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1章 水到渠成
第1001章水到渠成
车里，冬妮娅和王业并排坐在后面，不过她显得有点拘谨，感觉手脚都没地方放，也不敢看王业一眼。
这是她知道王业身份后，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所以也不能怪她。
毕竟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和“米哈伊尔议长”这样的大人物共乘一辆车子，并排坐在一起啊……
所以，完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再加上她最初认识的那个米哈伊尔，和现在这个虽然是同一个人，但身份一旦改变后，那感觉真的就完全不同了。
王业看出了冬妮娅的不安，微微一笑，温和地问她道：“昨天演出刚结束，今天就让你来为我做向导，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冬妮娅连忙摇头道：“不，一点都不麻烦，其实……其实我也早就想去贝加尔湖游玩了，只是平时太忙，没那么多时间。刚好这次可以陪你一起过去，也算是休息两天吧。”
王业顿了一下，又说道：“很抱歉刚认识时没有告诉伱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我觉得能以普通人的身份来结识朋友，那感觉会更好。所以，在私下场合，你不需要把我当成什么议长，什么来自莫斯科的大人物，我还是和你刚认识时的米沙，一个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小职员。事实上我确实今年刚大学毕业，哈哈……”
话是这么说，但冬妮娅怎么可能真的只把他当成普通人呢……
不过被王业这么一说后，她总算没有那么拘束了，脸上露出了笑容，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我们真的要在贝加尔湖上露营啊，晚上可是很寒冷的。我记得湖边有一个旅游小镇，里面有几家不大的酒店，晚上可以住那里。”冬妮娅好奇地问道。
显然，她也没有在冬天的贝加尔湖上露过营，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王业笑道：“我听瓦尔西里说可以的，具体准备工作都是他让人去布置的，应该是可以吧，一会到了地方后看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条件不行的话，那我们晚上就住镇上好了。”
他也确实不知道条件到底怎么样，当时只是随口提了那么一句，不过既然瓦尔西里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那应该就是可以吧。
但王业也不会为了看所谓的美景而把自己冻个半死，真要是露营的条件太艰苦，需要挨冻的话，那他可不会真的住在冰面上一晚。
万一被冻病了什么的，那就划不来了。
“瓦尔西里是谁？”冬妮娅好奇地问道。
王业随口回答道：“他就是这里的州长啊。”
冬妮娅暗自咂舌，那可是州长啊，平时在州里应该是说一不二的角色了，结果在米哈伊尔面前，像个“小卒子”一样忙前忙后。
就因为米哈伊尔说想要去贝加尔湖休息两天，瓦尔西里就连忙去做准备，相比较之下，自己学校的领导帮自己拎着行李想要见米哈伊尔一面，那也不算什么了……
…………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下午四点多钟时，车队总算抵达了贝加尔湖附近。
按照瓦尔西里派来的工作人员的引导，车队从大路下来，穿过一条小路和一大片树林后，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白色的平整冰面出现在眼前。
这里完全没有别的游客，不过在冰面上已经停放着好几辆房车，还有一顶巨大的帐篷已经搭建起来。
显然，这就是瓦尔西里提前派人来做的准备。
看到那几辆房车，王业就知道，今晚的露营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他原本光想着在这种荒郊野外的，晚上又那么冷，该如何解决保暖以及卫浴问题呢。
很明显，这些顾虑在看到那几辆房车后，就完全打消了。
因为房车这东西完全就是移动的房间啊，就看那几辆房车的大小，就知道里面空间肯定很大，设施肯定齐全。
等车子停下来后，王业和冬妮娅下了车，伸了伸懒腰，四处张望了一下。
可惜因为这两天下大雪，所以冰面上也覆盖着厚厚的积雪，看不到据说晶莹剔透的冰层，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显得非常的空旷。
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王业和冬妮娅来到那个硕大的帐篷。
从外面看，这个大帐篷是半圆形的，像是一个巨大的碗倒扣在了冰面上。
进去后，一阵热气扑面而来，地下竟然还铺着厚实松软的一层地毯。
而且帐篷内空间确实很大，还分隔成了两部分，外面的这一半空间是客厅，摆着餐桌、烧烤炉什么的，里面一半被隔帘挡着，暂时还看不到。
不过旁边的工作人员介绍了，被隔开的部分是卧室。
“这里面怎么这么热啊，像是有暖气一样。”冬妮娅好奇地问道。
工作人员憨厚笑道：“确实是有暖气，外面有一台大功率的柴油发电机，帐篷里安装有电暖气，所以晚上不用担心寒冷的问题。另外这帐篷隔音很好，发电机的声音也不会显得很吵。”
王业和冬妮娅恍然大悟，他们刚才其实也听到外面有轰鸣声，不过进入帐篷后声音就小多了，也就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车辆发动机的声音呢。
工作人员继续介绍道：“帐篷后面停有一辆大型房车，上面有卫生间和淋浴系统，还有一个浴缸……”
冬妮娅都听傻了，这也太兴师动众了吧！
虽然她本人就是伊尔库茨克州出生的，也来过贝加尔湖不少次，但从来没有想过，还能这样在湖面上露营。
发电机、房车、暖气、套间帐篷、卫浴，甚至还能泡热水澡！
说真的，调动这么多人力资源，那花费可比在湖边小镇上住酒店高太多了……
不过两者的体验当然也是不一样的。
…………
王业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这能花几个钱啊，不过瓦尔西里还算细心，该考虑到的不该考虑到的，他都考虑了……
有些东西就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例如搞个发电机直接发电供应暖气，这一下子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
趁着天还没黑，王业和冬妮娅在湖面上坐着狗拉雪橇跑了几圈，这种项目其实在大毛国内并不稀罕，当初他在楚科奇时就坐过好几次。
不过冬妮娅倒是玩得很开心，时不时迸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把王业也感染得心情愉悦起来。
等天色黑下来后，两人返回帐篷，发现工作人员已经把丰盛的晚餐准备妥当，摆上了餐桌。
看饭菜的丰盛程度，显然不是凑合出来的，估计是有专门的餐车，大厨们在餐车上给精心烹饪出来的。
餐桌虽然不大，但依然铺着雪白的餐布，摆放着精致美丽的鲜花，亮闪闪的餐具，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饭菜。
甚至还有一瓶年份不错的红酒，醒酒器、高脚杯也是一应俱全。
如果是在市内，这些就很普通，但这里可是贝加尔湖冰面上，是在荒郊野岭，那就难能可贵了。
冬妮娅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如同在做梦一样。
她记得自己好几年前冬天的时候来过一次贝加尔湖，那是和家人们一起来玩的。
也就是白天到湖面上滑滑冰、坐一下狗拉雪橇，然后天还没黑时就急忙忙饿着肚子开车返程了，因为湖边小镇消费太高，她家可没有那个经济条件。
而现在，米哈伊尔和自己只是两个人来玩，而为他们两人服务的团队人员估计都要好几十号吧！
看这架势，州长瓦尔西里恨不得能直接在湖面上修建个五星级酒店！
这人与人的差距，真的是太大了啊……
…………
“干杯！为美丽的贝加尔湖，以及……同样美丽的你。”王业笑吟吟地举起高脚杯。
冬妮娅脸色绯红，不知道是因为王业的话，还是因为帐篷内的暖气太足了热的。
她也连忙举起高脚杯，“叮”地碰了一下。
王业酒量一般，所以很有自知之明，两人酒杯里的红酒倒得都不多。
红酒嘛，是用来烘托气氛的，喝太多那就成酗酒了，反而破坏这美好的氛围。
一边喝酒吃饭，两人一边闲聊。
很明显，基本都是王业主动，冬妮娅被动。
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啊，她只是个在校大学生，除了舞蹈之外懂得并不多，压根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聊什么比较合适。
还好王业经历过太多了，善于引导话题，所以场面不至于冷下来。
闲聊之间，王业问到了冬妮娅将来想要做什么。
聊起这个话题，那冬妮娅可就有了兴致。
“当然是想成为一名舞蹈家，去皇家芭蕾舞团这样的单位工作，去国内外参加大型演出……
或许，将来再兼职拍个电影电视机什么的，成为一个明星。
这也是我们所有学舞蹈的女孩子的梦想了。
啊……
这些在您看来是不是很……很无聊啊。”
说完后，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王业，因为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些所谓梦想，在王业的眼中会不会显得太“幼稚”啊。
说起来，王业年龄也没有比自己大多少，甚至还听他亲口说过，他也是今年刚大学毕业的。
那为什么他能有现在的这个成就呢，而自己距离成为一个小明星这样微不足道的梦想，还差着老远呢！
其实冬妮娅很想了解一下王业的过去。
她平时并不怎么关注新闻和政治，对“米哈伊尔”这个人也只是有所耳闻，但了解不多。
更不清楚王业是如何“崛起”的。
不过她又不敢问……
王业微微一笑，勉励她道：“我觉得很好啊，一点都不无聊。说起来，我在没有进入政坛之前，其实也是有自己的梦想的……
那时的我啊，和朋友一起做点小生意，赚的钱并不多，却很开心。
当时就想着，如果将来大学毕业后，拥有一家自己的公司，然后在莫斯科买一套大房子，娶个漂亮的妻子，生两三个孩子，这辈子就很幸福了……”
说着，他的眼神有点迷离起来。
这番话，大部分都是王业的心里话。
他当初真的是这么想的！
因为最初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进入政坛发展啊……
所以就想着在留学期间，“狠狠”地赚上一笔美刀，等大学毕业后，刚好遇到国内经济高速发展窗口期。
那么他就带着自己在莫斯科赚到的“第一桶金”，回国开公司去。
做外贸也行，或者跑鹏城开工厂也罢，实在不行就当个“包租公”也没问题。
反正靠着自己比别人“超前”十几年的经验，肯定能成为个小富豪吧，那日子岂不是过得美滋滋……
冬妮娅眼神直直地看着王业，她酒量好像连王业都不如，这才喝了两杯多红酒，已经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了。
等王业说完后，她傻笑道：“真好，就算你没有当现在这样的大官，也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了，在莫斯科应该有很多女孩子追求你吧。”
王业就是一愣，好像冬妮娅连自己和罗西亚娜订婚的事情都不知道啊。
不过这也正常，那会互联网并不发达，虽然自己和罗西亚娜订婚的事情轰动一时，但可能也就是在莫斯科或者政坛中影响比较大罢了。
至于普通老百姓，又有几个人会关心你和谁订婚呢，或者说罗曼诺夫家族重新出现又能怎样呢。
反正又不能让他们的工资多一些……
再加上冬妮娅只是个沉迷舞蹈的小女生罢了，更不会去关注这些事情了。
…………
酒足饭饱，服务人员悄无声息地把餐桌和剩饭菜收拾了出去。
冬妮娅无聊地在客厅转了两圈，突然对王业说，“米沙，我们来跳舞吧。”
她应该是喝得有点稍多，白皙的脸蛋上也泛起红晕，看起来更迷人了。
不过也有好处，就是她总算没有那么拘谨和小心翼翼了，都敢直接邀请王业来跳舞了。
美女邀请，王业自然不会拒绝，两人就在温暖如春的帐篷里跳起舞来。
不过王业主要起到一个陪衬作用，他那舞技比起冬妮娅来简直没法看。
看着如同精灵般的轻盈起舞的冬妮娅，王业心中一热，手一伸就把冬妮娅拉入了怀中。
伴随着冬妮娅的一声惊呼，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车里，冬妮娅和王业并排坐在后面，不过她显得有点拘谨，感觉手脚都没地方放，也不敢看王业一眼。
这是她知道王业身份后，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所以也不能怪她。
毕竟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和“米哈伊尔议长”这样的大人物共乘一辆车子，并排坐在一起啊……
所以，完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再加上她最初认识的那个米哈伊尔，和现在这个虽然是同一个人，但身份一旦改变后，那感觉真的就完全不同了。
王业看出了冬妮娅的不安，微微一笑，温和地问她道：“昨天演出刚结束，今天就让你来为我做向导，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冬妮娅连忙摇头道：“不，一点都不麻烦，其实……其实我也早就想去贝加尔湖游玩了，只是平时太忙，没那么多时间。刚好这次可以陪你一起过去，也算是休息两天吧。”
王业顿了一下，又说道：“很抱歉刚认识时没有告诉伱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我觉得能以普通人的身份来结识朋友，那感觉会更好。所以，在私下场合，你不需要把我当成什么议长，什么来自莫斯科的大人物，我还是和你刚认识时的米沙，一个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小职员。事实上我确实今年刚大学毕业，哈哈……”
话是这么说，但冬妮娅怎么可能真的只把他当成普通人呢……
不过被王业这么一说后，她总算没有那么拘束了，脸上露出了笑容，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我们真的要在贝加尔湖上露营啊，晚上可是很寒冷的。我记得湖边有一个旅游小镇，里面有几家不大的酒店，晚上可以住那里。”冬妮娅好奇地问道。
显然，她也没有在冬天的贝加尔湖上露过营，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王业笑道：“我听瓦尔西里说可以的，具体准备工作都是他让人去布置的，应该是可以吧，一会到了地方后看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条件不行的话，那我们晚上就住镇上好了。”
他也确实不知道条件到底怎么样，当时只是随口提了那么一句，不过既然瓦尔西里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那应该就是可以吧。
但王业也不会为了看所谓的美景而把自己冻个半死，真要是露营的条件太艰苦，需要挨冻的话，那他可不会真的住在冰面上一晚。
万一被冻病了什么的，那就划不来了。
“瓦尔西里是谁？”冬妮娅好奇地问道。
王业随口回答道：“他就是这里的州长啊。”
冬妮娅暗自咂舌，那可是州长啊，平时在州里应该是说一不二的角色了，结果在米哈伊尔面前，像个“小卒子”一样忙前忙后。
就因为米哈伊尔说想要去贝加尔湖休息两天，瓦尔西里就连忙去做准备，相比较之下，自己学校的领导帮自己拎着行李想要见米哈伊尔一面，那也不算什么了……
…………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下午四点多钟时，车队总算抵达了贝加尔湖附近。
按照瓦尔西里派来的工作人员的引导，车队从大路下来，穿过一条小路和一大片树林后，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白色的平整冰面出现在眼前。
这里完全没有别的游客，不过在冰面上已经停放着好几辆房车，还有一顶巨大的帐篷已经搭建起来。
显然，这就是瓦尔西里提前派人来做的准备。
看到那几辆房车，王业就知道，今晚的露营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他原本光想着在这种荒郊野外的，晚上又那么冷，该如何解决保暖以及卫浴问题呢。
很明显，这些顾虑在看到那几辆房车后，就完全打消了。
因为房车这东西完全就是移动的房间啊，就看那几辆房车的大小，就知道里面空间肯定很大，设施肯定齐全。
等车子停下来后，王业和冬妮娅下了车，伸了伸懒腰，四处张望了一下。
可惜因为这两天下大雪，所以冰面上也覆盖着厚厚的积雪，看不到据说晶莹剔透的冰层，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显得非常的空旷。
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王业和冬妮娅来到那个硕大的帐篷。
从外面看，这个大帐篷是半圆形的，像是一个巨大的碗倒扣在了冰面上。
进去后，一阵热气扑面而来，地下竟然还铺着厚实松软的一层地毯。
而且帐篷内空间确实很大，还分隔成了两部分，外面的这一半空间是客厅，摆着餐桌、烧烤炉什么的，里面一半被隔帘挡着，暂时还看不到。
不过旁边的工作人员介绍了，被隔开的部分是卧室。
“这里面怎么这么热啊，像是有暖气一样。”冬妮娅好奇地问道。
工作人员憨厚笑道：“确实是有暖气，外面有一台大功率的柴油发电机，帐篷里安装有电暖气，所以晚上不用担心寒冷的问题。另外这帐篷隔音很好，发电机的声音也不会显得很吵。”
王业和冬妮娅恍然大悟，他们刚才其实也听到外面有轰鸣声，不过进入帐篷后声音就小多了，也就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车辆发动机的声音呢。
工作人员继续介绍道：“帐篷后面停有一辆大型房车，上面有卫生间和淋浴系统，还有一个浴缸……”
冬妮娅都听傻了，这也太兴师动众了吧！
虽然她本人就是伊尔库茨克州出生的，也来过贝加尔湖不少次，但从来没有想过，还能这样在湖面上露营。
发电机、房车、暖气、套间帐篷、卫浴，甚至还能泡热水澡！
说真的，调动这么多人力资源，那花费可比在湖边小镇上住酒店高太多了……
不过两者的体验当然也是不一样的。
…………
王业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这能花几个钱啊，不过瓦尔西里还算细心，该考虑到的不该考虑到的，他都考虑了……
有些东西就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例如搞个发电机直接发电供应暖气，这一下子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
趁着天还没黑，王业和冬妮娅在湖面上坐着狗拉雪橇跑了几圈，这种项目其实在大毛国内并不稀罕，当初他在楚科奇时就坐过好几次。
不过冬妮娅倒是玩得很开心，时不时迸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把王业也感染得心情愉悦起来。
等天色黑下来后，两人返回帐篷，发现工作人员已经把丰盛的晚餐准备妥当，摆上了餐桌。
看饭菜的丰盛程度，显然不是凑合出来的，估计是有专门的餐车，大厨们在餐车上给精心烹饪出来的。
餐桌虽然不大，但依然铺着雪白的餐布，摆放着精致美丽的鲜花，亮闪闪的餐具，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饭菜。
甚至还有一瓶年份不错的红酒，醒酒器、高脚杯也是一应俱全。
如果是在市内，这些就很普通，但这里可是贝加尔湖冰面上，是在荒郊野岭，那就难能可贵了。
冬妮娅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如同在做梦一样。
她记得自己好几年前冬天的时候来过一次贝加尔湖，那是和家人们一起来玩的。
也就是白天到湖面上滑滑冰、坐一下狗拉雪橇，然后天还没黑时就急忙忙饿着肚子开车返程了，因为湖边小镇消费太高，她家可没有那个经济条件。
而现在，米哈伊尔和自己只是两个人来玩，而为他们两人服务的团队人员估计都要好几十号吧！
看这架势，州长瓦尔西里恨不得能直接在湖面上修建个五星级酒店！
这人与人的差距，真的是太大了啊……
…………
“干杯！为美丽的贝加尔湖，以及……同样美丽的你。”王业笑吟吟地举起高脚杯。
冬妮娅脸色绯红，不知道是因为王业的话，还是因为帐篷内的暖气太足了热的。
她也连忙举起高脚杯，“叮”地碰了一下。
王业酒量一般，所以很有自知之明，两人酒杯里的红酒倒得都不多。
红酒嘛，是用来烘托气氛的，喝太多那就成酗酒了，反而破坏这美好的氛围。
一边喝酒吃饭，两人一边闲聊。
很明显，基本都是王业主动，冬妮娅被动。
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啊，她只是个在校大学生，除了舞蹈之外懂得并不多，压根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聊什么比较合适。
还好王业经历过太多了，善于引导话题，所以场面不至于冷下来。
闲聊之间，王业问到了冬妮娅将来想要做什么。
聊起这个话题，那冬妮娅可就有了兴致。
“当然是想成为一名舞蹈家，去皇家芭蕾舞团这样的单位工作，去国内外参加大型演出……
或许，将来再兼职拍个电影电视机什么的，成为一个明星。
这也是我们所有学舞蹈的女孩子的梦想了。
啊……
这些在您看来是不是很……很无聊啊。”
说完后，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王业，因为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些所谓梦想，在王业的眼中会不会显得太“幼稚”啊。
说起来，王业年龄也没有比自己大多少，甚至还听他亲口说过，他也是今年刚大学毕业的。
那为什么他能有现在的这个成就呢，而自己距离成为一个小明星这样微不足道的梦想，还差着老远呢！
其实冬妮娅很想了解一下王业的过去。
她平时并不怎么关注新闻和政治，对“米哈伊尔”这个人也只是有所耳闻，但了解不多。
更不清楚王业是如何“崛起”的。
不过她又不敢问……
王业微微一笑，勉励她道：“我觉得很好啊，一点都不无聊。说起来，我在没有进入政坛之前，其实也是有自己的梦想的……
那时的我啊，和朋友一起做点小生意，赚的钱并不多，却很开心。
当时就想着，如果将来大学毕业后，拥有一家自己的公司，然后在莫斯科买一套大房子，娶个漂亮的妻子，生两三个孩子，这辈子就很幸福了……”
说着，他的眼神有点迷离起来。
这番话，大部分都是王业的心里话。
他当初真的是这么想的！
因为最初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进入政坛发展啊……
所以就想着在留学期间，“狠狠”地赚上一笔美刀，等大学毕业后，刚好遇到国内经济高速发展窗口期。
那么他就带着自己在莫斯科赚到的“第一桶金”，回国开公司去。
做外贸也行，或者跑鹏城开工厂也罢，实在不行就当个“包租公”也没问题。
反正靠着自己比别人“超前”十几年的经验，肯定能成为个小富豪吧，那日子岂不是过得美滋滋……
冬妮娅眼神直直地看着王业，她酒量好像连王业都不如，这才喝了两杯多红酒，已经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了。
等王业说完后，她傻笑道：“真好，就算你没有当现在这样的大官，也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了，在莫斯科应该有很多女孩子追求你吧。”
王业就是一愣，好像冬妮娅连自己和罗西亚娜订婚的事情都不知道啊。
不过这也正常，那会互联网并不发达，虽然自己和罗西亚娜订婚的事情轰动一时，但可能也就是在莫斯科或者政坛中影响比较大罢了。
至于普通老百姓，又有几个人会关心你和谁订婚呢，或者说罗曼诺夫家族重新出现又能怎样呢。
反正又不能让他们的工资多一些……
再加上冬妮娅只是个沉迷舞蹈的小女生罢了，更不会去关注这些事情了。
…………
酒足饭饱，服务人员悄无声息地把餐桌和剩饭菜收拾了出去。
冬妮娅无聊地在客厅转了两圈，突然对王业说，“米沙，我们来跳舞吧。”
她应该是喝得有点稍多，白皙的脸蛋上也泛起红晕，看起来更迷人了。
不过也有好处，就是她总算没有那么拘谨和小心翼翼了，都敢直接邀请王业来跳舞了。
美女邀请，王业自然不会拒绝，两人就在温暖如春的帐篷里跳起舞来。
不过王业主要起到一个陪衬作用，他那舞技比起冬妮娅来简直没法看。
看着如同精灵般的轻盈起舞的冬妮娅，王业心中一热，手一伸就把冬妮娅拉入了怀中。
伴随着冬妮娅的一声惊呼，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该发生的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