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幕_朱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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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幕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内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宫主特许,准予进入圣宫接受治疗。

  也许就是触犯了圣宫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入的禁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宫。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鞭。

  「最好是拳头那麽粗,胳膊那麽长的大家伙!」

  霍狂焰满脸红光,只等换上一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婊子。

  叶行南用麻沸散将霍狂焰身体麻醉後,笑呵呵去寻马鞭。

  他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麽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奸死风晚华两次。

  等他准备用**把这个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内。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之外,他还没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nǎi子,况且这人身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

  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後,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那麽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一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宫主的玩物,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麽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後,从胸口到下阴竟然像解开衣服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於明白过来。

  一刻钟後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

  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缝合,救他一条性命。

  但霍狂焰暴露的内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从**的胸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龙什麽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奸死,然後将滴血的yáng具捅入紫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

  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

  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後回到宫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jīng液滋润母亲,再饱饮一通鲜乳,然後才唤来紫玫。

  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慾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

  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阴精後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日,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宫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还能剩下一口气。

  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

  母女俩相对时,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

  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

  最後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

  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很多。

  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星月湖总教位於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

  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

  地宫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

  天字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xìng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

  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麽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

  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的地域。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乾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

  其时已经初冬,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

  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一条未完成的甬道。

  走出数十丈後,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

  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

  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穴。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

  她吃力地转过身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麽会有风?难道这个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

  石室竟然离圣宫这麽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

  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

  她腆着肚子,愣愣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

  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後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

  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精神。

  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後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後,锁孔「卡嗒」一声轻响。

  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後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

  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

  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

  拖着这样的身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付出数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结果却是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朱颜血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