了,他高声喊道,阻止公主巡游的,都给我抓起来。

  这个老不朽死女人给我点了穴,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拦住。那些百姓单纯又善良,为什麽要把他们抓走啊

  士兵们抽出刀剑来,刀剑却在又一声清鸣之後纷纷回头。那青鸟以极快的速度俯冲下来,碧儿的帮手、那个大内侍卫头一个跌落下去。所有的武器统统脱手,青鸟背後的阳光一下冲破云层,天空中青色光芒顿时流光溢彩,美丽的翅膀扇动著在人群上方翩然,随後竟然一个旋身,缓缓的落在了我的轿子顶上。

  皇城来追兵

  从近处可以看出,那青鸟的身子有半个成人那麽大,再加上翅膀和尾巴铺展开,完全盖住了多半个较顶。隔著阳光可以模糊的看出它婀娜的影子。

  “青鸟落下去了”

  “公主是圣女”

  外面的人开始小声的说著,但是没有再推挤,而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青鸟。

  此时的我的身子却像被凉水洗过那样,清朗又明澈。腿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血,身子以能感知的速度痊愈著,额头上中间的地方又疼又冰,好像有什麽东西从身体里呼之欲出。

  碧儿全身戒备的坐在我的身边,手上轻扯,将轿帘落了下来。她手中握著一把袖箭,悄悄的向著轿顶处青鸟的影子上挪动。“你要做什麽”我忍不住低呼一声,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了。一把将她扑倒在车壁上。她举著袖箭的左手被我紧紧按在轿子壁上,我的力气好像比之前大出了很多,她几番挣扎却挣不脱。

  “公主,奴婢全是为了您好”她挣扎得脸都红了,但还是执意想要去杀死那只青鸟。

  “你疯了杀一只鸟跟我有什麽关系”我觉得身体中好似有著无穷的力量,而在身体中一直不停蠕动的那根东西也忽然不动了。我想著要不要拿出来。

  “我”碧儿终於没了力气,沿著车壁缓缓坐下,“罢了,我已经尽力了。”

  “你要做什麽”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袖箭抢下来,“只不过是一只鸟,你至於吗”

  “公主果然还是这麽善良。”袖箭被我抢过来扔到了车後,想了一下还给她点上了几个穴道。

  这下就好了。

  我拍拍手站起身来,青鸟的影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它从我跟碧儿打斗的时候就开始鸣叫,那声音像是在唱歌,但是更加清脆悦耳,比上好的瑶琴声还要好听。

  我觉得它好像在召唤著我,伸手缓缓的触及到轿顶,与它的身体隔著一层轿顶接触上。身子顿时像被清风吹拂一样舒爽,手中像是被什麽东西吸住一样,有一股灼热又凉爽的气从它那里进入我的身上。碧儿诧异的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也低头看著自己,整个身子被一圈青色的光芒包围住了。

  正在这时候,忽然听到好似千军万马齐齐进发的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声喊道,“遵圣旨,护送公主回宫百姓回避”随後便是人群拥挤声,叫喊声,咒骂声,我撩开帘子看著外面,似乎已经乱成了一团。

  “公主,快跑不要回宫”身子没有办法动,可是表情却十分紧张,突如起来的声音让我心神一晃,与青鸟接触的地方一下子好像断开了,我身子猛的後退,差点摔到在轿子中。

  碧儿的神情非常恐怖,她拼命的运功想要冲破穴道,这一路我已看出她根本不会伤我性命,於是帮她解开穴道,问道“你怎麽了”

  “我没事,赶紧走”

  碧儿掀开帘子跳到了下面,我看到外面乱哄哄的,碧儿伸出手来扶著我跳了下去,我看到朱雀门的方向有漫天的尘土随著兵马滚滚而来。只不过是接我回宫而已,用的著用这麽大兵力吗疑惑的看著碧儿,她扶著我的手说,“公主快跑,这里太危险,被抓到皇宫里,您性命堪忧”

  “什麽你胡说什麽,我父皇还在皇宫里,怎麽会有什麽危险”

  “唉,公主,这个回头再说,我们快跑”碧儿拉著我转身欲跑,我想了一下还是甩开了她的手,“我不跟你走,即使有什麽危险我也自己担著,我还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呢,为什麽要跟你跑”

  “公主”碧儿回头看看兵马,跺了跺脚,无奈的看著我。这时轿子顶上的青鸟清鸣了一声,我抬起头看著它,它也好像正在看著我。兵马越来越近,它又叫了一声,那表情好像在犹豫,最後还是依依不舍的向东南方向飞走了,爪子里面还抓著那个黑色的东西。

  “公主,传说里那长生不老药的药引,是圣女的血现在青鸟降临,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您是圣女,皇帝陛下知道了,您真的有生命危险”

  “不可能怎麽会,父皇他怎麽会”我回头看著迎面而来的兵马,忽然有些失声。他没必要派这麽多人来找我,那麽也许,真的像碧儿说的一样。

  “快跑啊,公主,我去挡一挡”碧儿抽出袖箭飞身向前,我大喊了她一声,她回头笑了一下,而後就向兵马冲去。一股难言的感觉充斥著我的心,究竟到底应该相信谁,我已经分不清了。

  “圣女大人,跟我走”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诧异的看著身边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百姓的衣服,一张大众脸更是平淡无奇,只是那眼睛却无比明亮,好像蕴含著无尽的光芒。是了,我曾经跟淫贼说起过,易容以後,只有眼睛不会变。我忽然想起两个人,是的,两个人。

  “算卦先生”

  那人拉著我的手回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後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圣女大人明鉴。”随後便拉起我,说道,“公主运气,跟我上房顶”

  “有贼人劫走公主”身後的人忽然大声喊道,我回过头,碧儿娇小的绿色身影早已淹没在兵马中。大批的人不顾路上尚未跑光的百姓,策马向我们的方向狂奔。

  “先生,向东跑”

  师父等著我

  “圣女大人真聪明,这样他们就不会伤到百姓了。”说书先生边扶著我一路颠三倒四的往前跑,还不忘了拍拍我的马屁。

  “额”我抓紧他的衣服,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担心到了哪个房顶上不小心被他拽下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人明鉴,我身手虽然不好,但是还不至於从房顶上掉下去。”刚说完他就脚下一滑,半边身子猛地後仰,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眼见著他要摔倒下去,却忽又以一个难以想象的角度重新立起来,气劲之大令我咋舌。

  “往哪边走,公主有主意吗”

  我抬头看著前面,左边的不远处,再走几步,就是淫贼的小房子;而右边的不远处,大路的尽头就是左相府,师父们在里面。

  说书先生顺著我的目光向两侧看了看,问道,“您有主意了吗其实我倒是有个地方,只是不知道公主”

  “不必了,向右走,去左相府吧。”还是先去找师父吧。

  “是。”说书先生的性格好像很随和,他听完了以後二话不说就拉著我向右边走去,几个跑到房顶上的追兵已经被远远的落在了後面。

  “圣女大人,左相府怕是不太安全,我怕那边会有兵马等著。”

  “我知道。”可是师父们在那里呢,我现在的心已经完全乱了,圣女的事情好像让所有的人都对我有所图,除了本能的相信师父,我不知道还能怎麽做。

  说书先生跑得速度很快,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快得多。我身上刚刚那些清凉的力量好像渐渐的消散了,身体中插著的那个东西胀大摩擦著双腿,一股难言的感受在身体里弥漫起来。

  “嗯”下体里那东西活过来了

  它突然的扭动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说书先生扭头问道,“圣女大人怎麽了”

  “没事,继续走。”我咬紧了牙关,开始後悔刚刚在轿子里没有拿出去这个东西。现在跑动起来在身体里感受越来越明显,摩擦让内里开始大量的分泌蜜汁,然後又如之前一样胀大,再加上里面如同有生命般的无数绒毛不停的蠕动,让我几乎要尖叫出声。

  马上就要到左相府了,已经能够远远的看到,那里没有追兵,幸好。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到了。回头看,後面的追兵还远远的跟著,我提足了力气,让自己不要掉下去。

  “啊啊啊哎哟”正在此时说书先生却脚下一滑,高叫一声拉著我掉到了一个院子里。

  “啊”我闭上眼等著自己掉到地上,却被稳稳的抱在他的手臂上。

  “圣女赎罪,我们换一下衣服。”

  “啊”

  “快些,我去引开追兵”

  “那你”

  “放心,我肯定跑得开。”说著他就开始脱起了外袍。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麽多了,我左右看了一下,跑到院子里晾晒的粗布被面後边,将外套脱了下来,递了过去。

  一只手接过了衣服,又将我的衣服拿了过去。

  “公主,头发,快”啊,对,我的头发,伸手将头发上大大小小的金钗扒掉,将一头长发藏在了衣服後面,又将他递给我的粗布衣服穿上,把破帽子带上。他的身材高大,这身衣服本来就穿著小,好像不是自己的。所以我穿上的时候只是把袖子和裤腿挽了两圈,还勉强能穿的出去。

  出来以後想问他怎麽样,却不禁失声──他把人皮面具摘掉了,头发也散开了,没想到多变的面具之下,他的长相竟然这麽美。

  如同小鹿一般黝黑湿漉漉的大眼睛,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常戴面具的原因,脸上的肌肤白皙的有些病态。他的身材与师父们相比还算纤细些,穿著我宽大的紫色的华贵礼服,除了手臂从两边露出了一大块其他地方都还可以接受。此刻他散著的头发柔顺的垂在双肩,竟然有一种雌雄莫辨又可怜兮兮的美。

  啊啊啊不是欣赏美男的时候啊,我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先生,你看我像不像。”

  “差一点。”与长相不相符的嘶哑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他费劲的拉过短得要命的袖口低头擦了擦我的嘴唇,又将手中的面具帮我贴上,说道,“这样好多了。来不及了,我先走,我往左边跑,引开他们你再走。你从小巷走,小心。还有啊,面具不太合适,小心别掉下来。”

  “嗯,你也小心。”不再废话,时间真的来不及了。说书先生飞身上了房顶,从背影看真是婀娜多姿,那飞跑的姿势竟然跟我一模一样,学得还真像。跑到一半他忽然转身,因为有风飞扬的发丝将半张脸挡住了,但是那样曼妙的姿态真是有种倾国倾城的感觉,比我这个公主更像公主。

  “公主大人莫跑,皇上命您回宫”後面的人远远的大声喊著,看样子已经随著他的脚步跑了过去。

  听到外面没有什麽声音了,我赶紧从院子里跑到小巷。因为追兵的原因还有很多百姓也在匆匆的往家里赶,我混在他们之中低著头,又带著他的面具,应该是安全的。

  随著人群走到了巷子尽头又向右转,大街的尽头就是左相府了。我匆匆的向那边走去,因为夹著那样的东西脚步有些一瘸一拐的,难言的感受让我想要大叫,可是想到师父们就觉得好了些。师父等著我,我来救你们了。

  绣楼的秘密

  左相府的大门紧闭,门口外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把守著,四周不时有百姓绕道跑过,看样子也是刚才在朱雀大街上被赶走的人。

  我还没走近就被家丁们赶到了一边,“那边去那边去,没看见这是哪吗”

  “我”刚想说话才想到现在是男人的脸,连忙换了粗点的声音,“我要找左相大人。”

  “就你”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就哈哈哈的笑起来,那家丁推了我一把,我侧身躲过,“哎呦喂,还会点功夫呢,来来来,各位一起上,我看看这小娘娘腔功夫怎麽样”

  “你”怒火蹭的一声上了头,虽然身子不舒服,但是受到这样的侮辱我实在咽不下气,正要上前与他们打,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胳膊。回头一看,是个手举著算卦招牌的老头,“年轻人,莫与官兵口角啊”

  我回头看了看他,猛然想起现在应该做的是尽早混进左相府,那老头又跟官兵说了两句好话,官兵好像认识他似的,看了我一眼吐了口唾沫,跟他说,“今天就看在神算子的面子上饶了你,以後长点眼。”我压制住胸口的怒火谢了那位算卦师父,想著转到相府後院那边直接跳进去,却被那位算卦师父拦住了,“小哥留步”

  我转过头,疑惑的看著他。他走进了才低声说道,“借一步说话。”我看著他不像坏人,刚刚又帮过我的忙,不好意思拒绝他,只好忍著难受跟他到了府侧的一个僻静处,他低声说道,“观小姐面相,真是龙章凤姿,若是小姐听我一言,以後的日子必定一帆风顺、心想事成。”

  我将信将疑的看著他,他捋著山羊胡子,很是自信的看著我,这老头竟然能够看出我是个女的,还挺厉害的。可是不对啊,他说我的面相,我现在的脸是人皮面具啊,这个

  我看著他说道,“先生若无他事我还有急事要做,就此告辞。”

  “唉,小姐”算命先生拉住我的袖子说道,“小姐今日的凶位在东南,吉位在正北,此去相府,恐怕有不吉之象。”

  “这位大叔,我没钱打赏你,您还是跟其他人去算命吧。”老头一会儿吉一会儿凶的听得我脑子都晕了,而且下身那边难受的简直要疯了,真没功夫跟他说话了,於是抱拳说道,“告辞”

  “唉,命啊”那算卦师父说道,“罢了罢了,小姐要找的人在最东南,是大凶之向啊”说完就捏著胡子摇著头叹著气走了,我还不信了,这世上真有那麽灵的算卦先生吗

  不再耽误时间,我忍著不适匆匆绕到了相府的後花园,後花园再往後就是一个宽大的巷子,小门紧紧的关著,整个巷子里也没有什麽人。

  我向两边看了看,脚踩门口的一个小石狮子飞身上了院墙,目光扫过又立即跳到一株高大的垂柳上。相府这後花园还挺漂亮,半个院子大荷塘中粉荷株株挺立,田田的荷叶迎风飘摇著。放眼望去,整个院子的四周是曲折的抄手游廊,荷塘的对面是一栋二层的绣楼。那个绣楼,恰好是在院子的东南面。

  鬼使神差的,我向著那个院子的方向跑去。快到那里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股奇怪的声响,好像有女人在尖叫哭泣,也有男人满足的呻吟。某些声音无比熟悉,熟悉到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以旁观者的身份听起来,有种违和的错位感。我的脚步不听我的话,循著那声音走了过去。

  绕过抄手游廊尽头的几株垂柳,就来到了绣楼的门前。推开虚掩的木门,迎面是怒放的牡丹花丛,花丛的正上面是大敞开的一排雕花窗户,窗户旁边是向外撇出的美人靠。声音更加大了。

  我咬牙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强忍著身子的不适拾阶而上,一楼雕花的木门也是虚掩著的,轻轻推开以後,迎面看到的是一套上好的楠木桌椅。桌子上放著一个茶壶两只查杯。绣楼的南侧是一面表著茜红色纱窗的雕花窗户,窗户的正下面是绷著白缎子的大绣架,缎子上已经绣好了大半幅鸳鸯戏水图。绣架的对面是一把上好的古琴,琴边的香炉上还有半柱香,怡人的香气在夏风的吹拂下嫋嫋的飘散在屋子里。

  最右侧就是一排木质旋转楼梯,走到楼梯前面的时候,那交叠的声音已经好似在耳边那样清晰。

  我已经快要走不动了。下身几乎胀大到无法迈步的地步,走上楼梯的时候更是难受的紧。咬牙扶著光滑的栏杆,缓缓的、一步一步的向上走著。

  “啊饶了奴家吧快要不行了呀啊”那女子哭喊著高声呻吟,那声音中饱含著痛苦,还有痛苦到极致的欢愉,这样的感受,只有经历的人才能体会的到。

  “啪啪”响亮的声音随之响起,那女人尖叫了两声,好像喘不过气,但是又喊道,“啊好舒服大人轻些呀打的奴家好舒服”

  “浪货,这就舒服了吗,嗯那这样呢”啪啪的水渍声开始变得快速而猛烈,那女子一叠声的浪声叫喊著,哭泣著,随後是一阵劈哩排啦的摔打声,又是当一下,随後就是那女子更大声的哭叫。

  我一步步向上走著,先是看到地面上乱七八糟的笔墨纸砚等东西,看样子是刚才被扫掉的,再往上是以一个女子半裸的身子,她被迫趴在一张八仙桌上,雪臀高高的翘起,背後的男人穿著白色的华贵衣装,大手按住她的雪臀不住的揉捏,而下身不停的来回撞著。

  那女子的手费力的伸著,攥著正面前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边揉捏边随著身後男人的动作大声的尖声叫著。

  正对著楼梯的男人仰头闭目,好像非常享受她的伺候,那一向柔和的面容不知道怎麽的,看著那麽别扭。所有人都很投入,没人注意到我的到来。

  走上的最後一阶楼梯,我无力的滑坐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滴滴滑落下来。

  绣楼的秘密

  “犀儿来了”熟悉的冰凉声音响起,我猛地反应过来,起身想要跑下楼去。

  也许是因为下身那处胀的太大,也许是因为心里太过难受,猛地起身之後眼前一阵发黑,勉强向下迈了两阶脚下一空,失控的跌了下去。其实并不是没有功夫,可是那一瞬间却忽然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向地面跌落。心里面只是觉得如果一时间死了,也是好的。

  可是预想间的坠落并没有到来,已经被折磨的滚烫的身子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无比熟悉的体温让身子本能的有了反应,可是此时的我却没办法忍受他碰我──师父,我的温离师父,刚刚在我面前跟一个女子亲热。

  “放开我,让我走。”从背後伸过来的手臂紧紧的从身後抱住我,我哭喊著挣扎,却没有办法摆脱他的钳制。刚刚全凭著一份救师父的意志硬撑著,可是上来以後却看到了这样的情形,原本坚定的心情被轻易瓦解,刚刚被压制住的东西腾的弥漫到骨血里,扭动和强硬的钳制让那样的感受该死的清晰。

  温离师父身材高大,力气也大,一只手臂拦腰夹住我,转身腾腾腾的向上走去。我一路上又是尖叫又是拍打,却苦於力气小根本就不具有任何的威胁。

  上来的时候,淫声浪语仍旧不绝於耳,并且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被师父夹上来的时候一直是头向下的姿势,泪水不停滑落的眼前只有晃动的地板和混乱不堪的笔墨纸砚,仿佛在向我昭示著,我的两位师父是多麽享受跟那个女人交欢。

  身子被背向著温离师父抱起来,他竟然转过身,让我正对著那张八仙桌。桌子上此刻趴著赤裸的女人,她的长发散落在桌子两旁,闭著眼睛张著红豔豔的小嘴不住的高声呻吟,露出白皙的脊背和臀部因丰腴而更加具有女性的魅力,两片肥厚的臀瓣被我的师父温涯钳制著,边揉弄著边以他的肉棒猛烈的抽插。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专心的享受著那个女子带著他的无上欢愉。

  “怎麽,想要了”温离师父说罢,并没有等我回答就一手抓住我穿的粗布裤子,猛地向下一扯。外面的灰蓝色粗布连同里面洁白的亵裤被大掌无情的一把撕开,灼热的臀部猛地暴露在外,已经胀大到我拳头粗的假阳具一览无遗。

  “哇”意识到自己到底露出了什麽,再也受不住的失声哭出来,不要这样为什麽会这样在他们玩弄别的女人的时候,看到我被别人玩弄的痕迹。

  “浪货”温离师父双手掐著我的腰将我半举起来,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吹到了雪臀中间的缝隙里,让我全身都哆嗦了。“这麽粗也吃的下,真是够浪的,要是小屁眼这里在插进师父的棍子,犀儿要快活死吧”

  “不要,师父”我抽噎的挣扎,本就十分宽松的两条裤子连同鞋子一并落在地上,整个下身都是赤条条的了。

  “还说不要边说边把衣服都脱了,还被别人插了这麽大的东西,不要”温离师父的声音带著浓厚的情欲气息,灼热的让我身子都哆嗦起来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双手无力的抓著他的大手,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身子像是被火焰全然吞噬,可是感情上却完全不想要这样的被占有著,我的另一个师父,还在我面前玩弄著别的女人。

  “小犀儿这样的浪荡女孩怎麽会不要,你看看,连乳尖都硬了,小屁眼也一直在缩,这是不要吗,嗯”闻言我有些愣住了,乳尖都硬了吗这样子的情况下都能在师父面前硬了,所以我真的是很放荡的女孩吧抽泣著低下头,目光之下两个娇俏的乳房确实已经挺胀起来了,根本没有被玩弄都硬成了那样,在师父的臂力下悬空晃了晃都会有痛感,那是希望被玩弄的空虚之痛。

  “啊”悬空的身子猛地向下,师父抱著我的身子向下,片刻之後一只手指猛地从紧锁的菊穴口插入,我失声尖叫,猛烈的哆嗦起来。

  我被温离师父从身後抱著,以赤裸的下身、塞进拳头般大的假阳具的小穴面对著玩弄女子的温涯师父,因一路上隐忍不发的情潮在他男性气息下早已要喷薄而出,面前淫乱的景象让我气恼但是更让我身子饥渴难耐,手指弗一插入就险些泄了。此时猛烈的一击并不是想象中的疼痛,他手指上似是带著什麽滑润的东西,插入之後就在娇嫩的肉壁上胡乱的涂抹,最後手指噗的一声退出後,连小口的褶皱也没有放过,一点点的涂著。

  我边哭边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两只小腿怎样挣扎都没有用,温离师父惩罚般的缓慢涂抹,让我整个人都要疯了。等他终於停手的时候,桌子上趴著的女子已经尖叫著到了又一个高潮,淫靡的液体顺著他们的交合处不停的滴落,八仙桌的桌沿上、地上,到处都是濡湿的痕迹。

  温涯师父噗的一声拔出他的肉棒,他没有射──在这样的时候他总能控制的很好,在这一点温离师父也是一样,所以即便他的肉棒已经硬到杵在我的腰上,他还是能够耐心的以手指玩著我的身体。

  绣楼的秘密

  温涯师父终於偏头看了看我,他缓缓的走进我的身边,肿胀粗大的肉棒随著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温离师父还在後面揉弄著被擦了东西的菊穴,我偏过头,不想再看温涯师父那张俊美的脸。

  走到身边以後,他伸过手抚摸到我的脸上。身子轻轻一颤,那样温柔让我有些意乱情迷,但是又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的手,刚刚摸得的是别的女人。

  然而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师父的手缓缓移动到耳侧,一把撕下了我的带的人皮面具,拿在手里看了看。嘴角的微笑渐渐淡去,他说,“做得这麽好,是哪个人给犀儿的”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著一侧。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最後挥手一扔,轻薄如纸的面具飘飘悠悠的落到那堆笔墨之间。

  “为什麽”我抬头看著他转身向前走的背影,问道,“师父,师父为什麽要这样”为什麽要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停下脚步,转身笑看著我,问道,“犀儿数不数得过来,自己一共有过多少男人”

  我呆住了,嚅嚅的说不出话。是啊,作为女子我有过那麽多的男人,又有什麽脸要求师父们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真是好笑啊。

  “让我走吧,求你们了。”我不再挣扎,咳了一声咽下了喉头涌上来的一股腥甜,说道,“我不想看,一点也不想看到。”

  “外面很危险,犀儿今天还是在这里呆著吧。”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事。温涯师父说话间已经到了那个女子的身後,她因为刚刚的高潮累得气喘吁吁,像一滩软泥般趴在桌子上。

  “我不想看,让我走”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温离师父的钳制,随後向著二楼的窗边跑去,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拉住了手,一下子大力掼到了窗边的美女靠上。

  “犀儿想光著身子出去吗嗯”已经出汗的脸和胸都紧紧的贴在了美人靠上,被挤成了不堪的形状,我努力的晃动著身子,却没办法挣脱。身子下面的东西因为这样的挤压更加明显,连带刚刚被擦了东西的菊穴也开始寂寞难受起来。

  偏头的时候看到外面的院子,我猛地一抖,想到自己下面根本就未著寸缕,连忙说道,“让我回去。”

  “原来犀儿对这样的地方才有感觉。”背後的师父的大手开始在後背上来回的摩挲,一只手捏住了一边的臀瓣,大力的拉开。身子猛的一震,他真的要在这里吗

  还没等我来得及说话,粗大的肉棒以我根本没有想到的力量猛的进入了菊穴里,眼前一阵昏黑,脑子嗡的一声,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被强硬撑开的身子被他大力的提起,以粗大的肉棒大力的顶著,一条腿配合著他的身高被推到上面,另一只脚悬空无力的垂下,根本就碰不到地。双手被迫抱住前面的美人靠支撑著身子,我强忍著身子的一波波快感求师父将我放下。

  师父掐著我的腰向里硬硬的一顶,我呜咽一声,指甲几乎抠进了美人靠里。

  下身有蜜汁源源不断的将粗大的肉棒撑大,而师父粗大的肉棒直直捣进里面,将整个下体挤得要坏掉一样,那中间的薄肉都快磨破了。

  “别夹得这麽紧”温离师父大手将两片臀瓣大力的向两边撑开,下身费力的开始前後抽动,後穴被抹了润滑的东西,虽然胀的要命但还是被迫紧紧咬著吞吐,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咬唇不然自己叫出来这里,只要声音高一些就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啊。

  “唔夹得真紧,小屁眼比第一次还紧,是因为在外面吗浪货”温离师父说罢便俯身,将圆润的耳珠含在口中以唇舌玩弄著,喘息的声音直直的挠到我的心底,让我的灵魂都跟著颤栗了。他掰过我的脸强让我张开嘴,将舌伸入我的嘴里,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下的戳刺。

  “唔唔唔”我难耐的扭动著身子,却让已经肿硬起来的乳尖蹭到了美人靠上,酥麻的快感猛的贯穿到了头顶,我失声呜咽,再也忍不住的到达了高潮。

  身子猛烈的颤抖,感觉小穴里又喷出了无数的水,被那个东西尽数吸了进去,又胀大了几分。本来高潮已经让身子空虚的不行了,那个东西又变大,我觉得整个身子都被贯穿了,紧绷的小穴想动也动不了。

  身後的桌子响了一声,女子的娇吟声传来,温涯师父又开始玩弄那个女人了。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抱著她缓缓走到了我的身边,在我脸对著的那个窗子边上将她放下,然後以跟我一样的姿势让她抱住美人靠,大手一提将她举到菊穴跟他肉棒等同的高度,抵在了两片臀瓣之间。

  绣楼的秘密

  “不要,不要”我喃喃地说著,眼前的一切太过於荒唐,这应该是一个噩梦啊可身子却清晰的感受到了温离师父从後穴狠狠的顶住带来的挤压感和撕裂般的酥麻快感,只是为什麽,对面的温涯师父竟然同时那麽做了,他与温离师父的动作一致的,顶弄著另一个女人。

  脑子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