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接客的间隙_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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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接客的间隙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象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不一会儿,我的前

  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

  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他终于洗完了,我累的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的流。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还没等我喘口气,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

  向我走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我一连服侍了3个男人,累的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

  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象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

  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儿,去给罗军长擦背!”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者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的哈哈的笑:“好!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当我

  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硬的象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来。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

  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在这里我知道了

  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远就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1951年6月。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他那几百名残兵败将的营妓。大约两个多月之后,肖大姐凄惨地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只用了8个月。孩子生下后不到一个月,来了个尖嘴猴腮的男

  人把孩子带走了。后来听说那人是南边的泰国人,专门收刚出生的男婴。据说他们能把男孩变成女孩,然后卖钱。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

  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再次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开心,拿到“奖券”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象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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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

  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

  ,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

  ,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一年来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

  的乳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匪徒们看出了我们

  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我吓的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拼命向后躲着身子。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

  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想起他手里的

  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

  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马上就离开了,四周马上响起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的吓人,耻辱的眼泪

  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我们俩的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乳汁从大姐的乳头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

  觉传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么没声啊!”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事已

  至此,我们还有什么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

  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我们的下巴,溽湿了胸口。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

  ,舌头僵了,脖子也疼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