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永久失忆。”_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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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永久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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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久……永久失忆了?”白糖脸上是止不住的愕然,正一眨不眨地望着林白昼。

  今天是白糖复查腺体的日子,ct室不允许陪同人进入,白糖从ct机下来的时候,听到林白昼状似随意地这么说了一句。

  刚触碰到地面的脚尖蓦地停住了,白糖愣愣的,好似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好一会儿才反应极大地小跑过来,双手撑住桌子,身体前倾,眼睛瞪得圆圆的,着急地问:“真的吗?是真的吗?”

  oga漂亮的脸蛋在眼前忽然放大,林白昼这个单身alpha心神一震,身体首先比大脑反应过来,猛地往后倒了下,差点摔下椅子。

  “对、对不起!”白糖怔了下,连忙后退,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手道,“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林白昼把椅子挪回来,用他拙劣的演技表示一丁点惊讶,“你不知道吗?”

  如果白糖不是处在极度震惊的状态,他一定会发现林白昼做作的表情,但此时此刻他的脑子被这一重磅消息给砸晕了,有些发麻,“永久失忆是、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以前的事永远都不会想起来,确定不会想起来,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现在的白糖看起来和第一次见面时唯唯诺诺的样子截然不同,林白昼从来没听过他这么快的语速,“确定不会再想起来了。”

  白糖退了几步,脚后跟抵上了椅子,背挺得很直。

  ct室一阵安静的空白,白糖强迫自己超负荷的大脑冷静下来,说道:“医生,你能为你说过的话负责吗?”

  “可以,”林白昼顿了顿,说,“一般失忆的判定是由心理医生负责,你的alpha昨天出的结果。”

  白糖已经冷静下来了,长期如履薄冰的生活让他变得敏感,也变得敏锐,他觉得有些奇怪,问:“医生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啊?”林白昼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被问住了,“啊嗯那个……因为他曾经是轰动医学界的病人啊,我对他很感兴趣,恰好负责他的那个心理医生是我的朋友,就告诉我了……你是他的oga,我以为你知道就顺口提起了一嘴而已。”

  医生应该不会说谎吧?逻辑也通,白糖抿了抿嘴,看起来似乎已经被说服了,“……嗯,谢谢医生。”

  林白昼在病历单上写写画画,闻言松了一口气。

  “你知道他是被判定脑死亡的吧?每个医院判定脑死亡是非常严格的,要有两个以上的资深教授意见相同,还要经过层层步骤,突然痊愈……”尾调被拉长,林白昼装作若无其事地暗示道,“我觉得已经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了,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吧。”

  白糖不了解医院流程方面的事情,不知道判定脑死亡的过程竟然如此严谨,他也想不通了:“那……那为什么突然就好了呢?”

  “不知道啊,”林白昼说得理直气壮,“无法用科学解释,白糖患者,你是距离他最近的人,或许可以观察下和失忆前有什么不同。”

  白糖喃喃:“有什么不同……吗?”

  很多不同,明面看,口味变得很淡,不爱吃甜了,嚣张等恶心人的表情没再出现过,说话的语调也是从未听过的平缓。

  但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细节,是哪怕蒋云苏和他在热恋期时,蒋云苏也绝对不会做的。

  养狗。

  同居的第一天,白糖就窝在蒋云苏的怀里,说他想象的以后的美好愿景:“我们可以养只宠物诶!狗狗猫猫都可以,早上可以带着它一起去散步!我们一起好不好?小动物超级可……”

  话还没说完,蒋云苏就笑着打断他了:“抱歉宝贝,我不喜欢有毛的动物。”

  “诶?”白糖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不喜欢吗?那我养只小仓鼠吧!我之前也有看过金丝熊!纯银的好可爱!”

  “宝贝,”蒋云苏说,“哪怕呆在小笼子里也很讨厌,既然在一起生活不就是要互相包容吗?”

  “唔……”白糖鼓了鼓腮帮子,有些失望,但alpha不喜欢就不养了,alpha比较重要,“好吧。”

  还有给凤栖学院捐款。

  蒋云苏由始至终都将alpha的骄傲与尊严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对凤栖嗤之以鼻,一边认为oga不自量力,一边又无法容忍弱小反抗的一丝可能性。

  刚领结婚证没多久,蒋云苏还未暴露出本性前,白糖是可以自由使用电子产品的,有次他打开电脑,点进第2星最大的社交网页,发现蒋云苏上次用完后并没有退出账号。

  白糖是蒋云苏的好友,他平时能看到alpha发一些风景和心情的分享,可往下划拉没多久,他突然看到了一条仅他不可见的投票。

  你支持取缔凤栖oga学院吗?

  支持人数21789,不支持人数326。

  蒋云苏选了支持,日期显示4月6日,那时候白糖还没有毕业。

  今天的车有点多,红绿灯不知怎的感觉比平常等得要久,蒋云书透过车内后视镜,时不时瞥向一边安静得不同寻常的白糖,心里有些郁闷。

  运气也不好,怎么全是红灯,在连续第5个红灯时,蒋云书摩挲了下方向盘,开口:“咳,怎么了?”

  白糖正神游天外,突然一声吓得小小一只的oga瞬间回魂。

  “抱歉,”蒋云书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前行,“在医院里发生了什么吗?”

  白糖微微掀起眼帘,视线从鞋子移到了宽阔的路面,他紧了紧拳头,问alpha:“先生,你,是永久失忆了吗?”

  车子是一个非常小的密闭空间,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的距离小到让人没有安全感,特别是当和一个你极度恐惧的人在一起时。

  因此两个多月来,寥寥可数的几次在车里,白糖总是缩到最边,全身绷紧以至于能随时做出能保护自己的姿势,头颈也是从未抬起过,更别说正面瞧他了。

  称呼由您变成了你,这是白糖的一个试探,但alpha看起来毫不在意,他鼓足勇气侧过头,去望alpha的侧脸,“是真的吗?”

  又一个红灯,蒋云书也转过头,两人对视,他看到了白糖剧烈颤抖着的瞳孔,oga是在害怕,“是真的,我去心理医生那做了测试,结果证明在家里,回去给你看。”

  白糖再也受不住地垂下脖颈,宛如溺水之人重获呼吸地喘了几口气,背在身后的手心被他掐得深红,半个身子已经麻掉了,仅仅和alpha对视的这几秒,脑子就发出炸裂般的警告声,几乎恐惧得让他想不管不顾地尖叫逃离。

  原来他……已经害怕蒋云苏害怕到这种程度了吗?

  蒋云书注意到白糖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收回目光,默默地将温度调高了一度。