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边境上的沧源县城_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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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边境上的沧源县城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眨眨眼睛神秘地对牛军长道:“军座听说没有?柳老总新近拜了个师父。”“师父?老柳拜的哪门子师父?”郑天雄笑笑,故弄玄虚地说:“可靠消息,柳老总在台湾时拜了个西域天师,听说在练藏地密宗。这次回来上任还带到营里来了。”牛军

  长显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柳要出家?”郑天雄笑眯眯地摇摇头:“军座有所不知,这藏地佛教可以带发修行。尤其是这密宗,讲的是双合双修。”牛军长听的云山雾罩,瞪大牛眼问:“什么叫双合双修?”郑天雄见牛军长来了兴致,故意压低声音说:“双

  合双修说白了就是男人拿女人来修炼,男女交合,汲取女人的精气,日久天长,自然就得道成仙了。我听说柳老总自打到了缅甸就迷上密宗了。这边有不少藏南和云南过来的和尚,他也道听途说了不少修炼办法,加上他本来就好这一口,所以搞起女人来专挑没开苞的黄

  花姑娘,那才是原精未泄的宝贝啊。不过这次才算拜到了真神,听说还在到处搜罗可以用来修炼的女人呢。”牛军长听的津津有味,摇着头大发感叹:“他妈的,老柳肏女人都这么有讲究啊!可惜咱手里这几个货都泄了原精,拿什么哄他高兴啊!”

  郑天雄听到这里诡秘的一笑,忽然转了话头,问牛军长:“军长可记得39年李司令那次反攻?”牛军长烦躁地说:“当然记得,我的四支队还丢了三十几个弟兄。那次好像就是柳老总的前敌总指挥。”郑天雄点点头故作神秘地说:“兄弟这些年在那边撒了些眼线。

  那次退回来后陆续得到些消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怕军长烦,就没再提。其实那次李司令、柳副司令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事情全坏在一个老蛮子手里。”牛军长瞪大了眼睛问:“什么老蛮子?”郑天雄咽了口吐沫满脸殷勤地说:“对面的沧源自古就是苗族蛮子的

  地盘,他们有个大头人叫岩兴武。当年龙主席治滇的时候就待他不薄,委任他作滇西六县大土司,统领当地蛮子。谁知共军一来,这岩兴武就投了共,还当上了共军委派的沧源县长。39年李司令带26军反攻的时候,第一个打的县城就是沧源。共军当时正在东边和法国人

  交手,滇西兵力空虚。国军大军一到,驻在沧源的一个连的共军先溜了。倒是这个岩兴武挺卖命,顶着国军死战不退。他手下净是些不要命的蛮子,柳老总啃了十几天也没啃动。姜还是老的辣,李司令一见仗打僵了,就派人带着礼物偷偷进了城,许以高官厚禄,居然真

  把个老蛮子给说降了。老柳占了沧源,又命岩兴武占住做后方基地,自己带弟兄一路向西向北,一个月就打下来四个县城。李司令那时候真是春风得意啊,向台湾报捷,成立了滇西反共救国军。打算学当年江西的共产党,先扎下根去,然后从云南反攻大陆。谁知天有不

  测风云,共军偷偷从滇东集中了五个团的主力两万多人反攻上来,一下把李司令打了个措手不及。当时滇西反共救国军的总指挥部设在澜沧。李司令下令往沧源退却,他命令岩兴武守住沧源,接应救国军。谁知共军反攻的消息一传出来,老蛮子当时就又反水了。其实据

  我判断,岩兴武当初就是诈降,是共军的缓兵之计,要他拖住国军,好让他们腾出手来调整兵力。可怜李司令让那老蛮子断了后路,败的那个惨啊。主力李国辉193师让共军14军42师包了饺子。李老总、柳老总带着残兵败将从南墧钻山沟才逃了出一条命来。最冤的就是咱

  们的四支队,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冒进深入,一直就守着边境上的沧源县城,说是有动静就可以撤回来,谁知正好叫岩兴武作了菜。还多亏带队的罗麻子机灵,看动静不对,让警卫连在支队部死守,虚张声势,自己带多数弟兄跑出来了。要不然二百多弟兄就全搭进去了。”

  牛军长听的面红耳赤,忽然想起什么,问:“老郑,你怎么又提起这陈年老黄历了?难道和老柳的密宗……”郑天雄诡秘地一笑:“军长莫急,让柳老总对军座另眼相看的秘诀可能就在这里。”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瞪大眼看着郑天雄等他接着说。郑天雄抿了

  口酒神秘兮兮地道:“39年国军退了之后,那个老蛮子岩兴武也销声匿迹了。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其实他是被共军给藏起来了,大概是怕遭我们的暗算。据我的眼线报告,共军给了这个老家伙一个思茅地区政协副主席,大概相当于国府方面的副参议长,他全家也都搬过

  去了。”牛军长不解地问:“这么说他现在全家都在思茅了?怎么,你打算灭了这个老家伙满门给柳老总解恨?”郑天雄摇摇头笑道:“比这简单,也比这好玩儿,还保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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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老总的胃口。”看着牛军长狐疑的目光,郑天雄胸有成竹地说:“我早得到线报,这个老蛮子

  有个小女儿,叫岩诺,是他最小的老婆生的。”牛军长眼睛一亮道:“你怎么不早说?她现在在哪?”郑天雄卖弄地说:“这丫头今年19,生的明眸皓齿,天生一副美人坯子。不过生性刁蛮,胆子比她老子还大,一心给共产党卖命。她在思茅上了几年学就悄悄回了沧源

  ,当上了共党什么青年团沧源县委书记。听说共军把她当成了重点培养的苗子,要她子承父业,很快就要让她当沧源县副县长,还要当县长呢!”牛军长听的咬牙切齿:“娘的,老子给他们害的蹲这穷山沟,他们倒个个升官发财!什么他妈苗子,老子先掐了她这棵苗子!”郑天雄阴险地接过话头说:“对,掐了这棵苗子,正好献给柳老总作晋见礼。让他一上任就先报了39年的一箭之仇,他能不对军长你另眼相看吗?再说,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肯定没过开苞。投其所好啊!”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一边敬郑天雄酒一边拍着

  他的肩膀说:“老郑啊,咱这帮弟兄里就属你最能干!要是能弄个番号下来,你就给我兼参谋长!”郑天雄点着头连连说:“军长放心,这事包在兄弟身上。”他们的对话让我听的心里发冷,对匪徒们在我身上的抽插已经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地祈祷,祈祷上天保佑那

  个小妹妹千万不要落进土匪们的陷阱。

  第三天一早,我们刚给送回牢房,牛军长就带着郑天雄和几个匪徒来了,他们把吴夫人提了出来。吴夫人光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牛军长问她:“程小姐,在我这里怎么样啊?”吴夫人不说话,双肩抽动,默默地掉眼泪。牛军长阴阳怪气地

  问:“哭什么?有什么不满意和我说!”说着蹲下去观察吴夫人惨不忍睹的下身。他一边看一边啧啧地叹息,指着她乱蓬蓬、粘糊糊的阴毛和胯下、大腿上流的到处都是的肮脏的粘稠液体道:“你们真不懂事,程小姐是大家闺秀,怎么这样不讲卫生!”说着命人去打来

  一盆水,放在吴夫人岔开的腿下,又命打开了吴夫人的手铐,对她说:“委屈你自己洗一下吧!”吴夫人明知是羞辱,可哪里敢反抗,只好在这群男人贪婪目光的注视之下仔细地用水把下身洗了一遍,连阴道里面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直到把里面的脏东西都弄干净。吴

  夫人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等候着牛军长的发落。

  牛军长又蹲下身,伸手去摸吴夫人的下身。吴夫人目光呆滞,下意识地把腿劈开到最大,任牛军长随意把玩。牛军长抚弄了几下红肿的阴唇,随手就把手指插进了红肿的阴道。吴夫人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忽然故作吃惊道:“怎么这么松啊!”吴夫人脸

  红到了脖子,全身哆嗦起来。牛军长抽出手指,站起身叹道:“当年长沙一枝花啊!这样怎么行?怎么招待贵客?”说完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堆叮当作响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杆轻巧的小称。一根半尺来长、小指粗细的圆铜杆,下面吊了一个比拇指盖稍大的小铜

  盘,小巧玲珑,煞是可爱。牛军长把吴夫人拉起来,推到墙边一个大木台子旁,让她跪在上面。吴夫人见一跪上去,自己下身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下意识地往后缩。牛军长眉头一皱,郑天雄立刻上前一步,先把吴夫人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重新铐了。然后

  招呼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上台子,按着跪在那里,并把她的双腿拉开。吴夫人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

  没有眼泪。只有从她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才能看出来她内心的恐惧。

  牛军长拿起那小铜杆,伸到吴夫人胯下,竟然徐徐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吴夫人全身哆嗦,大腿紧绷。铜杆全插进去了,铜盘吊在下面来回摇晃。牛军长松了手,那东西立刻向下滑了出来,当啷一声掉在台子上。吴夫人下意识地夹腿,不料被牛军长狠狠地拧了一下屁

  股上丰满的白肉。他一边把铜杆重新捅回去一边喝令道:“夹住它,不许掉下来!腿不能动,屄夹紧!夹紧!”吴夫人吭哧吭哧脸憋的通红,终于没让那东西滑出来。牛军长笑了,从兜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小铁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铜盘里。吴夫人全身的肌肉一下都绷

  紧了,甚至连乳房都紧张的直哆嗦,嗓子里还吃力地哼出了声。虽然她拼全力下身夹紧,可那铜杆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叮当一声又掉了下来。牛军长脸一绷道:“这么松怎么行?怎么给国军弟兄们服务?”吴夫人垂着头一声不吭,浑身发抖地只是掉眼泪。牛军长捻着

  她的阴唇皮笑肉不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